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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被馬車外的對話累得風中凌亂。
這個司馬恪,太恬不知恥了。
明明是他造的孽,昨兒個他把她抱回家的時候,還硬是把自己編排成一位奮身救美的英雄,說什麼她收到賊人驚嚇,什麼摔傷不能起身,是他‘偶然’經過,又‘偶然’地救起她,再極好心地將她送回太傅府,又特殷勤地為她‘療傷’——
所謂的療傷,便是趁機又對她上下其手了一番,順便換下了她已經被血汙弄髒的衣物。
她痛了一宿,第二天直接不能下床。
這不,只能坐著馬車去北疆了。
——原本騎馬的打算徹底泡湯了。
好在朱太傅現在已被司馬恪收拾得服服帖帖,也沒起什麼疑心。
不然,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對了,司馬恪。”她忽而又想起什麼,掀開簾子,對外面喊了一聲。
司馬恪趕緊勒住韁繩,緩緩地走了過去。
挑開簾子,還是那張又禍水又找打的笑臉,“怎麼,娘子想我了?”
“想你個頭!”朱可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遲疑地問,“劉溫他們……後來……沒怎麼樣吧?”
正文 (一百四十五)誰主(2)
“想你個頭!”朱可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遲疑地問,“劉溫他們……後來……沒怎麼樣吧?”
那晚的事情,雖然朱可可一直沒有再提及,但並非遺忘。'。;
陳妃也會參與其中,可見這件事有多麼兇險。
一場叛亂迫在眉睫,身為留國十一王爺,司馬恪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照樣嬉笑言言。
不知道這個人的神經,是不是鐵打的?
“你關心他?”果然,聽到朱可可的問話,司馬恪非但沒有朝廷危機,江山搖曳的自覺性,只是一味地爭風吃醋道,“你可是答應了本王,不準再想其它男人的。”
尤其是劉溫。
那是情敵中的情敵啊。
“我關心你們大留江山!”朱可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糾正道。
司馬恪嘻嘻一笑,柳葉眼柔柔地眯起來,“不錯不錯,懂得關心夫君的國家了,有參與感了,果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朱可可覺得自己找他說話,絕對是個錯誤。
絕對的雞同鴨講。
簡直是找氣受啊。
“言歸正傳。()()”司馬恪調戲夠了,見朱可可的臉色越來越沉,也不敢太過,笑容一收,突然換了一副正兒八經的面孔,沉聲說,“京城已經出事了,不過,一切都在皇兄的掌控之中。今晨早朝時,大殿被衛子青帶兵圍了,和劉溫達成協議的那些大臣全部被捕入獄,劉溫卻及時收到訊息,沒有上朝。他已經潛逃了。”
朱可可張大嘴巴:沒想到短短几個時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聽到劉溫逃逸,朱可可心中咯噔了一下,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不像高興,但確確實實鬆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她還是不願意看到他過得太慘——只望他從此能參悟,平平樂樂一生。
“那……陳妃娘娘呢?”朱可可小心翼翼地問。
“她到底還是行動了。”司馬恪臉色微沉,嘆息著說,“她在皇兄的膳食中落毒,被發現後,已經打入了冷宮——為什麼不聽我的警告呢?”
他告訴過他們:司馬逍,並不像表面那樣好糊弄。
若司馬逍是泛泛之輩,當初,又怎麼能越過那麼多驚才絕豔的皇子,成為留國的新帝王?而且,將留國的元老大臣們,收拾得服服帖帖?
輕敵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打入冷宮了也好。”朱可可聞言,一面惋惜一面慶幸地唏噓道,“好歹能保住下半生平安。”
司馬恪不置可否,半天,才輕輕地加了一句,“陳霞被連坐了,也在冷宮。”
朱可可吃了一驚,抬眼望向他。
如果她沒記錯,陳霞剛剛為了他流產,無論流產的原因是什麼吧,那個孩子,終究是他的。
而他,尚能輕描淡寫地說出陳霞被連坐的事實……
如此看來,司馬恪未免太涼薄了。
——朱可可心中澀然,在司馬恪提及陳霞的時候,那種澀然,旋即變成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