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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趕馬透過,守衛又快速的關上城門,生怕耽擱了男人的事,之後雙手捧著那燙手的黃金令牌哆哆嗦嗦的奉上。
守了多少年的城門,他可從沒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任何一位護國大將軍,面對這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戰神他自是緊張萬分,卻忘了這人也不過剛剛二十出頭。
一心顧著趕路的樊玉麒沒能注意到守衛誠惶誠恐的態度,一把拿過令牌隨手揣入懷中,夾緊馬腹策馬離去前丟下一句“多謝小哥!”眨眼間奔出十幾丈。
等到那守衛反應過來那句“小哥”是對自己說的,那馬不停蹄之人已遠遠的離去連背影都看不清了。
何謂歸心似箭,樊玉麒此刻便已印證了這個詞語,他一路遇上三道關卡,儘管內心焦灼不已,但還是強耐著性子依照程式亮出官令被一一放行,趕到位於京師正中的黎皇城城門前卻已時近子時。
正值深夜,雖然理智上他明知不可打擾炤元帝休息,但他實在是放心不下主子的傷勢,進入皇城後一路鮮少遇上盤查,憑他一身獨特的戰甲和御賜獨一無二的鳳翎盔,朝野之內便無人敢阻攔於他。
可在到了炤元帝寢宮外時樊玉麒卻意外遭遇阻攔,兩名身著墨衛服的侍衛攔住了他匆忙趕往宮內的腳步。
“何人擅闖皇上寢宮!沒有副總領諭令擅闖者死!”
兩名墨衛見樊玉麒來勢洶洶,沒得到事先通知的他們以為又是刺客之流,移動身形擋在男人身前,刷刷抽出腰間寶劍與之對峙。
看著兩張一模一樣但卻陌生得很的年輕臉龐,樊玉麒有著一瞬間的呆滯,他怎麼也沒想到才半年未回京,這墨犬衛便不識得他這個真正的侍衛總領,來不及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兩名急性子的少年見樊玉麒一時不答話便移動身形揮劍上來,口中嚷著“刺客納命來!”
樊玉麒不願在炤元帝寢宮外便與自己人交手,沒有拔劍,只是一位閃躲防禦,期間試圖解釋自己的身份,可卻被兩名武藝出乎意料之好的少年纏住不得空隙。
暗自心驚這兩位孿生兄弟的功夫著實難纏,詭異莫測,不似尋常墨衛的身手,倒更似江湖上罕見的門派功夫,頓時心生疑惑。
而兩名少年見兄弟聯手竟然沒能在二十招之內製服這名“刺客”,深覺失職,其中一名大喝一聲:“素衣!雙雷劍決!”
另一名少年應和了聲跟著之間收勢,兩人同時急退幾步,一前一後擺出個古怪的對稱式劍姿,運了氣清喝一聲便要衝上來。
樊玉麒在這瞬間本能的察覺對方似乎開始認真用了殺招,劍眉一凜按捺不住便要拔劍。因為他預感自己要是不在此時拔劍說不定會栽在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小鬼身上!
就在雙方再次交手的前一刻,一觸即發的瞬間,突然兩道身影介入了他們之間。
其中一人雙掌一伸,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名少年握劍的雙手,催動內力震掉了他們手中的劍。另一人則擋在樊玉麒的身前伸手壓下了他欲拔劍的手。
“將軍恕罪,屬下管理不周,這兩名少年是新進的墨衛,沒見過什麼世面,尚不知曉將軍威名,冒犯之處還請將軍擔待。”
攔下雙子少年的人正是一身黑衣、頭戴青面獠牙鬼面具的暗衛蕭逸。
半年未見,男人的幻宗步法更加精進,在近身前樊玉麒甚至沒能察覺他的到來。而攔住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驛站時被他撇下的袁韶恆,此刻同樣是一身溼漉漉的鎧甲,想來八成是樊玉麒前腳離開他後腳就跟了上來。
“不是交代你不用急著趕來,你身上的傷不是還未痊癒?”
樊玉麒見自己的副官如此逞強,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這袁韶恆曾是侍衛副總領,是武狀元出身,大樊玉麒兩歲,為人耿直狹義不存私心,是樊玉麒的現任副官,除去官職不談還是他最鐵的兄弟。
“這點傷也叫傷?那將軍受傷之多豈不更不該如此莽撞行事?”
袁韶恆見蕭逸已經攔下了那兩個衝動的小鬼,忙閃身至一旁,謹慎的行為與之責問的口氣並不相符,但無奈皺著眉頭的樊玉麒顯然是習慣了他明明關心卻略帶諷刺的說話方式。
“事先忘了向您交代,婁副衛說前不久皇上身邊加派了兩名高手護衛,名為肖素衣、肖青衣,是雙生子。”
聽聞袁韶恆的解釋,樊玉麒方才會意,朝野內亂,炤元帝身邊自當是需要加派人手,這兩名身手了得的少年怕就是網羅來的人才。
但見兩名少年被蕭逸捉住兀自掙扎,他心中疑惑非但沒有消除反倒更加深刻了,因為隱隱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