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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烈揚撓了撓頭,皺眉道:“你說,有什麼辦法,讓他入朝為官?他這樣的人才不入朝,不是白白浪費了嗎?對了,朕一直未問,這阮家跟元家有何關係?朕還欠父皇一個答案呢?這些日子,竟忙著找如霜,也沒空問他,也怕問了,有什麼不妥,他就此離去!”
司馬棟探問道:“皇上是說,先帝說的元玉婷?”
“嗯,這也是朕一直不敢問的原因,如霜學的劍法,阮燕北說這是阮家劍法,是女人的劍法,那麼這阮家就是元家,朕曾經想,這阮家為何要隱姓埋名?真的歸隱?還有如霜說過,阮家不願與權貴往來,更不願跟皇家往來,從這些來看,朕以為,這阮玉婷必是阮燕北的什麼人,可是朕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了疑心病,總覺著阮燕北跟父皇有些像,你說阮燕北不會是父皇的兒子?有時朕又奇怪,他姓阮,跟他的父親同性,不曉得他母親姓什麼?”
“皇上,皇后娘娘也不知道嗎?經皇上這麼一說,臣也覺得燕北跟皇上有點像,對了,那日,三王爺跟燕北立在一起,背對臣,臣還以為自己一時眼花,看重了影,倘若是真的,這又是皇后娘娘的功勞啊!”司馬棟有些激動,人世間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難怪人說,有緣自有相逢時。
宛烈揚點頭道:“是啊,皇后似一根線,將大家都牽在一起,所以朕以為,就算阮燕北不是朕的兄弟,他必也是阮玉婷的親人,也是皇親國戚,父皇臨死之時,還唸叨著虧欠她,朕捨不得他。多說英雄惜英雄,就如司馬楓也一樣,你們都是朕的知己,有了你們助朕,何愁天下不昌盛?”
“皇上,我司馬家一定世世代代忠於朝廷,臣聽聞,有人在議,皇上為何只用三王爺一人,臣以為,六王爺是個性情溫和,對人隨和,是個可信的人,臣並非因為臣的妹妹是王妃……”
宛烈揚擺手笑道:“不妨,朕也是如此想的,哼,不服之人,唯有二人,不是四王爺,就是八王爺。四王爺為人陰險象環生,朕向來不願看他,而八王爺生性愚鈍,又好財,這兩如何用得?朕想讓六王爺宛烈玄回應試,管工部,二王爺宛烈清管禮部,由三王爺管刑部,由司馬楓管兵部,封你為右丞相,兼管吏部,朕現在還缺一個人,那就是管戶部的,這個人,朕以為阮燕北最佳!”只是兵部與戶部在自己人的手裡,誰也耐何不得,就算宛烈清有想法,兄弟聯合,也無能為力。
司馬棟急推拖道:“皇上,臣怎麼擔當起此大任,臣資力尚淺,萬萬不可……”
宛烈揚斜睨道:“別滅自己的威風,朕會隨便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丞相信交給無能的人嗎?你的擔子可不輕,朝堂上和不和,跟你丞相是有直接關係的。你可別成為第二個韋圓子,倘若如此,朕可不會手軟,不管你是不是親家,明白嗎?”
司馬棟一本正經地跪地謝恩道:“皇上大恩大德,臣肝腦塗地,當報皇上大恩!”
“起來吧,也不是什麼大恩,都是苦差事,朕也只有辛苦你們,在朕的心裡你們都是自己人。朕只有希望大家能同心協力,創造太平盛世,大家都安安心心,讓天下百姓衣食無憂罷了!所以,阮燕北的事,朕就交給你去說服了……”
“皇上,你交給臣,還不如讓皇后娘娘出馬,他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長,燕北,平時都不太說話,但是跟皇后卻是投緣,臣在邊上敲敲邊鼓,還有等二弟回來了,多一個人勸勸,他一定會答應的!”司馬棟覺著這阮燕北是性情中人,讓他去勸,十有八九碰壁,就是司馬楓他也勸不動,更何況長年隱居,逍遙自在的人了。他們的眼中根本無功名利祿這些字眼,倘若無慾,誰能勸得了。司馬楓也是因為朋友情誼,加之白如霜之故。這些瀟灑之人,喜混江湖的人,最講究的就義氣兩字。司馬楓如此,這個阮燕北也如此,便是司馬棟又不能說太白了,免得皇帝誤會,又吃起乾醋。
宛烈揚思忖道:“好吧,總之這個人才,朕是絕不能放過的。”
兩人又商量了許久,司馬棟起了詔書,聽得紅珠說,白如霜找宛烈揚有事,告辭離去。翌日,宮裡熱鬧的很,司馬伕人領著兒媳跟孫兒進宮,帶了一擔子坐月子吃的東西,還千叮嚀萬囑咐,哪些可吃, 哪些不可吃。看了幾個皇子皇孫,真是誇讚不已。
四個孩子雖是上產,但是日日在變,沒幾天,個個變了個樣,更加活靈活現。兩隻黑眼珠烏溜溜的,有時還會自顧自的笑,白如霜這才覺著有趣。
一晃半月而過,白如霜再也呆不住了,在乾寧宮奔來跑去的,忙得很。紅珠跟在後面,勸也勸不住,也由著她去了。她自與別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