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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珍重,怎可單獨涉險,若是方恕發起瘋來傷了皇兄,那可如何是好?”
方荀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他那樣子哪能傷得了朕?”轉眸好笑地打量了弟弟一番:“朕的功夫比起你來應還是強一些的,你猶能打贏刺客,朕自保的能力當是更強!”
方晏哭笑不得:“皇兄,你又來取笑臣弟!”忽地板起臉:“皇兄緊急派易揚接臣弟回京,臣弟原以為京中必定嚴謹,如今看皇兄這等隨意的模樣,看來是臣弟想差了,這些天沒命的趕路著實不必要!”
皇帝哈哈一笑,上前扶住弟弟的肩膀:“這事才出個頭,有什麼緊急可言?況且那小王爺名不正、言不順,能成多大氣候?只是朕登基以來,首次遇著叛亂這檔子事,朕覺得有趣得緊,喚你回來湊湊熱鬧也算是兄弟有福同享哪!”
賢王目瞪口呆,額爾苦笑著轉過身,對著同樣張口結舌的易大護衛長嘆道:“虧了你還日夜兼程地趕去金陵,唉!”
皇帝笑嘻嘻地瞧著兩人長吁短嘆,眉目間喜悅之色溢泛而出,過會兒壓低了聲音:“有你們在朕身邊,天大的難關朕也敢闖它一闖!”
二人耳聰目明,方荀的聲音雖然低沈,卻仍是聽得一清二楚,易揚悶下頭,莫明覺得窩心。方晏緩緩走到兄長身後,突然伸手象小時候一樣抱住兄長的腰身,前胸緊貼著皇帝的後背,輕聲道:“不錯,只要我們同心協力,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皇帝微微含笑,拍了拍弟弟攏過來的手,這些天曾有過的擔心疑慮瞬間煙消雲散,不管背後那些人如何動作,弟弟還是那個與自己最親最貼心的好弟弟!
兄弟二人重又落座,易揚換了茶水,仍舊站在一旁,皇帝指了指方晏身旁的座位:“易揚,坐著說話!”
大護衛自小與方氏兩兄弟一起長大,並沒覺得太多拘束,皇帝既讓坐下,也便道了謝,欠身坐下。
方荀想起易揚回宮後說的一些事情,隨意問道:“晏弟,聽說你帶了三名初識之人一同回京,可知那三人是什麼來歷?”
賢王心頭一緊,驀然想起掛在寢宮的那副肖像,謹慎地回答:“不瞞皇兄,只是在金陵時認識的朋友,與臣弟極為投緣,故而邀請來京,過段時候當會離去!”是呀,即便此次相處日長,緦緦終歸會離開,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皇帝對這個弟弟十分信任,淡淡地“哦”了一聲不再追問,坐在末座的易揚一隻手不由自主抓緊了劍柄。
方荀提醒著:“既是朋友倒也無礙,只是這等關頭需得多加小心。朕總覺得淄陽表面上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內裡頭必定有了別的打算!淄陽安穩了這麼多年,如何這時候有了動作?朕想那頭必是早有準備了!”
方晏點頭:“不錯,臣弟也覺得目前這般風平浪靜不是什麼好狀況,不過紹和的人也打探不出動靜來,我們除了靜等著實沒有別的什麼好辦法!皇兄,這件事朝中多少人知道?”
皇帝沈吟著回答:“這件事是紹和的人查探出來的,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溫愛卿,朕暫不曾告知他人!不過。。。。。。世事難料,朝中是否有人存著二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賢王垂目:“自方恕兵敗後,蜀地一直混亂難安,匪盜流竄,皇兄派去的官吏不是被暗殺,便是嚇得掛冠而逃,直到皇兄派了符簡前往情況才稍有好轉,發生這樣的事,符簡居然不知道嗎?”
方荀屈指敲打著桌面:“看來易揚忘了告訴你了,符簡回京了!”
方晏忽地立起,驚訝道:“回京?為何回京?”
方荀揉了揉額角:“你且坐下不用驚慌!符簡回京時身患重疾,朕曾派人去探望過,確實是病得連話都不能說了,故而回京就醫!朕已下旨,令太醫院派出兩名醫正為其專治!”
方晏緩緩坐下:“他這病生得可真是及時啊!”
方荀似乎有些疲憊,抬手擦著雙眼:“便是這當口生不了病,他也要讓病自己找上來,老狐狸一隻!幸好他自己封了嘴,要不然朕還得想辦法讓他不能說話,豈不麻煩?說來老狐狸雖然滑頭,但也頗能審時度勢,知道有些話得藏著,爛在肚裡也不能說!”
易揚覺得皇帝不對勁,關切地問道:“陛下不舒服麼?”
方晏這時也注意到兄長的臉色不大好:“皇兄,可是身有不適?”
方荀晃了晃腦袋:“沒事,奏摺看多了,眼睛發花!晏弟,天色將暮,你今日留在宮裡陪朕用過晚膳再回府可好?”
賢王想起家中的少年,略感猶豫,抬頭望見兄長期盼的雙眸,心下忽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