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樓裕神情一怔,一身黑衣,面容俊秀,神態是說不出的不耐煩,翹著二郎腿一直在抖,好像下一秒他就會拍桌子而起,大吼一聲:“乃們這群愚蠢的人類,都給老子去死!”
他怎麼會在這?
對這個提議大家都沒什麼意見,有的人神情淡淡,有的人熱血沸騰,不過相同的是都未出聲,一時間大殿中安靜極了,這麼大的房間中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季歌白站起身來:“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就這麼定了。兩日之後的正午時分在後山舉行比武大會。”
**
之後有崆峒派的門人領著三人去了客房。崆峒派的客房也是一個個的院落組成,每個院子裡有三間廂房,樓裕自是和柳暗香一間,慕容流風自己一間,而另一件恰好就是那黑衣青年所住的地方。
樓裕讓柳暗香先去把東西放好就自己往黑衣青年房中走去,那人剛要關門就看見樓裕那一張臉出現,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但還是放了門讓他進了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春風一度鐵匠鋪’的人才對,怎麼這次也會在受邀人的行列之中?”樓裕眼中精光大盛,盯著面前的人,絲毫不拐外抹角的問道。
那黑衣青年挺起胸脯:“怎麼著!你這意思是我不配被邀請?老子也是很有名的好不好,你這是孤陋寡聞。”
“先不說你原本的身份本非江湖中人,就說你曾經在鄴城的參與過孟良案這件事情,就夠你說不清的。”
黑衣青年一愣,像是摸不到頭腦一般:“什麼孟良案?”
樓裕見他神色無異,像是真的不知道那事一般,好心的解釋:“就是你曾經給我指路的那所院子中死了個人,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官府,那麼你。。。。。。”
“行了,我怕了你還不行嗎?”黑衣青年無奈的擺著手:“原本應該來的應該是那個什麼風向天的,他前一段時間來鐵匠鋪要打一對大錘子,卻把這邀請函落下了。後來沒過幾天他卻被仇家給殺了,孃的!錘子都打好了,人卻沒了。銀子沒得賺還得搭上那麼許多時間。老子大度的想不能跟一個死人一般見識不是就沒再計較了。不過這帖子在我手裡,我想著出去見見世面也好就來了。”
風向天,是近兩年江湖中冒出頭來的,天生神力,使一雙玄鐵大錘,沒想到季歌白還請了他來。這可是亡命之徒,名聲並不是很好。
“你假裝是風向天混進來的,不過大後日比武的時候你又有如何辦?”
黑衣青年哀嘆著:“他孃的,我就是來湊個熱鬧,鬼知道他要比武啊!到時候我就裝病不出現,反正丟的是風向天的人,又不是我的人。”
樓裕被這坦蕩的樣子逗笑了:“兄臺真是風趣,已經見過兩次了,還不知道兄臺的名字呢?”
黑衣青年摳了摳耳朵:“什麼兄臺不兄臺的,把我叫老了,你們這些人就是麻煩。我叫沈消,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沈消。”
——
從沈消那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柳暗香已經整理好了行李,正和慕容流風對坐著下棋呢!
樓裕那顆自從來到崆峒山之後就再未平靜的心一下子竟然穩定下來,嬌妻摯友相伴,不管面前有多少的磨難他都有信心闖過去。
“哎!你怎麼能悔棋呢!男子漢大丈夫,你還要不要臉了!”他剛要走進就聽見自家娘子聲音高八度的指責著作弊的那人。
“小爺我一向是視臉皮如無物的,哈哈哈。。。。。。你咬我啊!”
“你。。。。。。”柳暗香剛要站起來和這個不要臉的拼了,就看見樓裕正笑吟吟的站在門前。頓時就無視慕容流風那賤到極致的樣子,繞過他撲了過來,一雙眼睛變成了星星眼:“阿裕,你回來了啊!”
這聲“阿裕”叫的樓裕心頭十分開心,接過她的身子,摸了摸她油亮順滑的長髮:“嗯!我回來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一一有沒有很乖?”
她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卻又是突然的扁著嘴:“慕容欺負我。”
坐在不遠處的慕容流風不是第一次看見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了,可是這次卻真的受刺激了。
這兩人什麼情況啊!平時也就是牽個手,要不然就是聯手欺負他,很是小清新的樣子。可是現在一下子畫風就變了,太油膩了啊!
特別是柳暗香那一聲嬌滴滴的“阿裕”,真的是讓久聞風月之事的慕容大少喉頭一陣的噁心。果然是睡過比愛過要來的猛烈啊!
這面兩人還在矯情著,樓裕牽著她走過去:“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