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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問話重新加重了。
朱可可也漸漸覺出不對,可她現在騎虎難下,難道讓她現在自己暴露?
本來就怕司馬恪會猜忌司馬鈺,在加上這麼一個情況,這次真的會害死司馬鈺的。
有了這一層顧慮,朱可可只得硬起頭皮,回視著司馬恪凜冽的目光,瑟瑟道,“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做事,不需要向你解釋吧。”
司馬恪微微握住雙拳。
他最恨朱可可這樣——總是這樣!
前一刻,還是那麼纏綿親密,溫柔如水,讓他以為自己又重新擁有她了。
可是下一刻,她又能擺出一副誰也不需要的模樣,走得無牽無掛。
這麼瀟灑!
“是,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那以後朕的所作所為,也不再需要給你一個理由。”司馬恪冷下臉,原本俊美柔和的容顏,在此刻搖曳不定的燈光下,竟有種暗魅的陰沉,讓朱可可覺得陌生。
然而朱可可已經決意護住司馬鈺了。
所以,即便是這樣,她仍然沒有起身,仍然筆直地看著司馬恪。
眼神堅定而不懼。
司馬恪什麼也沒有做,他站在近乎半裸的朱可可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了她很久很久,然後轉身,背對著朱可可,道,“你跟我來,放心,這個人,朕不會再追究,甚至不會去看他是誰。”
對於司馬恪這個決定,倒讓朱可可有點出乎意料。
她猶疑了一下,那一刻,幾乎想解釋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張,又什麼也沒說。
解釋什麼呢?
終究是那一句——說來話長啊。
想了想,朱可可索性不廢話了,她低頭看了看一半身體浸在水裡的司馬鈺,情知傷勢雖然兇猛,但不至於致命,現在她不可能為他延請大夫了,唯願他吉人天相,快點醒過來,再自己離開。
既然司馬恪說好不再追究,便真的不會再追究。
至少,她不會擔心他會被別人抓住。
其它的事情,真的顧不上了。
朱可可取下了隨身的掛飾,塞到他手中,然後抬起腳,從木桶裡邁了出去。
**的裡衣盡數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動人的曲線,但——也實在冷得夠嗆。
司馬恪這一次也不憐香惜玉了,雖然某個溼漉漉的人在他身後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他也沒有回頭,而且腳步越來越快。
在出門見到那些守在外面的侍衛時,司馬恪也很厚道地揮了揮手,冷聲吩咐道,“都不用守著了,下去吧,今晚即便是有刺客,也不要為難他。”
朱可可聞言,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了。
心一落,另一個噴嚏則應聲而出。
司馬恪終於頓住腳步,在眾人的面面相覷中,他解下自己方才信手披在身上的披風,裹在朱可可身上——
就算他再生氣再失去理智,他的女人,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看!
朱可可正瑟瑟發抖呢,身上陡然一暖,抬頭看著司馬恪又怒又痛的眼神,心中有愧,很自然地伸出手,攀住他的胳膊,輕聲道,“那個,其實,我……”
“我一直不想問,這大半年,你在哪裡,發生過什麼事。”司馬恪卻沒有讓她說出口,搶先道,“現在,我不需要問了——你之所以會那麼拒絕進宮,並不是因為其它,而是因為他,對不對?”
正文 (兩百五十六)闖宮(5)
司馬恪這一番話,著著實實讓朱可可莫名其妙。
“什麼他?哪個他?”她眨巴著眼睛問。
表情無辜而純淨。
偏偏司馬恪此刻恨透了這個表情,他還記得,方才朱可可出言騙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情。
他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他懶得回答她這個明知故問的反問,一伸手,抓住朱可可的手腕,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地,將她扯向自己。
然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扛起朱可可,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頓亂拍。
“你別太過分了!”
如此氣急敗壞的皇帝,真素……真素……
大家幾乎想捂著眼睛,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了。
再然後,哇啦啦亂叫的朱可可被司馬恪扛回了寢宮。
眾人也散了。
朱可可的屁股被拍得老痛,剛才那一絲絲愧疚之心,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咬咬牙,梗著脖子,頭一扭,不理他。
當然,司馬恪也不需要朱可可理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