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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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認知,蔣婷的心痛得抽搐起來,同時一股怨氣也從心裡發酵,她冷冷的說:“你不必這樣,有什麼就直接問好了。”
楚鈞並沒有說話,他只是把親子鑑定報告推給蔣婷:“你欠我一個解釋。”
蔣婷怔怔的看著報告書,卻沒有開啟,她對楚鈞說:“你憑什麼要去和我兒子做親自鑑定,楚鈞,你憑什麼?”
楚鈞也火了,蔣婷這樣的態度完全勾起他已經忘記了的怒火,他厲聲道:“你說我憑什麼?憑你從我這裡偷走一個孩子,憑你不聲不響的就和別人結婚!”
蔣婷像被人打了一耳光,臉上泛起紅印子,她激動的站起來,慌亂的說:“我要回家,孩子還在家裡。”
楚鈞一把拉住了她:“蔣婷,孩子有保姆,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你想知道什麼?知道我是如何利用這個孩子嫁人豪門6年後被人知道不是親生的故事嗎?”蔣婷忽然暴躁起來,她秀麗的臉扭曲著,像一匹狂躁的母獸。
楚鈞黑而亮的眼睛直視著她,口氣異常堅定:“既然我是孩子的父親那這些就不是你的**,我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真相。”蔣婷忽然大哭起來,她抱著頭跌坐到沙發裡,把十指深深的插入到濃密的發裡,似乎想透過頭皮挖去那些不好的記憶。
楚鈞把紙巾盒拿到她面前,“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須知道。”
好一會兒,蔣婷才平靜下來,她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痛苦的說:“其實一切很簡單,當我媽砸上了全部家當讓我出國的時候,我就有預感我們會分手,但是我還抱有美好的希望,希望等我留學回來你已經是知名大律師,那樣我媽就不會嫌棄你了。出國前那些日子我們都太瘋狂了,以為透過柔體的靠近就可以打敗一個太平洋的距離,你還記得我走的前一天晚上你沒帶套嗎?”
說起這些往事他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屬於畢業的季節,空氣中全彌散著離別的憂傷,那年蔣婷大學畢業要留學美國,楚鈞卻在本校讀研,屬於象牙塔的愛戀是那麼純真卻又不堪一擊,他們執著著想和命運對抗,卻終逃不過分離的命運。
她走到前一天,本來說好不見面的,楚鈞也不會去送她,一是她媽不喜歡楚鈞,二是怕見到更難受,可是楚鈞實在忍不住,他連夜跑到她家樓下,就在她房間的視窗下面站了半宿。
若不是下雨她不會去關窗也不會看到他,看到他站在雨裡傻傻的模樣,她幾乎是瘋了一樣從家裡跑出來,他們為了躲雨在小旅館裡開了個房間,卻又忍不出最後一次肌膚相親。
楚鈞皺眉,語氣卻不由的放軟“那次你不是說去買毓婷嗎?”
“我忘了,我以為就那麼一次不會巧得中獎,可是到了美國兩個月後我才發現我懷孕了,可我該死的去的是南達科他大學。”
楚鈞陡然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美國曾經是一個法律禁止墮胎的國家,雖然有後來的羅伊案讓國會修改了法律,從1974年開始墮胎合法化,但還是一直有強烈的抗議者,作為基 ;督徒的國家,他們認為生命不能被隨意剝奪,更有一些州完全和國家的法律背道而馳,不允許墮胎,否則施行手術的醫生和醫院都要獲罪,比如蔣婷去的南達科他州。
蔣婷繼續說:“我那時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而且手裡也沒錢。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頭髮一把一把的掉。也許我再成熟一點不會沒有辦法,可是當時我真是沒有辦法,我不敢對我媽媽說,更不敢和你說,楚鈞,你,你根本就不會明白我那時候的心情,我決定我整個人要瘋掉了……”時隔多年蔣婷一提及往事整個人都瘋狂起來,她就像被逼到懸崖邊兒上,艱難的尋求著一絲生的希望。
楚鈞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是7年前的楚鈞他也許會問“你什麼不找我?”可他現在完全能明白那時蔣婷對他的失望,一個窮學生,既不能跑去美國幫她,又不可能讓她拋下家裡人用全部家底換來的學業,說了又有什麼用?
“楚鈞你知道的,我不能放棄學業,我不能讓我媽失望,為了我上學,她連結婚戒指都賣了。我實在走投無路只能和我進學校第一天就開始追我的一個華僑建立了戀愛關係,其實我想的很簡單,只是想讓他幫我想法子處理這個孩子,可是當他知道我懷孕的時候就高興的通知了他家裡人,他奶奶立馬就給我們操辦婚禮。”
原來這就是真相,明明就這麼簡單卻讓人無法抗拒,命運呀,你到底要折磨死多少人,為什麼總是丟擲一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