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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兀自不解恨的說,“不管是誰,我拼著自己疼,也要把自己砍一刀,讓那個人也疼一疼。”
這當然是氣話,她才不會幹那種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事情呢。
不過,司馬鈺接下來的話,讓朱可可更加沮喪了。
“你體內的只是子蠱,並非母蠱,所以,那個人的感知不會被你影響,只是你被他影響罷了。”
朱可可愣住,半響,才發出一個‘靠’字。
敢情她任人宰割了,還不能抵抗半字?
“沒有想到是誰嗎?”司馬鈺淡淡地提醒道,“會下這種蠱的,一般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與你不共戴天,你又威脅到他生命的敵人。另一種……是你的情人。”
司馬鈺將‘情人’兩字咬得很重,心裡也是一閃念:會是司馬恪嗎?
司馬恪只怕還不至於會這樣做吧……
司馬鈺有點拿不準,他被關進蜂園的時候,司馬恪還是一個孩子。現在的司馬恪到底是什麼性情,他無從知曉。
可如果不是十一弟,難道朱可可還有另外的情人。
他抬眼看她,卻見到她一臉沉思。
朱可可也在很認真很認真地想這個問題,也很認真很認真地得到了問題的答案。
她已經知道了是誰。
那張如希臘雕塑般的俊臉,可愛的,強勢的,讓她雲裡霧裡,找不到北的男人。
蕭寒……
難怪,難怪這麼突然的迷戀他,難道一覺醒來,覺得自己喜歡他很久很久似的,可感覺又偏偏那麼陌生。
原來是蠱毒的原因。
原來——竟是蠱毒!
想到這裡,朱可可不是不惱的,可心底,未嘗不悵然困惑:真的,只是因為蠱嗎?
她想起那個迷惑於梔子花和梨花區別的男子,想起他漆黑眼眸下的寵溺與柔和,卻又連氣都氣不起來了。
麻煩!
朱可可重重的甩了甩頭,很自發的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司馬鈺,轉開話題道,“你吹簫真的很好聽很好聽,教我吧。”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