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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絲危險,“看來他是沒告訴過你了,凡是他的,都必須我先試過。”
男子的聲音本就雌雄莫辯,如今刻意的流轉竟激起了女子心底層層涼意,不禁一顫。
“雲郎,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那易燕南見那女子反應,眸光一閃,邁步上前便作維護一般將她擋在身後,“我與她並無關係,你莫要誤會。”
“哦?”男子側眼瞥了過去,五指握上劍柄,輕輕一拉,露出一截寒光凜凜的刃,“阿南,我可曾與你說過,你掛念的任何一人,除我以外,都必得死去?”
女子又是一抖。易燕南見此,一邊仍舊如臨大敵的盯著男子,一邊低聲對那女子道:
“一會兒我一邁步你便跑,自此再不要來找我,這是為你好。”
話音一落,他向前一步,伸手托起男子的下巴,目中含著盈盈溫柔:
“阿雲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何時掛念過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人。”
身後那女子見此呆愣一瞬,片刻後明白過來卻是面色一白,轉身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留在原地做戲做的正歡快的二人還默默的含情對望。
“既然阿南如此心念著我,不如先回府去,也好一訴衷腸?”那英氣十足的男子此刻再一開口竟已是真切的女子聲線,軟軟糯糯卻好似夾著一層殺意。轉身他大步流星朝那硃紅大門走去。
這回輪到易燕南面色一白,亦跟著那女子阿雲轉身進了易府。
不多時,那院落裡便傳出男子一聲淒厲喊叫。
“哇!!!師父!高抬貴手哇!用這個我真的會死噠!”
“你倒是清楚,這次老孃就是要殺了你!你這天殺的!才賺了幾個小錢就又出去沾花惹草沾花惹草,啊?!前兩天是員外的女兒,這回你的手都伸到刺史府裡去了啊?!還害老孃扮斷袖給你解圍,你真是翅膀硬了了你!老孃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這麼回報我的?!你有沒有一點出息,有沒有一點出息?!”
易府的院中換上了女子騎裝的阿雲正一手揪著易燕南的耳朵,一手捏著一九尺長,粘滿了銅刺的軟鞭,指著易燕南的鼻子罵。
“哎喲,師父,您這話說的,老孃老孃的,您不過大我四歲,哪裡來的老,不是把自個兒較老了。師父貌美如花,生這麼大的氣長皺紋了可怎麼是好哦。師父您消消氣消消氣。”那易燕南給她揪著卻仍是不住賠笑。
“你還有臉說我這皺紋?!還不是被你給氣噠?!你說你。。。”
“誒師父!有信有信,您先鬆手,鬆手!”一眼望見一蒼鷹自頭頂飛來,易燕南雙目直射出光來,仿似瞧見了救星。
他接起自空中落下的信,急急開啟,一手揉起了剛被阿雲鬆開的耳朵,一手捧著信,呈給師父,兼著滿面討好的望著她。
“師父,您看,素兒的信。”
那阿雲瞪他一眼,沒甚好氣的扯過信箋,攤開瞧了起來。
那易燕南訕訕的收回手,還不住的注視著師父的臉色,卻發現她的目光現出了幾分與往日不同的深邃。收起一面的嬉皮笑臉,從阿雲手中接下她閱罷的信。
不過是一普通的講述近況的信,素兒出嫁沐王的事雖令人擔憂,但他與阿雲都不是第一次聽聞,以往都不見阿雲如此反應。這回,阿雲是看出了什麼不妥?他又望向阿雲面容,卻發覺此刻已無半分不同,正是她往日的無謂模樣。怔了怔,見阿雲轉身進了書房,便隨意將信紙朝袖中一塞,定神隨她走去。
只是人去之後,空空蕩蕩的院子裡,空氣中仍留了一縷清淺的當歸藥香。。。
作者有話要說: 當歸藥香。。。
☆、沐王
沐王府的書房內,眉目溫潤的男子輕放下手中的摺子,轉頭向窗外瞧去。
窗外是一片並不很大的草地,乃是王府的前坪,草地之上一女子身著素色的紗裙,手執一柄長劍,正肆意的舞著。
秦隕安將起居搬回王府已有了些時日。往日,因著桃林外的別院更為幽靜,他更喜在那處一邊辦公一邊調理身子。此番卻將一切搬回了府,還偏偏挑了韓素所住西廂中這依著草地的書齋,這也算得是他成親之後的第一絲不同了。
外間,女子髮絲飛揚,一柄帶著寒光的劍舞得有些雜亂無章卻翻騰著尖利的殺意。韓素一邊幾分煩躁舞劍,一邊卻不禁暗想,此刻若是阿雲在此,想必必是要朝她吐一口唾沫,叱她這今日舞法辱了那長劍的。
她收劍輕嘆。桃林那日之後,沐王竟舍了他最愛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