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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以後你就跟我混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娶十個八個漂亮老婆!”她乜斜著他,恐他不答應,又趕緊加了一句,“你如果不願走,我就告訴上官雲遊,就是那個當監軍的宰相兒子,你私放我這個奸細!”
(青兒旁白:小姐,這個對白咋這麼熟悉啊?莫非你一直靠這招來哄騙我們這些單純的小孩子滴?)
總而言之,我們的小樹同學,也被這招利誘加威逼成功地被進了某可可的狼窩。
朱可可則收了一個長得可愛,性格憨厚而且吃苦耐勞的小弟,很是得意。
因為有了上官雲遊打的招呼,他們一路暢通無阻,走了沒多時,便離開了那個大軍駐紮的山腳。
那一邊,司馬恪剛剛與上官雲遊鬧翻,正要追出來。
大道上。
朱可可走在前,小樹還有點雲裡霧裡地跟在她身後,還是沒搞清楚自己這是要幹嘛去。
其實,他跟著她走,既不是因為威逼,也不是因為利誘,而是完完全全的色迷心竅。
當然,對於像小樹這樣乾淨乖巧的孩子而言,此‘色’非彼‘色’。
那是完完全全柏拉圖的驚豔和感情。
想得太齷齪的人,可以去面壁了。(米蟲:鄙視ing~)
到了前面一個交叉口的地方,朱可可頓住腳步,有點為難地看著面前這兩條南北不同的大道。
該選哪邊呢?
正文 (一百八十七)獨立(2)
岔路口。
何去何從,其實朱可可也不知。
她可以在上官雲遊面前說得驕傲自得,可心裡,不是沒有柔弱的。
她到底,不過是個女孩。不是什麼鐵血無敵的江湖漢子。對愛情,可以豁達,卻並不是不在乎。
也因此,對於司馬恪的利用,她也會難過,也會失望——
人,可以不愛,但一定要坦蕩蕩。
現在,她有點看不透司馬恪了,這種不確定讓她心生畏怯。
只是這種種的心思,無人能知,也無人能說。
朱可可深吸了一口氣,展現出一個最完美無缺地笑容,然後掏出一枚銅板,拋向空中——
“字就是左邊,鼎就是右邊。”
這個時代的銅板,本就是一面刻著文字,一面刻著金鼎。
小樹仰起頭,看著那個還在半空中打旋的銅板,信口道,“老闆,不如先去我家吧。我家往右邊走。”
小樹叫朱可可老闆,是在朱可可被小樹一口一個‘仙女姐姐’弄得幾乎要發狂後,再三申明後,要求改口的。
其實,她更希望小樹叫她‘朱總’,但朱與‘豬’同音,朱可可還不想被古代這些沒有聽過什麼什麼總的人誤會,故而換成了老闆。
他是她要培養出來的大掌櫃,也就是前世的部門經理,公是公,私是私,叫聲老闆,小樹不算吃虧。
至於他的建議,朱可可一聽:好像也不錯。
她現在一無錢,二無熟人,要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北疆找到司馬恪口中的極品胭脂,何其困難也。只怕連最最起碼的衣食住行都是一個老大難。
不如現在小樹家裡落腳,再圖打算。
而且,她拐走了人家的兒子,好歹要向人家的父母交代一聲吧。
念及此,朱可可點頭應了,沉思道,“也行,先去你家住幾天,等青兒帶著行李找到我們,我們再繼續上路。”
她也不能把青兒給拋棄了,還得請人去客棧通知青兒來與她會和……
這樣說著話,倒不去管那枚落在地上的銅板了。
小樹與朱可可正要往右邊走,來路的方向卻突然傳來馬蹄聲。朱可可心中一驚,趕緊將小樹一拉,棲身在交叉口旁邊的一個土丘後。
那個土丘本是荒蕪,但山頂還有幾叢未枯透的茅草,剛好讓他們藏好。待準備妥當,馬蹄聲也及近了,朱可可扒開面前的茅草,透過縫隙,往外偷偷一瞧:策馬而來的人一身華貴的白色錦衣,頭束金冠,額前幾縷散發被強勁的風吹拂著,掃過一張眉目若畫的臉。
竟是司馬恪。
朱可可呆了一呆,隨即鬆開撥草的手,將頭壓得更低。
小樹見朱可可臉色微變,連忙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別做聲,別讓他發現了。”朱可可心口胡謅道,“他是來抓我回去的……是壞人。”
小樹對她敬若神明,自然不會質疑她的話。他透過草縫也看了一眼: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