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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迴音,原來身邊的人已經離開,逸蘿倒是已經又駕輕就熟地回到了我懷裡。
過了一會兒,皓夏拎著個小箱子又回來了,他往墊子上一坐,將幾樣東西遞給我同時伸出手:“你幫我上藥。”
我懶得再分辯,放下逸蘿,無可奈何地提起他的手。好涼,大概是因為剛剛衝了水罷。用棉籤輕輕地抹了藥,因為頭一次做這種事情手竟然還有些抖,力度也不大能掌握,只能儘可能放輕些,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寸不到的傷痕塗好了。我檢查了一下覺得應當完成得不錯,正想起身去丟棉籤棒,冷不丁手上一緊,明顯感覺到被皓夏反手握住。
冰涼冰涼的五指貼著我的手背,我的大腦一懵,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巴巴地抬頭,用有點疑惑有點尷尬的眼神望著他。卻見他鏡片後面水汪汪的墨色眼眸彷彿隱藏著什麼情緒,只開口道:“燙傷的那處,也敷一下吧。”
“沒事的,已經沒感覺了。”本來是鬆了一口氣想說原來如此,但是還是覺得不太對勁。我想把手抽回來,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蘆薈露,消炎、保溼、鎮痛。”他堅持地拿了新的棉籤棒就準備給我上藥,我只好諾諾地開口提醒他:“不是這隻手……”
“…這個本公子自然知道。”
我望了望腕下那個大約半平方厘米大小、類似溼邊勾股三角形的暗色印記,忽然覺得這個圖案還挺有藝術性的。燙到的地方也已經不再火辣辣地疼了,蘆薈露也涼涼的挺舒服,只是我還是覺得皓夏的手溫度有些異常,難道是他還在情緒低落?
於是我忍不住就問了出來:“心情不好?”
他手上一頓,接著鬆了手,沒有接話,只是默默收拾好了藥箱撫了撫獅王和浮綠,讓他們靠在我們身邊。我看到這兩個小夥子難得溫馴的樣子,又暗暗吃驚了。大概,他們也能感知主人的情緒罷?我決定也靜靜地陪他坐一會兒,看看這深邃的夜,算是個不錯的天氣。
“剛才我媽媽打電話來,告訴我兩個訊息。”皓夏一邊若無其事地開了口,一邊時不時試著逗逸蘿,“又要去歐洲巡演了啊。。。。。。本來說寒假可以回來呢。”
我收回原本眺望著星空的視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至少回來過年啊。。。”語調是沉沉慼慼的無奈。
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氣氛,我順勢問:“那另一個訊息是?”忽然想起來大概是意茹姐興致勃勃地同我提到過的一個電視劇經典橋段:兩個訊息的話通常會一個好一個壞的罷?然後一般男女主角就會帶著點寵溺地向對方耍寶問想先聽哪一個云云。。。。。。但願是個好訊息。
“爸爸給我的新年任務,到冰城研究站去考察實習一週。”他轉頭來看了我一眼,語調平平地說著,末了隨手給身邊的獅王撓了撓脖子:“不能帶你們一起去噢,乖,新年你們自己和他們玩吧。”浮綠見狀立刻將頭枕到了我的膝上,尾巴搖得很歡,而且總想來舔我的手。我避著他的口水小心地摸了摸他,一旁的皓夏瞭然地笑笑:“他在示意自己也要受到相同的待遇。”
我盯著他好整以暇的眼神看了兩秒,很確定兩句話以前自己分明就看到了苦笑。
果然,當我學著樣子撓了撓浮綠的脖子,他很快就安分下來,甚至還享受似的眯了眼,但我一旦停止他又會仰頭作勢要舔,無奈我只得繼續撓脖子安撫他。哪知這時候,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突然從浮綠頭前躥到我懷裡,氣勢洶洶地咪嗚咪嗚個不停,還伸出前爪來推了推人家。我看到顯然是被嚇著的浮綠猛地抬起頭,正想再摸摸他,結果逸蘿的小爪子啪一下搭在了我手臂上。想到剛剛皓夏的遭遇,不敢輕舉妄動的我只能用眼神和腦波默默地與浮綠交流:呃…不好意思,我都沒發現我們家這位似乎是個佔有慾比較強的主兒……
“浮綠,過來。”皓夏呼喚了一句,待他慢悠悠地依過去了,又使出一手鬨鬧彆扭的小孩子一般的絕活來把他順服帖了,遂繼續剛才的話題道:“那裡人比較少,最近又有人請假,所以爸爸說給我安排了四人份的食宿和路費,也許能找你們一起去…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又轉頭來看我,我慌忙低下了頭,想了想又直視過去問:“那是做什麼的?在什麼方位?你去考察的話,其他人呢?”
“冰城是格瑞集團的節能環保技術研究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