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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皇后你是什麼意思?”嬉太妃怒衝衝地質問,臉上的陰鬱越來越濃,像是討厭的障氣。
“來人,將四王爺跟嬉太妃給本宮抓起來……”白如霜忽而臉色一沉。厲喝出聲,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侍衛衝進了殿,宛烈新跟嬉太妃也傻了眼,被揪在了正中,白如霜重重地拍著御案厲聲道:“宛烈新收買朝臣,與盧州、彬州守軍勾結,企圖謀反,再引內亂,如此亂臣有何面目,自稱是宛家子孫,革去一切封號,幽禁於行宮,若是再不悔改,別說本宮不顧情份。”
“你……你血口噴人……二哥、三哥難道你們就聽一個婦人指揮,要將江山經毀了嗎?”宛烈新高聲叫嚷。
“冤枉你?本宮從不冤枉好人,司馬楓與阮燕北已搬師兩州,跟著本宮攻打南豐國的將士,決不會讓本宮失望的。宛烈新你是想要公開審判嗎?你可要想清楚了,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到時可就不是幽禁,而是……”
“皇后開恩啊……”嬉太妃急忙介面,已是黯然失色,這個女人真是又狠又有手段,原本她是裝的,皇帝駕崩她不流一滴眼淚,她這是要奪權啊!宛烈新像打蔫的茄子,垂下了頭。
“帶下去吧……”白如霜無力地揮了揮手,他們以為她願意這樣做嗎?她已身不由己,阮燕北帶來訊息來看她時,說的她,再也無法假裝不知,她再不想看到相殘的場面,更不想讓自己的臣子們相互殘殺。
宛烈清四人也是愣愣的,誰也沒想到,白如霜乾淨利落,而且謀劃地如此周全。眾臣退下後,白如霜起身,施了個禮道:“如霜謝四位大恩大德,這些辛苦諸位了,大哥受了冤屈了,如霜這樣作,也是逼不得已,如霜不想天下再發生戰亂。如霜要彌補南豐國的過失,雖然這是敵國,但是死了這麼多人,如霜還是難以釋懷,所以……”
“皇后,你別說了,臣弟們有愧才是,讓你一介女流出徵,我們這些七尺男兒卻是躲在一邊,請受臣弟一禮,皇太后!”宛烈清跪地施禮,宛烈義與宛烈玄緊隨。
“起來,你們不要這樣,如霜……我若不是皇太后,如霜更願做幾位的妹妹,等到明駐成人,本宮決不插手任何朝事……”等到兒子長大,她想找個地方隱居,獨自舔著心中的哀傷。可是現在不能,她還有許多事要做。她要完成宛烈揚所未能完成的,為宛烈揚好好的活著。
四人感慨地望著白如霜,宛烈玄更是心疼,不過三年,她的天真早已被殘酷逼走了。那個初見時的白如霜,已如流水東去。
遇刺,她寧可死?
匆匆端午而過,天氣漸熱,林花落盡,乾寧宮門前的杏葉,又一次的綠意盎然。其中的兩三棵,長滿了小小的果子,風吹動綠葉,若隱若現。杏樹本來長速就慢,一年來,依然那樣的粗細,但是孩子卻日漸長大,四個孩子,脫去了厚衣後,早已迫不及待地在宮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行走。驚得宮人們,不敢有一點的馬虎,可是皇太后卻說,孩子就是要多摔跟斗,才會長大。只是她沒有說,想當年她就是摔大的。
靜靜地立在月臺前,那一日皇長子斷位,長號鳴示,百官朝拜,抱著孩子上了金鑾殿,真正體會到了皇家的氣勢與威嚴。幾個月來,早朝也由金鑾殿改到了乾寧宮,她是女人,不想坐在那個屬於男人的位子,免得群臣心裡不爽。
她克盡自己的本職,不該說時不說,反正司馬棟幾人都會幫她處理妥當。國家終於安定了,整頓吏治,開展科舉,一切都按著她的願望發展著。她相信這一定也是宛烈揚的願望,她只是替他實行著。她也相信,來世她們還會相遇,她依然做個女人,被他疼,被他愛。
謝幕降臨,白如霜不由地眉頭微皺,每當黑夜,心中的寂寞與孤獨,讓她的心不知落到何處。身後地紫陌輕嘆著低下了頭,皇太后才十八歲,漫漫地長夜如何熬過?
“皇太后,還是歇了吧!”這一站又是二個時辰,月色空朦地夜空,更顯得悽迷,紫陌忍不住勸說著,就算望穿秋水,也等不回先皇。
“好吧,都睡吧!”白如霜不想為難下人,轉身回房,卸去了鳳衣,洗漱畢,倦縮在了床上,讓紫陌吹滅了燈,讓黑暗掩飾著她的軟弱。兩滴清淚卻順著眼角無聲的落下,闔上了眼睛,腦海裡又浮現了往日的一切,昨日之事就在眼前,人卻陰陽兩隔。
迷迷糊糊中,突聽得一聲似曾相熟的腳步聲,白如霜猛得睜開了眼睛,只見床前兩個人影,二把劍對著她直擊而來,白如霜本能地翻了個身,手臂上還是被深深地滑了一劍,白如霜顧不得傷口,一腳踢開了一人,從床裡躥出,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