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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幕幕地出現在眼前。
“娘娘,二王爺求見!”李祿眼眶微紅,提步回稟。
白如霜不為所動,突得一愣,立刻揭被下床,光著腳奔向了門口。果然是宛烈清,白如霜攥住了他的手,急探道:“皇上呢?皇上回來了嗎?”
宛烈清的手受了傷。被她抓了個正著,痛得齜牙裂嘴,扶著她關切地道:“這麼冷的天,快回床上躺著去,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別凍著,快回去。”
“你說啊,我沒事,快告訴我呀!”白如霜急得跺腳,禁不住尖叫出聲。
“皇后,我冷靜點,我們幾乎將東山都找遍了,只找到了半片衣服,還有珠冠,並沒有找到皇上,所以皇上一定還活著,或許是被人救走了!”宛烈清不敢實言相告,東山還有猛虎出沒。更不敢相告,山地裡一大片的血跡,那懸崖侍衛拉著野藤,往下探了二天,才到了底下,只找到這些布片,可是誰也不敢說,宛烈揚已經死了。
白如霜稍稍鬆了口氣,沒找到屍骨就好。宛烈清又將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當時宛烈清勸他,天氣驟變,可能會降大雪,讓宛烈揚別去了,或者找人替代,但是宛烈揚聽得道士的話,還是去了。不想到了半山,就被人伏擊,侍衛被亂箭所殺,宛烈揚被逼上了山頂,等到侍衛去時,已不知所蹤,那些賊人撒人毒粉,與侍衛同歸與盡,宛烈清滾下了山,幸虧被一樹枝掛住,才撿回了一條命,等到大軍上去時,山上已無活人。
皇后不可欺
大雪飛舞,密密麻麻的,好似有人集中撒下來一般,玉樹瓊枝,大風呼呼的咆嘯著,時不時傳來樹枝折落的聲音,嚴寒的冬天來臨了,但是整整一個月依然沒有他的訊息。白如霜一直在寬慰自己,一定是雪太大,他回不來了。想起那個雪天,她從王府逃走,他依然堅信她還活著,派李祿去山裡尋找。那麼這一次就輪到她了,她也要出宮去,將他找回來,就算他斷手斷腳,他也是她的宛烈揚。
白如霜穿上了棉褲、短襖,打了綁帶,披上了斗篷,她已經等不了,孩子的哭聲也不能留念她的腳步。李祿在一旁急急地挽留與勸著,白如霜不假思索地開啟門,一道寒風迎面撲來,看著雪花。雪立刻在她的臉上融化,變成了小小的水珠。白如霜被雪迷了眼,剛揉揉,微微側身,出了房門。見一群人影進了乾寧宮的大門,白如霜定睛一看,才見是左丞相等一干朝臣,還有四王爺宛烈新與八王爺宛烈童,白如霜甚是詫異,這些人來幹什麼?不及白如霜出口,一干人等跪地道:“臣見過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吧,左相領著人來,有什麼事嗎?有事,房裡說吧,下這麼大的雪!”白如霜頓了頓,還是淡然出聲,她不能給皇上丟臉,她是皇后,是萬人之上的皇后。白如霜說完,一甩斗篷轉身回房,不曉得又出了什麼事,但是阮燕北說過,如今之際,這些朝臣都不可小覷,更何況她要出京,需得穩住這些人。
白如霜面容淡然,端坐在御案上,打量著進來,有些推攘的人,好似極為難,相互都在等著別人開口。白如霜更加覺著詫異,她想開口,還是忍住了,這個時候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策。聽得左相跪地磕頭道:“皇后娘娘,昨日南方戰報,南州險些被南豐國攻破,死傷無數。在此國家有難之際,皇上已失蹤了一個月,生死不明,臣等雖是難過,但是無濟於事。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不在,大事由右相大人一人獨斷,這樣下去,如何得了?天下人心不歸,恐怕……”
白如霜聞聽此言,臉上黯然了幾分,終於等到了,阮燕北一直勸她,冷靜免得被逼宮,想不到她出宮前,被堵上了。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淡淡地道:“以左相之見,那又如何?左相想立誰為新君呢?”
徐庭等人微微一愣,見皇后如此明大理,還以為白如霜早就想過了。但是又怕承擔風險,必竟皇后不是普通的女子,他們誰也摸不準她的想法。
“左相你吞吞吐吐地說些什麼?還是我來說吧!皇后,恕臣弟直言,大哥從山頂墜下,凶多吉少,再說東山大雪,又有猛虎,我們總不能等著起死回生。宛西國可是列祖列宗打下的基業,以臣弟看,還是另立新君,否則國如散沙,怕是要被南豐國給吞了,臣弟以為二哥跟三哥、四哥、六哥皆是人選……”宛烈童的聲音依然那麼哄亮,但是此時入了白如霜的耳朵裡,確像是針刺一般。
白如霜不等他說完,拍案而起,厲聲道:“八王爺,本宮告訴你,本宮說皇上活著,就是活著。本宮一定會找到他的,就算皇上命危,本宮就是盜仙草也會救他。你們都給我聽著,宛西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