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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淚如雨下,雖然她曾經無數次在心裡咒著她快死,可是現在她卻不能沒有她,如果白如霜好好的,一定會護著她們這些無用的人。
“娘,不哭……”宛心顏縮到了秦可人的身邊,害怕讓她不敢哭出聲,撲到母親的懷裡,“心顏……”一想到孤兒寡母,連這麼小的女兒也受欺凌,悲撥出聲。
“妹妹,你這是幹什麼?秦妃說的對,這是遺旨,怎可隨便的改動。”靜妃淡淡地道。
“姐姐,萬事要隨機應變,你怎麼了?這皇位本來就是二王爺的,要不是柳氏作怪,姐姐這麼得寵,鐵定是二王爺的,現在只是迴歸正道,這一定也是聖祖的意思,也是天意啊!退一萬步說,也該傳給明俊嘛!”嬉太妃熱絡地挽起了靜妃的手。
“妹妹可別這樣說,如果妹妹是因這事來找我,我回二王府了,清兒跟玄兒都不會同意的,我也不想再進宮了,宮外多好,可以隨意的去廟裡燒香,還可以跟明俊一起逛逛街,我已知足。”靜太妃握了握白如霜的手,又寬慰了句秦可人,轉身離去。
“姐姐,這是怎麼說的?如果皇位被異性得了,你還有逛街的機會嗎?要不然,讓三王爺也好啊?八王爺?你說哪個好?”嬉太妃緊跟而上,試探道。
靜太妃這才明白,她的為何這般熱衷,還給她送了那麼多的綢緞寶物,原本她早料到宛烈清跟宛烈玄不會接位,而宛烈義必然也不會,宛烈童還不夠格。可惜了,她的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現在的形勢,她就是皇太后又如何?難怪先皇說她,陰狠卻不長腦子,還拖她下水,冷哼道:“妹妹,你我雖是老人,卻是過了氣的人,妹妹你說了也沒用。”
“姐姐,怎麼能這樣說呢?聽聽百官的意見,我可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江山,為了列祖列宗……”
嬉太妃幾人一出,秦可人拭著淚水,與紫陌幾人,李祿憤慨地道:“那個嬉太妃太過份了,娘娘你放心,就算她叫破天去,也沒有用。”
“我聽李侍衛說,最近有不少大臣上書各位王爺,彈劾司馬大人,說司馬家擁兵自重,獨斷專行,還說幾位王爺接位,也是開經地意,也是子承父位,合乎常禮……”
“那怎麼辦?若是大臣們這樣冤枉司馬大人,司馬大人又是個大忠臣,查處辭官以靜忠心,那怎麼辦?”
“我去,若是司馬大人要交兵符,我就是拼了命去,也不同意。”秦可人半臉紅腫,拭去了淚水,將女兒交給了紫陌,提步出房,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司馬家堅持住,她也聽得父親說了,四王爺四處活動,好似還冒著大雪,出京了一個月。說是找皇上,說不定是賄賂哪個將領去了。
乾寧宮裡吵吵嚷嚷,嬉太妃倒成了主持大局的人,有四位三品以下的小官,站了出來,嚴詞厲句,大講自苦以為,大臣擁這危害,還質問司馬棟為何不肯將兵權交給王爺。司馬棟沉默不語,此時他成了眾矢之的,憤怒但又強忍著。一半的大臣,保持了沉默,因為權勢之爭可不是這麼簡單的,站錯了地,就是拿自己的人頭開玩笑。
“好了,別吵了,依本妃看,大臣們說得沒錯,幾位王爺,你們誰站出來,挑起重任?你們是先皇的兒子,你們可要對得起列祖列宗,司馬棟,你為何不吭聲?你已是丞相,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古從未聽說,丞相領兵,那皇上還有什麼用?”
“太妃說的對,司馬棟快交出兵符,由幾位王爺掌握……”
“本相只聽皇后的懿旨……”
“這是什麼話,皇后病了快一個月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由你說了算,夠久了吧?”嬉太妃咄咄逼人。
“本宮還沒有死呢?乾寧宮還有皇上的英魂,你們如此吵鬧不休,想幹什麼?謀權篡位嗎?”白如霜的聲音不急不緩,也不輕不重,卻讓所有人靜了下來。面容淡然,眸光直視著立在正宗的嬉太妃,視無旁人。
秦可人喜極而泣,抿著唇,望著氣勢凌人的她,此時多了一絲祟敬。白如霜徑直地走到了御案前,審視一邊像跳騷一樣的大臣,隨即不鹹不淡地朝嬉太妃揮了揮手,好似在她的眼裡,她就像一顆微不足道的灰塵,讓她閃到一邊去。
嬉太妃淡淡地道:“皇后你醒了就好,自古以為,女人是不能幹政的,皇子還小,大臣們……”
“那麼嬉太妃,你現在在幹什麼?本宮就不明白了,就算是皇位要轉交他人,也輪不到嬉太妃跟你們幾位大臣吧?最有資格的人,都沒有異意,你們幾個跳什麼梁?”白如霜端坐在了御案前,依然面無表情,卻是洋溢著皇者之氣。頗有幾分宛烈揚的口吻與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