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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變成了什麼樣,這還能娶到媳婦嗎……”
樊玉麒一聽這話一時沒能忍住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見女人以嗔怨的眼神望他不得強忍著笑意不說道:“您還不是嫁給爹了,我還曾聽爹說過,您就是因為他一身的【功勳章】才非他不嫁的……”
“哎呀!你爹竟然連這個還跟你說過!這個老不休……”
羞澀的嗔罵著,本有些蒼白的臉因兒子幾句調侃的話而染上緋雲,常年盤踞在女人臉上的愁雲霎時消散無蹤,一張本就非常美麗的臉又閃現出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態,只是更多了幾許成熟女人的韻味。
“娘才是為了麒兒這個不孝子操碎了心,兒子這些年都沒能常回來看你……實在心裡有愧。”輕撫著女人兩鬢邊的斑白,樊玉麒自責非常。
“娘這點犧牲比之大炤的江山社稷算不得什麼,麒兒你用不著替為娘難過,這女人啊,有了孩子後總是會老的,倒是你爹他才是為大炤……”
話題突然轉到樊子期的身上,本來興奮莫名的女人霎時頓住了話頭,一想到深愛的男人為了國家差點把命丟了,想起這些日子的種種辛酸,苦澀又湧上心頭,這話說到一半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樊玉麒聽孃親提起爹,歸家的喜悅也一時被掛心的焦慮沖淡了許多。
“爹他……”
“哥——!”
樊玉麒剛想開口詢問樊子期的身體狀況,突然聽到一聲急切的呼喚,轉頭望去只見門外一名身著紫色華服的女子朝他奔來,臉上是讓人一目瞭然的欣喜。見到胞妹樊玉麟,樊玉麒稍稍蹙起的眉頭又不自覺舒展開來。
“玉麟!慢著點,別跑,你這孩子,忘了自己還懷有五個月身孕!”
見樊玉麟這樣不要命的飛奔,樊夫人頓時嚇得驚撥出聲,生怕這粗心的丫頭跌個跟頭傷了自己,忙轉身欲上去接應她一把。
然而樊夫人的動作到底慢了半步,樊玉麟踏入門檻時腳下的步子亂了,腳抬得太低,腳尖被門檻絆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來不及上前的樊夫人驚得剛想大叫出聲,就見本坐在椅子上的樊玉麒比她更快一步閃身至門前,輕輕的一把抱住了向前撲倒的樊玉麟。
以這樣驚險的一幕撲入兄長的懷裡,饒是膽大的樊玉麟臉上也是難免白了白,愣了一下,可是到底是從小到大惹禍慣了的丫頭,見危險已被對方解除,便不客氣的反客為主伸出雙手一把抱住了自己最敬愛的兄長。
“哥……你怎麼才想起回家一趟,玉麟好擔心你,爹孃也都整日盼著你能回家一趟!”
抓著男人背後的衣襟頭埋在對方胸口使勁的磨蹭,嫁做人婦都快生孩子的樊玉麟依舊是一副小女兒嬌態,不改以往的大咧,就算被爹孃訓斥多少遍“即便是兄長也不可沒了規矩過於親近”,卻仍是左耳進右耳出聽不進半點,像個撒嬌的貓兒般粘著胞兄樊玉麒。
“麟兒!你這孩子……”才喘勻一口氣,樊夫人便看到如此一幕,眼角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奔進院落,她只得上前將緊抱著兒子的女兒強行扯了過來。
“麒兒,你多年沒回來……你妹妹她在三年前就已經嫁人了,對方雖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不懂領兵,但能馴服這野蠻丫頭且還願意入贅府內,你爹和我也就沒多說什麼,麟兒大婚時你還在邊關,就沒方便通知你,而且你爹他很頑固……堅持不讓我們……唉……”
想起那個死要面子的男人,樊夫人無奈的嘆息,就在此時那進了院落的人已經踏入門了。
“文賢,過來過來,這是我哥玉麒,你不是一直說想見見他。”拉過剛剛進門的儒雅男子,樊玉麟將之推到兄長的面前。
樊玉麒看著眼前的男子,白衣長衫,儀表堂堂,面若冠玉,一派儒雅之氣,一看便知是個出自書香門第的才子。
妹妹會嫁給這樣的人,樊玉麒自是有些意外,以往這個喜歡像男人一樣習武練劍的胞妹最是討厭一身酸腐之氣的文人,如今竟會嫁給這樣一個人願為其安定下來,此人定然有著常人所不及的才能。
“文賢見過大哥,久仰麒將軍威名,今日得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氣宇非凡,令文賢心悅誠服。”
彷彿是習慣了樊玉麟如此唐突的行為,廖文賢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拘禮,雖然聽過朝野之中傳出有關樊玉麒的一些傳言,他也曾有些顧慮該以怎樣一種表情看待這當今聖上面前的“大紅人”,但今日見到真人後他完全拋擲了那些聽來的荒誕無稽之談——眼前的男人絕不是那種會以色侍主的卑下男寵!
樊玉麒見廖文賢這樣不卑不亢不做作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