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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還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不是?
“我知道啊,男式的你怎麼可能穿過,那…至少都還是新的吧?”
“那當然了。沒事幹嘛為難你。”我沒好氣地小聲說。
“我還以為某人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呢,那今天豈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也不依不饒地小聲回覆了一句。
“我…我心廣體胖!”
“心寬體‘胖’啊?”他饒有興味地打量了我一番,“我倒沒覺得……”
“本來就不是,我說的是心廣體胖(pán),pán指的是安詳舒泰的意思。”等我講完才發現自己被他繞進去了,遂有些氣急敗壞地加了一句:“你…你強詞奪理!”
他忽然傾身過來,凝視著我,挑眉、輕聲說:“是‘強(qiǎng)’詞奪理。”
因為距離很近,還能聞到我們家沐浴露的香氣,以及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我的大腦一分神,後面的話都被格式化了。
“。。。詳奶奶,意茹姐!”我一邊呼喚著她倆一邊避開他的目光。這位丙大公子剛才哪根神經被刺激了?還紳士呢…鬥嘴好像一直不是我的強項,我還是掩面逃遁罷。
沒走多遠,我忽然醒悟:這是我家,跑什麼呀!再說,問題又不在我。於是我折回,卻聽得詳奶奶和意茹姐已經和皓夏聊上了:
“。。。所以說,都是新的咯?這是靈丫頭設計的?”
“沒跟靈丫頭說,這孩子不好意思呢。”
“皓夏公子,這可是我們丫頭親手繪製的作品哦。”
“我的榮幸。”
我無比幽怨地望著家裡那兩位,收到的卻是“是你叫我們來的哦”這樣的眼神,真是。。。
再一次來到敘蘭廳,我清了清嗓子,問坐在旁邊的那位:“喂,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
他眯起左眼皺起眉心,露出些古怪的神色來,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開口道:“我知道這很突兀,但是事情緊急,你能。。。收留我一晚嗎?”
“哈?”我懵了一下。
“我媽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忽然回家可能要突擊檢查,上次說一堆什麼曲子我還沒練呢,唉呀誰知道!最好明天一早她就走了免得我熬夜練習還吵別人。。。”
“唔。。。好罷。”看了看他的衣服和未乾的頭髮,怎麼著也不合適再出門了。反正故來園空著,等會兒我再去和藍爸爸和嶽媽媽說一聲罷。
“那就多謝靈丫頭了。敢問靈丫頭,本——在下的東西在哪裡?”
他根本就是算準了我會答應的樣子!將他領到故來園門口,我忿忿然提過琴盒丟給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收留你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別跟著她們叫我‘靈丫頭’好罷。”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神經受到了刺激,總之聽著他這麼叫我特別怪異。
“沒問題,那就多謝啦。”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襯衫,然後有些猶豫地開口,“我…就穿這個睡嗎?”
“嗯,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只有那件水母上衣了,但是我穿過,想必你也不願意罷。”
“我只是有點潔癖,你別放在心上。”他淡淡地應了,全無那日驕傲地說著“本公子從來不穿別人穿過的衣物”的神采。
“難得你竟然唸對了啊…潔癖(pǐ)。”有些潔癖之類的大少爺脾氣還真是符合他的性格,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沒那麼生氣了,甚至於聽到他念對了“癖”字還有點欣慰。
“最難風雨故人來…呵呵,我還真是貼切呢。”他盯著“故來園”三個字看了半晌,忽然有些自嘲意味地開了口,讓我好生驚訝住了。還說要我補習什麼古文,明明自己連清詩都知道!本來想抱怨一下,但是看到他有點落寞的神情,我還是作罷了:“風雨會過去的,故人還能再來,我,我隨時歡迎…不早了,休息罷。”我有點違心地說了幾句安慰。可是,剛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我怎麼可能隨時歡迎嘛!算了,大家都知道這是安慰的話,今天我自己心情也有點糟糕,不忍心看到別人也糟糕。這算是同病相憐罷。
“謝謝…晚安。”就這麼一會兒讓這位高傲的皓夏公子連說了三個謝,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無心再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連忙也道了“晚安”回到自己房間。
夜深了,我抱著小語,仍然毫無睏意。這個十五週歲的生日實在好長,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我舉起右手,凝視著在夜色中散發出淡淡瑩潤光澤的“風之旋律”,腦海中閃現出今日冒出的風哲熙,又回想起媽媽慈愛的臉,愈加煩躁悶熱起來。輾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