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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
在攔下暴跳如雷的嵐風后,王河上前一步,走到前面來。
“王河,你想怎樣?”許柯見王河站上前,膽氣頓時一壯,他不敢惹嵐風,卻不代表他怕王河。
王河冷笑一聲。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做人不要太過分,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死後下地獄。”王河淡淡的說。
“你說什麼!王河,你居然敢咒我們!”許柯聞言,一張臉扭曲的不行。剛才被嵐風罵,他認了,但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東亞病夫”王河來教訓人了。
許柯和方宇掄胳膊就想上,但是看見在那虎視眈眈,把拳頭捏的咯吱響的嵐風,許柯和方宇頓時軟了下來。
王河眼角不屑的掃了二人一眼。想到自己以前居然怕這二人怕的要死,現在想來,真是奇恥大辱。
許柯和方宇看見王河這不屑眼神,臉色齊齊一變。他們二人居然被班上最軟弱,號稱“東亞病夫”的王河嘲諷,這如何能忍。
“王河,你這膽小鬼,東亞病夫,求愛不成就鬧自殺的懦夫,你也配嘲笑我們。”許柯當即扯開嗓子吼了起來。現在正是上學高峰期,這來來往往的學生多著呢,大多聽聞過王河向甄洛求愛的事蹟,不過誰都沒有見過王河,正好幫他出出名。
“不錯,王河,你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打甄洛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德行,也配跟甄洛寫情書!”方宇配合的挖苦說。
王河眼光一寒,饒是他已經看開這件事,但是被人這樣當眾揭短,心情也不好受。本能的就想直接上去一個“狂嗥”,然後一個“重擊”,狠狠的出口惡氣。不過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要動手了,肯定會被安一個惱羞成怒,暴打同學的罪名。那時,恐怕學校就有絕對理由將他開除。那樣,對於一心想要家裡出個大學生的王河父母來說,恐怕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王河發過誓,今生絕不讓父母再為自己操心。
不過那樣就要忍麼?不,我王河窩囊了17年,今生絕不再窩囊。王河雙目怒氣騰騰,盯著許柯和方宇的眼神如同毒蛇盯上獵物,令二人遍體發寒,直哆嗦。
“看什麼看,難道只許你做,卻不許人說麼!”許柯被王河盯的有點發虛,但是一想他不過是個一貫被欺負的東亞病夫而已,若不是有個臭味相投的嵐風撐腰,自己此刻上去扇他兩個耳光,他敢吭聲麼!想到此,許柯膽氣又是一壯。
“媽的,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揍你!”嵐風指著四周圍觀指指點點的同學,一聲怒吼。
四周同學被嵐風嚇了一跳,趕緊的逃開。不過走遠了,回過頭仍然在那指指點點,從其手勢看,依稀是在說——看,那就是那個向甄洛寫情書的王河,真是挫啊。就這德性也敢給甄洛寫情書。
“媽的,你們還指!”嵐風氣的暴跳如雷。在學校裡,由於他這人性格不好,脾氣大,加上成績也不好,根本沒有朋友,也就王河一個朋友跟他合得來。因此,他對王河這個朋友格外看重。目睹朋友被侮辱,他是感同生受。此刻,他想揍人,但是那麼多同學都在指,他能夠都揍了不成?這越想就越氣,氣的嵐風牙癢癢的,恨不得直接把許柯和方宇一巴掌給打殘廢了。
“瘋子,別和這些小人計較。”王河拍拍嵐風肩膀,示意其冷靜下來,隨即望向許柯和方宇。
“許柯,方宇,我就問你們一件事,我寫給甄洛情書為何出現在學校公告欄,是否是你們做的?”王河冷聲問。
許柯和方宇一個糾結。這承認了,難免遭人鄙視,畢竟這種事可不地道。
“怎麼,敢做不敢認!真像個娘們!”王河嘲諷說。
什麼!被王河說自個像娘們。許柯和方宇當即就大腦充血了。
“王河,這事是我們做的,怎麼樣,你既然敢寫,還怕人看麼!”許柯尖聲叫。
王河眼珠厲芒閃過。
“很好,我知道了。瘋子,我們走!”王河點點頭,拉著嵐風往教室走去。
啊,走?嵐風被王河拉的一臉鬱悶,不過轉念一想,此刻這校門口那麼多人,被許柯和方宇當眾揭短,的確難堪。不走,那實在是自取其辱。不過臨走之前,嵐風朝許柯和方宇遞過去幾個惡狠狠的眼神。
這事沒完!
“哈哈,東亞病夫,又當縮頭烏龜咯~~~”許柯和方宇在背後大聲嘲諷。
“許柯,方宇,你們倆人最好小心點。”這時,萬鴻說話了。
“怎麼,萬鴻,你是說怕嵐風找我們麻煩麼。哼,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