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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泛適用於大部分人的詞語,然後加上一些大部分人都難以避免的小缺點,分別歸類到各個星座下面。這樣一來,看星座的人通常總是最注意自己星座的形容詞,所以不少人都會覺得很貼切了罷?” 我回想起自己每次被霏林用星座理論整得無語的時候無力反駁的心情,豁然開朗
“難得又聽見你說這麼多,不過大體上我認同。”皓夏突然伸出手來拉著我又往旁邊站了站,我才發現剛才差點要被雪球流彈殃及了。
又抬眼望了望霏林玩得興高采烈的樣子,和她那折射著陽光的蝴蝶髮夾,我喃喃道:“不過…這也算是很古老博大的學問了…我對星座這種東西研究不多,所以不敢在霏林面前亂說什麼,對於她們而言,還是很有道理的罷…而且有時候真的是信則靈……”
“對,知道你不信才說的。”
…好嘛,又自大了,猜中就猜中罷,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戰畢,又經歷了一段搖搖晃晃的車程,我們才慢慢駛入了目的地。
初到冰城研究站,在生活區放下行李,皓夏就帶著我們去參觀了一圈。
這個位於北方小城的一隅的研究站算是半開放式的,背臨深厚的積雪和山坡,一旁不遠處就是樹林。正面視野倒是十分開闊,望過去滿眼潔白,連帶著讓人的內心也感到純淨沉斂。站在空曠處原地旋轉一週,彷彿自己也變得渺小起來,自然的魅力讓人為之折服,好一片銀裝素裹的冰天雪地。
——除了,外面真的好冷啊啊啊!!一進室內又很熱,這矛盾的天氣和南方簡直是正好反過來了,多虧皓夏之前的郵件裡面特別申明瞭要注意保暖,我才特意多帶了衣物,也不知道剛才霏林和小風是怎麼會有這麼好興致打雪仗的,就算雪再幹也免不了他倆現在變得潮漉漉的。
關於研究站目前正在進行的專案皓夏也沒有具體多說,亦沒有帶我們進入安保系統森嚴的控制中心,畢竟這事關格瑞內部訊息,而我們這三位主要還是過來陪他和旅行的。
因為剛才霏林和小風的雪仗打得激烈,此時他們也有些累了,皓夏還要去控制中心,而我們則回到生活區休息。說是生活區,其實這算是一個小小的套房,有個大廳,剛好一共有四間臥室,兩間平時空著;還有廚房、書房、洗手間和健身房等等。我和霏林將行李拿進我們那間臥室,洗漱過後暫時換了輕便的服裝。我還在打理頭髮,門鈴聲就響起了。
霏林走過去,開門,站在門口同來人交談了幾句。此時另外兩人還在工作,所以門外應當是小風罷。我收拾好梳子和髮帶,看見她關了門走回來笑著對我說:“一會兒我們去大廳吧。”
我們來到大廳時,小風已經穿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擺弄電腦了。霏林從桌上端過一杯熱可可遞給我,自己也拿起杯子淺啜一口,咕噥著:“這麼香濃真不像你的風格。”
我思索了一下她話中的含義,未果,遂低頭喝熱飲。
大廳雖然有三個人在,卻很安靜,都在各忙各的。過了一會兒,我將杯子放回桌上,靠著沙發闔上眼,不知不覺就模糊了意識。
除了每年生日那晚的夢境太過清晰,我向來是記不得自己的夢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回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自小就非常熟悉的聲音輕聲說了句:“我們談談。”
這是對話罷,只是交談的另一方又說了什麼就完全無從得知了,我側了點身,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是在一陣悠揚的鋼琴聲中醒過來的。四周很昏暗,我一時半會兒都差點忘了是在哪裡。光線慢慢變亮,我半遮眼睛望過去,一個穿著襯衫的側影正在彈奏。他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在黑白琴鍵上綻放輕巧的舞姿,導致我這個曾經嘗試過鋼琴的人就這樣傻愣愣地半臥在沙發上,看得有點入迷了。琴聲漸止,我卻沒有意識到,直到表演者親自開口,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才算是有點知道什麼叫作餘音繞樑了。”
“…我才算是知道什麼叫自戀了。”我從沙發上坐起,看著換了衣服的皓夏,不太情願地補上後半句,“雖然,我承認你剛才的琴聲很好聽。”
“多謝你的讚美,我收下了。”皓夏從琴凳上站起身,遞給我一杯熱水。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的手指,默默地感嘆:基因有時候真的神奇又偉大,這走到哪裡都存在的鋼琴啊,配著如此好看的手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此時此刻,我竟然都忘記疑惑霏林和小風的去向了。直到開飯我才看到他們兩個,全然不似白天打雪仗時的精神,大概是剛睡醒?但是霏林的神情總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