第1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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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的能像童話故事一樣到此寫上完結,從此後他和二丫過著快樂的生活該有多好,他想不到一段曾經摺磨的他心神疲憊的感情會在他最幸福的時候出現,而且完全以不容拒絕的姿勢讓他的世界有了驚天大逆轉。
蔣婷的迴歸不能說完全就是災難,至少當他看到jone,看到如此生活活潑的孩子身體流淌著他的血,那種感覺很奇妙,在那個時候他幾乎沒自己迷惑了,他恨不得把童年失去的一切都補償在孩子身上,卻忘了,他們始終不是一個健全的家庭,其實對二丫對孩子甚至對蔣婷他不可能做到公平。就算十個手指還不一樣長短,而他卻幻想可以讓每個人都生活的很幸福,他太高估自己了,就算他可以打敗世界是所有的律師說服世界上所有的法官,他卻擺平不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二丫走了,那個驕傲的,意氣風發的楚鈞也沒有了,愛情就是有這種魔力,上一刻還在天堂喝茶嗑瓜子兒,下一刻就可能在地獄裡做牛做馬。
兜兜轉轉,一切的一切其實誰都不能怪,該死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他楚鈞。他其實就是上帝一顆眼屎,就算再高高在上也避免不了被擦掉的命運。
都是活該呀!這就是楚鈞最後得出的結論。現在,他失去了二丫也失去了孩子,事業又出現了危機,自己還被人說是強 ;殲犯用這種羞辱的方式暴打,再掙扎還有意義嗎?愛咋地就咋地吧,他累了,他想歇歇,其實他真的沒有那麼優秀和堅強,這些年的意氣風發只是表象,現在他只想做那個又笨又自閉不會說話的楚鈞,這樣可以嗎?
就像現在這樣,什麼也別想,閉上眼睛睡一覺吧,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覺,睡著了,或許就不痛了。
隱隱約約的他聽到一個聲音在說:“再這樣打下去是要出人命的,這是在酒店,公共場所有事我們不好說。還是先把他關在這裡,找幾個人看著,先調查調查再說。”
後來再發生了什麼他也聽不到了,好像有中年人的怒罵,還有女孩子的哭聲,但是這些都離他越來越遠……。
也可能是身上的藥力還有殘留,也許是楚鈞完全喪失了鬥志,反正他這一覺睡的挺沉的,中間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人嗡嗡的說話,還有身體給移動了好像是坐在車裡晃盪,最後等他睜眼的時候已經換了地方,空曠曠的點著個白熾燈,應該是個倉庫。
楚鈞艱難的動了動身子,發現好歹對方給他穿上了褲子。他們把他捆在一把椅子上,手法很專業,一段段繩子勒進肉裡,動一動都很困難。他身上很疼,哪怕抽一抽嘴角都疼的要人命,他覺得他就像被人拆零碎兒瞭然後重新組裝的,而且還是個沒到藍翔技校培訓的學徒組裝的,幾乎每一塊骨頭都沒有安回到原來的位置。
他又閉上了眼睛,職業習慣使然開始讓他在腦子裡分析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比如這個女人看起來蠻有來頭的樣子,並不是個出來賣的;還有他現在渾身痠軟無力明顯的還是那杯酒的作用,當然這樣不可能對那個女人做什麼,但是她身上那些吻痕淤青從哪裡來的?最重要的是到底誰在算計他?
可是身體卻給他罷工了,當專心的疼痛主宰了他的思維時,他又開始自暴自棄,就像被打的時候一樣,他頹廢的想放棄自己。
“大哥,那小子醒了。”坐在一一邊負責看守楚鈞的人揚起臉,指著楚鈞挺興奮。
楚鈞一看他就繃不住樂了,這哥們兒打牌輸慘了,貼了一臉衛生紙,楚鈞一時舌頭癢:“說你呢,貼一臉多費勁,弄個加長版蘇菲糊上不就行了?”
那人輸了一下午本來就火大,誰知還給階下囚取笑,登時就火冒三丈,上前一腳踹到楚鈞小腹上:“嘿你個小白臉兒,還找打呀!”
楚鈞悶哼一聲,嘴角流下淡紅色的血跡,他艱難的抬起頭無所謂的哼了一聲,要打就打要殺就殺,管他惹上的是什麼妖魔鬼怪,大不了把他這一百來斤剁了扔海里,還能怎麼樣?
他的態度顯然將對方激怒了,那人揪住他的衣服左右開弓賞了他好幾個大鍋貼兒:“還狂,你知道你上的是誰的女兒嗎?小子你就等著被幹死吧!”
“住手。”倉庫的大門內推開,一絲久違的光亮從外面漏進來,楚鈞下意識眯起了眼睛。
來人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胖子,他啪的給了臉上貼衛生巾的夥計就是一巴掌:“都說了別把了,打死了你負責?”
那夥計摸著臉覺得很委屈,他苦著臉說:“森哥,這小子連樸總的女兒也趕上還不就是作死嗎,有什麼能打不能打的?”
“呸,你懂什麼,樸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