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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男人的“性致”,被迫貼合的身軀能讓他明顯的感覺到抵在自己腿側那滾燙的硬物,一張俊臉又紅了紅,身軀僵硬著不敢亂動分毫。
沒有察覺樊玉麒的異狀,褚炤易滿足的攬著這個男人,衣衫下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男人胸前的小小硬|挺,發覺自己每撥弄一下懷中的身軀就震一下,瑟索欲躲,可他整個人都嵌在褚炤易的懷中,又哪能閃躲的開,只能咬牙忍下那一陣陣的酥麻快感,牙關緊咬隱忍的側臉格外的誘人。
但褚炤易知道自己不能玩過火了,對方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吃過一餐,這水路尚走了一半,男人暈船的病症是先天,藥物也不是非常好用,他有限的體力還要一直堅持到登岸。
褚炤易也只是一解相思之苦的吻吻摸摸對方,卻也不敢再越雷池。逗弄了對方兩下便收手了,無聲的整理好對方的衣襟後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抬頭卻看到了掛在床側的一件黑紅色相間的鎧甲。
那熟悉的一物勾起的是他幼時的記憶,儘管過了這麼多年,但這寶甲並未因時間的流逝而褪色,鮮紅的一如自己記憶中的猙獰,眼前彷彿還栩栩如生的映著那巨型妖物朝自己撲來的殘像。
“玉麒,朕聽說,你上陣時只戴鳳翎盔,卻從不曾披朕送你的這套火龍甲,這是為何?”伸手取過寶甲,手指撥弄著那泛著紅光冰冷的鱗片,上面非但沒有絲毫的劃痕,更是連灰塵也沒有分毫,一如他送他時的嶄新,保養的非常好,不用細想也知道它的主人經常擦拭它。
“呃……臣……”樊玉麒一時還沒能從那纏綿的氣氛中脫出,突然被問之這個,也沒想出要如何回答。
“玉麒,你可知這火龍甲的來歷?”輕撫著鱗光閃爍的寶甲,褚炤易陷入了對兒時記憶的追思,為了拜師他曾差點就折在這鱗甲主人火龍巨蟒的口裡,不過最終還是幸運的他宰殺了那千年妖物,取得了這韌性極強刀槍不入的火龍甲和那可大大增進修為的火龍內丹。
火龍內丹在他十三歲出師時便已服下,在師傅肖遙的幫助下吸收了其精元,獲得了百年的內力修為,因此才會年紀輕輕便武藝了得,駕馭得了師傅賜予的極寒之劍霜華琉璃。
除卻那火龍內丹,火龍甲也是極為難得的奇珍之物,皮質綿韌耐水浸泡耐火侵蝕,鱗甲比之鐵甲還要結實堅硬,刀砍不損,劍刺不傷,是不可多得的上選鎧甲材料,有限的火龍皮甲僅能製成一套火龍甲,褚炤易一直甚是珍視的收藏著,直到將其贈予愛將樊玉麒。
他是希望這火龍甲能護得樊玉麒周全,卻不成想樊玉麒卻一次也沒有披上過。
“臣……曾聽十三殿下提起過,說這火龍甲是皇上少時為了拜師因緣際會下搏命換來的,因此臣一直捨不得穿,這次南征,皇上要御駕親征,臣這才將火龍甲翻出,本想……本想……”
“本想給朕使用是嗎……就算朕有你們這些能將在不見得會親自上陣殺敵,卻還是希望給朕防身……?
……玉麒,你自己身上有多少傷口你數過沒有?朕的身上有幾道你又數過沒?你覺得這套鎧甲給朕這個有數萬精兵保護的皇上用合適,還是給你這個在箭雨中上陣衝鋒殺敵的將軍更適合?”
捏著男人的下巴將那張讓他愛憐不已的剛毅臉龐抬起,摩挲著冒出扎手鬍渣的下巴和那被自己吮吸的腫脹的薄唇,褚炤易真不知道該拿這個過於為自己著想的男人怎麼辦。
他說他不希望他受傷,不希望他的身上留下疤痕,他又何嘗不擔心他,他就希望看到他身上的傷口一道多過一道?
比起自己,他們似乎總是會不約而同的先一步考慮對方的安危……
褚炤易自嘲一笑,也許在他的心裡,這個男人的生命怕是早已超過自己的。
這樣很不好……
這樣掛心一個人,對於身在帝王之位的他來說等同於自我毀滅,帝王本就不可對人留有私情,可是明知不該如此,他卻控制不住……
“皇上不比臣下,臣在沙場出生入死已經習慣了,皇上是真龍天子,龍體不可有絲毫的損傷,所以臣希望,您還是……唔!”
總是君啊臣的,褚炤易聽樊玉麒一口一個臣,一口一個皇上天子,就知道在這個男人眼中他們的感情還是比不過那君臣之禮。
褚炤易聽著他的話雖然明知沒錯卻總有種莫名的焦躁感,他的話總是時刻提醒著他,他們之間自然存在的距離,他過於小心翼翼讓他愛的不夠痛快,總是壓抑著心底的情緒。
不想再聽他的解釋,他蹙起眉宇湊上前去用唇堵回了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