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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魏柯進去,魏柯指指前面,表示她可以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黑人忽然眉頭一鄒,把魏柯推倒在後座上,巨大的身體壓在了魏柯身上。一場惡夢剛結束,又一場惡夢上演了。魏柯不知道黑人又在她身上做了多久,她只知道痛,她甚至在想,為什麼做愛那麼痛,女人還肯跟男人做愛呢?
黑人推醒了昏倒在後座上的魏柯,問她住什麼地方要送他回去,原來這個黑人根本就是會說英語的。魏柯被黑人送到旅社,黑人給了她二十歐元和一張寫著自己電話號碼的紙片,告訴魏柯以後還可以找他,甚至還可以給魏柯介紹別的男人。 。。
賣身
那個惡夢的晚上後,魏柯的皮包裡已經分文不剩,她帶著所有的財產,一隻不大的揹包,和黑人給她的二十歐元,流浪在巴賽羅那的小巷。
天暗了,城市裡的某些街道卻更熱鬧了,各種酒吧賭場的生意都很紅火,從香菸繚繞的昏黃的室內傳出西班牙男人大聲的叫喊,和篩子的聲音混在一起。魏柯從一個個酒吧門口走過,她很孤獨很飢餓,但是她在心裡抵制身上僅有的那二十歐元,好像一旦用了那錢,就把她被強姦的事實變成了她是自願的,不是,她在心裡痛恨男人,在她生命中遇到過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自私,就像她的父親那樣,經常無緣無故打母親,自己到處找人喝酒,在別人面前海誇,回來就找老婆討錢,一有了錢又是幾天不見蹤影。
魏柯母親一直在忍,有時魏柯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找父親吵架,母親就會這樣對她說:“女兒,我們是女人,作為女人就要忍,幾百年來的女人都是這樣忍下來的。你也看到不光是你爸這樣,其它的男人不也都是這樣的嗎?所以女兒,作為女人我們就要認命,記住,你長大了也會面對男人,你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