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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躺好。
由於前身和後背都有傷口,怕玉麒不適,禇炤易早已下令將床褥換成了厚實柔軟的鳥羽被褥,以減低身體體重對傷口的壓迫。
睡慣了硬板床的玉麒幾乎是在醒來的時候就已察覺了身下的柔軟,也是如此才會在聽到那聲“皇上”掙扎起身時狼狽的跌落床鋪。
禇炤易坐在床邊,伸手輕撫著男人的臉,就這麼不發一語的看著對方。
樊玉麒看不見不能瞭解周圍的狀況,甚至除了對方的呼吸聲也聽不到其他響動,更摸不清對方紛亂的思緒,難免有些不安。
雖然雙眼什麼也看不見,他還是憑著感覺努力的看向對方,搜尋著記憶中那讓他痴戀不已的俊逸臉龐。
禇炤易從男人的表情看出他的不安,他唇角微揚露出一抹微笑,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握住對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
樊玉麒的每根手指都纏著白布,傷口漸漸癒合,可是指甲的新生還要很久。
手指無法觸控對方的臉,手掌卻被對方牽到唇邊愛憐親吻,來自手心那種溼軟的滑嫩刺激瞬間讓樊玉麒臉上湧上血色,他呼吸一窒,削瘦卻仍俊朗的臉上顯現幾分無措。
禇炤易不是沒感覺到他的緊張,可他實在愛極對方這雙滿是厚繭的粗糙大手,還是不發一語的吻著,舔著,珍視無比。
靜默的空間空氣灼熱的都快要燃燒起來,樊玉麒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麥色的臉頰不再那樣蒼白,顯得非常有生氣,但他映著禇炤易的臉的眼中卻閃爍著幾分不定。
禇炤易能看出那是什麼,雖然真的,真的很久沒碰過對方了,可是他不會禽獸到在他傷痛未愈的時候要他,因此他最終放下對方的手,俯身到他耳邊說了句:“我會要你,但不是現在,玉麒,等你傷好了,我會好好的愛你,現在你只需要靜心養傷。”
話落又愛憐的在對方唇上廝磨了會,偷眼望下,見樊玉麒神色已恢復自然,只是眉間還帶有一絲虛弱疲態。
“餓了嗎?吃點東西吧。”
摩挲著男人削瘦的面頰,禇炤易才想起琨朵送來的晚膳,當下站起身去拿琨朵送來的人參燕窩粥,親自端來扶起他餵食。
“臣……請讓臣自己……”
不等樊玉麒說出話來,一匙溫度剛好的熱粥已然送到了嘴邊。
臉一紅,他遲疑了會才慢慢張開嘴。
他本想說自己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雙手怕是根本拿不了東西,只得順著對方了。
禇炤易一匙一匙將碗中的粥都給樊玉麒喂下,瓷碗很快見了底,“剛醒,先吃這些,等適應了,一會再吩咐御膳房做點別的。”
將碗放到一旁,本想扶著樊玉麒躺下,可他卻看到對方唇邊沾了一點粥末,男人粗線條的伸出舌下意識的舔了舔,卻夠不到。
看著那已恢復血色的唇和鮮紅的舌,禇炤易似受了蠱惑一般將對方抬起欲擦拭的手腕捉住,自發的湊上前去,以舌尖拭去那粥末捲入口後,又纏綿萬分的吻上那唇。
突然又被堵住嘴,樊玉麒有些驚愣,可似乎已漸漸習慣了男人這隨性而來的偷襲,他感受著唇瓣廝磨的麻癢感受,下意識的合上略微顫抖的眼睫,抬手環過禇炤易的身軀,主動伸出舌與對方纏吻。
半晌後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禇炤易望著這個讓自己愛慘了的男人,能夠這樣摟著他,吻著他,他覺得異常滿足,也覺得只有愛著對方的自己才是最真實的。
先前複雜糾結的情緒在這時已完全散去,他摟著對方,將頭枕在男人的肩頭低聲喃語。
“玉麒,你……愛的是炤元帝還是禇炤易?”
聽聞這個問題,樊玉麒渾身猛的一震。
【玉麒,你是擔憂大炤國的國君炤元帝,還是擔心於我褚炤易?】
腦中突然閃現一個片段,那是南征前,他以為禇炤易被刺客刺傷而匆忙回宮時,在那碩大的龍床上,男人丟出了這個問題,但卻沒有得到他的回答。
因為那時他並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有特別的感情,可是現在呢?
他已能夠分清二者的區別,也幾乎是立刻猜到了男人沒有說出口的意圖。
“皇上……您……”
他惶恐不安的看向對方,可是黑暗成了唯一的阻礙,他無法看到男人此刻的表情,但他為對方隱隱動了的念頭而心驚不已。
可不等他反問出口,禇炤易卻先一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臉埋在樊玉麒頸窩處呼吸著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藥香,“什麼也別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