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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想怎麼辦?”面對葉子的質疑,溫齊光不屑地雙臂環抱,“要不然你們就潛入寨子放藥好了,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喂喂,這不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嗎?什麼叫反正你無所謂啊?
“溫公子……還真會指揮人啊。”混合著彆扭的感受,葉子沒憋住來了一句略帶嘲諷的評論,沒想到溫齊光很理所當然道:“那當然,與你們幾個整天打打殺殺的江湖人比,我可是個腦力工作者。”
“……”這人真是具備了無論說什麼都讓人忍不住想抽他的天賦。
不過衡量了一番,終歸是在江面上放藥的方案最安全,在下游拉網雖然麻煩,但只是費時費力了些而已,與潛入敵寨的危險相比,季斂之最終選擇了前者。
於是季斂之和葉子負責在下游做網,易寒則被留在了溫齊光身邊,只需負責撒藥即可。對於這一安排,易寒自然毫無意見。雖然她已屢次被溫齊光的“奇言”所打敗,可在這沒準是最後一次的同行中,她還是想努力發掘到溫齊光的一點閃光點來鼓舞自己的。
畢竟是名門正道不是嗎?或許他在接下來勸降排浪幫的行動中能展現出正道風采也說不定呢——易寒徑自這樣肖想著。
隨著晨鳥的鳴叫和放亮的曙光,季斂之和葉子終於回來了。兩人下半*身都溼漉漉地,還微帶喘氣,顯然是副幹了重體力活的模樣。
“真的只用植物就沒問題了嗎?”因為時間匆忙,季斂之所佈的“網”也不是很密,他與葉子僅是用藤蔓包裹起一些樹枝,在江面上拉起了一條樹葉組成的“繩索”而已,所以這時候還不能十分放心。
“放心吧,沒問題。”溫齊光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只要有植物,藥粉就會牢牢沾附上去的,漏到下游的只會很少的一點點而已,這藥的附著性可是我專門設計的。”
“哦,那是為了什麼呢?”葉子順口問道。
“因為有些江湖經驗老道的人很小心,不輕易吃喝外面的東西,所以我將藥調製得能附著在植物上,只要手不小心沾到了,就有機會被他們吃到嘴裡,讓他們中我的招。”溫齊光得意地一笑,說到這裡,他還不忘再次對易寒三人強調道:“所以說你們要時刻注意清潔,別以為身邊那些細菌都無關緊要!”
可誰那麼倒黴總能遇上你呢?雖然又被溫齊光教育了衛生問題,可易寒覺得溫齊光完全沒有指出問題的重點,而且……她已經對溫齊光接下來的表現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包藥難倒英雄漢
雖然溫齊光說他的神奇瀉藥立竿見影,但易寒三人還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可沒料到還不到小半個時辰,連早起抓蟲的鳥都還沒全回巢,水寨大門就應聲而開,一個人邊捂著肚子邊踉踉蹌蹌地跑出來,拉住了寨外的守衛在說著什麼。
幾人連忙凝神細聽,原來那個跑出來的排浪幫徒正是告訴守衛寨子內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拉肚子了。
“怎麼樣?見識了吧。”接受到諸人驚異的目光,溫齊光得意洋洋道,而易寒等人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雖然之前對溫齊光的性格頗有微詞,但三人算是第一次真正佩服了他的製藥能力——如果不管這藥是幹什麼的話。
既然寨內已經淪陷,外面的人就好對付多了。季斂之、易寒和葉子三人分工,很快就把吊橋上散兵遊勇的幾個人收拾掉。踏步走向安安靜靜無人看守的水寨大門,易寒反而有種自己這波人才是趁火打劫的江洋大盜的微妙感覺。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排浪幫這夥人生活習慣倒是挺不錯的。”悠哉走在隊尾的溫齊光,難得表揚了他眼裡如同蟑螂般的一群人,“這麼多人一起中毒,可見他們都知道早起時最好喝一杯水潤潤腸胃。”
……排浪幫要是聽到這句話,估計會哭暈在茅房吧——易寒默默地為自己的對手們致哀。
寨子裡的情形完全可以用人間地獄來形容。
放眼望去,全是或躺或蹲或靠的歪歪扭扭的身姿,人人嘴裡發出時高時低的呻吟,匯聚在一起成了痛苦的交響樂。除了沒有血腥,寨子裡氣氛之低沉悲慘,跟被滅門的現場也沒多少區別了。
“喂,你們的主屋在哪裡?大當家在哪裡?”季斂之找了個看起來症狀還不算太嚴重的排浪幫徒問道,而那人扭曲著一張臉看了看忽然多出來的這5個人,還有力氣堅持質疑,“你……你們是……什麼人?”
“是你們的救星。”溫齊光大言不慚道:“快點告訴我們管事的人在哪,要是遲了,你們可就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