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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可以拿到,或許是仙草,因為摘過一次,上天增加了障礙。
阮燕北坐在山間,手裡提著劍,不知所措。他根本無法阻攔白如霜,他原本不知道,這般的險峻,上了峰頂的人一共也只有三個,而另二人,皆是因為誤入。雲指峰每上去一次人,障氣都濃了一分,普通的人類根本無能為力,阮燕北越等越急,對著山頂呼喚出聲,倘若她有個好歹,他萬死難以交差。
月漸西斜,白如霜才從霧嶂裡出來。阮燕北激動地將她抱在懷裡,喃喃地道:“腸都急斷了,採到了嗎?”
白如霜打著冷顫,髮絲滴著水珠,緊緊地偎在他的懷裡,哆哆嗦嗦地道:“凍死我了,上邊好冷,比上回冷了許多。採是採到了,但是花很小,而且也沒有上次的壯觀,那髮束只是閃幽幽的冷光,一點也不閃亮。”
“或許這真是仙草,要上百年上千年才有大功效吧!走吧,不管如何,試試再說!我們連夜趕回京城,爭取二日後到達,免得這花幹了,又沒用了!”阮燕北看著她凍紅的手中,一朵像是梅花大小的,雪白的花朵,晶瑩剔透,真怕它像冰花一樣化了。
白如霜想著離開京城也十來天了,早就想著家中的孩子與他了,也急著回去。將花小心翼翼地包好,塞進了懷裡。哈著熱氣,緊握著他溫暖的手,踏著月色下了山。剛至山腳,聽一聲轟鳴聲,好似這山塌了一般。阮燕北牽過了馬,兩人跨躍而上,揮動了馬鞭,趁著月色飛馳。猛得回頭,才見軟石滾滾而下,好似被人驅趕著,在夜色中詭異而恐怖。
兩人驚詫之餘,速速離去。馬蹄聲在山谷裡飛蕩,時不時驚起撲翅的鳥兒,身影起伏,沉靜的山林也似晃動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天際漸漸乏白,中秋的清晨,寒氣襲來,驅逐了睏意。趕到京城時,已是第三天的凌晨,只在途中吃了幾頓飯,一路奔波,白如霜只覺得骨頭都要散了。但是離京城越近,她的心就激動一分,好似已離開幾年光陰。而阮燕北卻相反,兩人背對背靠著,一起啃饅頭的日子,馬上就要過去了。回到京城,她是皇后,而他只是草民。
城門還沒有開,白如霜用力地踢著城門,一陣叫嚷,守城的怒衝衝前來開門,只拉開了一條縫兒。見是一男一女,又是風塵僕僕,頭髮凌亂,疲於奔命的樣子,厲聲道:“幹什麼的?想造反嗎?”
“還不給本宮將城門開啟,本宮是皇后,要是誤了皇上服草藥的時間,小心你的腦袋……”白如霜見他凶神惡煞的,疲憊之餘,怒氣也漲了幾分。
守城不知真假,但也急忙開啟了城門,兩人飛騎而進。阮燕北笑嚷道:“如霜,你是越來越像皇上了,有點他的脾氣了!”
“三哥,你就別笑我了,不過我曉得,這些人吃軟怕硬的。三哥,一起進宮吧,你可是……”
“如霜,三哥求你,這件事,你知我知,千萬別跟別人說可以嗎?三哥送你到宮門口,就回家去了。你若有事,再來找我。”阮燕北急忙截過她的話,他可不想成為什麼皇子,他是阮家的人,就永遠只做阮家的人。往事如煙,反正母親也沒有讓他認祖歸宗,而且舅舅只有一女,對他如親出。他不能如此忘恩負義。舅舅若不說,他就永遠當做不知道。
白如霜放緩了馬速,見阮燕北一臉肯求之色,點頭道:“三哥你放心吧,你若不願意,我永遠都不會說的。三哥,這一路謝謝你。”
“傻丫頭,現在還知道客氣了,豈不是見外了!”阮燕北淡然一笑,拉了拉韁繩,奔到了她的前面。心裡卻是好亂,離別在即,雖然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相見,但是從心裡,他要跟她別離,她以後就是妹妹。
白如霜到了宮門口,阮燕北目送她進宮,直至宮門關上,他才轉身離去。一輪紅日,恰時跳上了山頭,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炯目閃閃發亮。太陽下了還會升起,他放下了,總會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突得想起,那日救的女子,還在山莊裡。也不知父親將她的臉上的傷,治好了沒有。
白如霜騎著馬,直接到了乾寧宮。兩條腿似木架子架在馬背上,馬剛停下,宛烈揚從房裡衝了出來,快速下了臺階。白如霜伸過手,叫嚷道:“皇上,快來抱我,我下不來了!”
宛烈揚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上前將她抱下了馬,她忽得又驚聲道:“放我下來,別把花壓壞了,我連夜趕路,累死我了!”
宛烈揚等到不及她攤開帕子,急忙將她攔腰抱起,臉上不是喜悅,而是眉頭緊皺,急聲道:“丫頭,你終於回來了,快去看看,孩子們染了病,全身長水痘。喝了藥也不見好,老大全身發燙,你快去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