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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恪很憋氣。
朱可可那隻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來來回回摸了不下於十次,什麼火都挑起來了。
寬鬆的衣服早已從肩膀上滑落,露出他並不強壯,但是堅韌細緻的胸膛。
朱可可的臉貼在他胸口的肌膚上,呼吸應和著他的心跳。
手則遊離在那敏感的腰際。
然後——停住了!
竟然就在這個緊要的地方,停住了!
司馬恪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喜,簡直哭笑不得。
至少這丫頭做夢還是有分寸的,她如果真的在夢裡和別的男人那什麼什麼,他一定會氣死。
可是,這剩下的爛攤子,該怎麼辦?
他總不能自己解決吧?!
司馬恪鬱悶地低下頭,看著睡的一臉無辜的朱可可,幾番猶豫,終於決定禽-獸一把。
人不禽-獸枉少年啊枉少年。
他抽出被朱可可枕著的手臂,突然一翻身,翻在她的身上,將她圈在自己的雙臂間。
“本王只是想讓你知道——就算是做夢,也是要負責的。”他低低地說,伏下身,用舌尖輕輕地觸著她微張的唇。
朱可可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在臉上揮了揮,“哈尼,別鬧!”
哈尼,是前世她養的一隻狗。
那隻狗可壞了,每天一大早便吵著要吃東西,結果就跳上床把她吵醒。
也是這樣舔著她。
司馬恪聞言一怔,隨即,滿心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他雙臂一收,一面搖著朱可可的肩,一面大聲質問,“哈尼是誰!”
原來夢中的那個人,既不是他,也不是劉溫,而是——哈尼!
正文 (一百二十八)揩油(3)
朱可可正睡得七葷八素呢,突然被司馬恪這樣死去活來的搖醒,一睜眼,便看到某人怒氣衝衝地盯著她,沒頭沒腦地問她,“哈尼是誰,哈尼是誰?”
朱可可半天不能回神,愣了許久,才怔怔地回答道,“是狗……”
司馬恪的動作停住了。'
烏鴉嘎嘎地、從半空中撲哧著翅膀,嘩啦啦飛過。
“你剛才,夢見的,是一條狗?”司馬恪心中一鬆,隱隱又覺得哪裡不對。
“厄。是的。”朱可可本來想解釋,想了想,索性認了。
她總不能告訴司馬恪,我剛才夢見你了,還對你上下其手吧?
司馬恪的臉色有點發青。
自己被她挑弄得熱血沸騰——卻原來被某人當成狗一樣把玩了。
朱可可也漸漸看清現在的處境:司馬恪衣衫不整,雙目含春,非常曖昧非常曖昧地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幹嘛?”她眼睛一瞪,警惕地問。
司馬恪咬咬牙,猶豫著要不要趁機把她給法辦了,或者,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拍拍屁股,從她身上翻下來?
不過,這個問題,他並不需要自己做出選擇。
有人幫他選擇了。//
正在兩人面面相覷、奇怪僵持的時候,一個勁裝的侍從奔至門前,並不進門,只是立正,朗聲道,“王爺,朱太傅深夜求見!”
“是爺爺?!”朱可可心中一喜,雙手往前一推,把那個左右為難的男人推到了一邊。自己則一骨碌翻身下床。
司馬恪的小心肝,被深深滴、深深地、傷了!
生平,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刻,推開自己!
太沒面子了!
不過,鬱悶歸鬱悶,客人終歸是要見的。
等司馬恪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朱可可早就跑得沒影了。
司馬恪一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一面想到一個很小但也很嚴重的問題:朱可可到底有沒有整理儀表?他剛才似乎、不小心、把她的衣服弄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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