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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痣】:前世的孽,今生的債
推開虛掩的朱木雕花門,裡面足有舊時平常人家三間屋子那麼大,且並不曾隔斷,僅東邊設著臥榻便以屏風為間,放眼看去,室內甚是開闊,只綴了幾件玩器,卻並不讓人覺得空敞。這些器具尤以居中梨花木案不遠處的青花瓷瓶最為醒目,半人高的青花美人瓠(瓠:古代的盛酒器,長身細腰,形如美人,故稱美人瓠)內插著數支一人高的紅梅,色澤反差甚是鮮明,那灼灼紅梅恍若畫龍點睛一般,一掃室內的蒼冷色調。
這屋子似久無人居,陳列卻一式的整潔,西牆左側紫檀架上置了一面銅鏡,牆面當中掛著一大副水墨山水畫,右下方鮮紅的印鑑甚是醒目,朱印之上還題了一首小詩。朱珠走近了一點,昂起頭來細看那字,這人的字分明已自成一家,亢氣渾涵,自是極好的,難得為與畫中水墨山水渲染的清淡筆墨意境相得益彰,他有意將字寫得清俊雅逸,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側鋒如蘭竹,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的痕跡,更難得的是,能寫得如此雍容大氣是需要極高的書法功力和涵養以及神閒氣定的心境。
朱珠一時不由得看痴了。
這樣的字,現在的她還寫不出來,心中一時羨之、妒之、樂見之等諸多情感交織到了一起,久久無語。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簫簫,怎麼跑這來了?”他的聲音裡似帶了淡淡笑意,頗有些寵溺的味道。
朱珠身子一僵,銅鏡裡映出她扭曲的容顏,驚鴻一瞥,朱珠也留意到她眉間的那顆硃砂,灼灼恍若在燃燒著一般。身後忽然伸出一隻白皙的手將她攔腰抱住,朱珠大吃一驚,身體反應更為激烈,直到睜開眼,那尖叫聲好似還在耳邊徘徊。
朱珠坐了起來,床頭的那一盞燈偏暗,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