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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莎在總經理的帶領下一定會蒸蒸日上的。”背地裡的誹議,“一個大學畢業生而已,要不是他爸是董事長,他能做總經理?笑話!我看他能撐多久。”
錢風沒有被奉承衝昏頭腦,也沒有被誹議影響分毫,他只是做好總經理,不懂他可以問,不會他可以學,錢天給他配的男秘書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被錢天高價挖到美莎。他每天只睡四個小時,辦公室成了他的家,將成百上千的案例存入腦中,將公司每個顧客的資訊存入腦中,將每一盤談判錄影存入腦中,將所有競爭對手的資料存入腦中,將所有的合作伙伴的利益關係存入腦中,將所有的部門經理,優秀員工的資料存入腦中,將公司運轉的流程存入腦中……
當一切都在腦中時,他已經花了六個月,但這之後,誹議漸漸消失了,當總經理果斷地簽署了一份看似風險極大的case卻在一個月內給公司帶來千萬元的利潤後,當總經理在談判桌上運籌帷幄,將談判對手逼得不得不將報價提高百分之五十時,當總經理成功地將另一家公司的大客戶搶到美莎時,當總經理在等電梯時叫出每一個員工的名字時,當總經理親自指出一個部門犯得錯誤時,當總經理成為了總經理時,沒有人再懷疑總經理了。
“總經理,李記者來了。”“請她進來。”從門口走入一個黑色職場套裝的年輕女子,她身後跟著一個攝影師,“錢總經理好,我就是天方商報的李玲,見到您是我的容幸,這位是田青攝影師。”“錢總經理見到你很高興。”“見到你們也是我的容幸,李記者十五分鐘可以嗎?”“十五分鐘?可以,可以,那我們現在開始吧。田哥,開機。”
錢風和李玲在沙發上坐下,田青開啟攝像機,“錢總經理,首先感謝您接受天方商報的獨家採訪。錢總經理一直是商界的神秘鉅子,外界對您也議論紛紛。錢總經理,外界傳言你才大學畢業不到一年,這是真的嗎?”“是,我今年23。”
“真的啊!對不起我失態了。總經理您是怎麼做到的呢?從一個大學生成長為總經理。”“努力,態度。”“總經理真是惜墨如金,能具體點嗎?”“李記者你覺得你坐的沙發質地怎麼樣?”“真皮的,很舒服。”“我在這睡了一年了。”李玲停下了摸著沙發的手,“一年,總經理真是努力。總經理你下一步有什麼計劃?”“讓美莎更強大。”……
“非常感謝,總經理您百忙之間抽出時間接受我的採訪。”“合作愉快,李記者,田攝影師,希望下次再見。”“總經理再見。”
辦公室裡又只剩下錢風一個人,在沙發上躺下,已經在這睡了一年了,沙發上已經形成了一個人形凹餡,一年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雖然很累,累得連眼皮都抬不動,但一切都是值得的,父親可以休息了,他可以坐在搖椅上悠閒地喝茶了。不知不覺中,錢風睡著了。
他做了個夢,他夢到了媽媽,媽媽拉著他的手一直向前跑,他不知道前方有什麼,他只是跟著媽媽,跑啊,跑啊,跑啊……
這條路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媽媽也從沒有回過頭,突然他失去了媽媽,媽媽不見了,他順著路繼續跑,他知道媽媽就在前方,媽媽就在前方向他招著手,可這條太長了,他怎麼也跑不完。
後來路消失了,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晚,媽媽彎下腰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媽媽眼中流下淚水,淚滴好大,大到將他淹沒,他在淚水中掙扎卻越沉越深……
“啊!”錢風醒了,辦公室裡有空調,他的背全溼了。
“雪姨,你做的紅燒肉越來越好吃了。”“好吃你就多吃點。”“是,保證完成任務。”“就知道貧嘴,我去看湯好了沒有。”方雪走去廚房,錢風繼續完成任務。張蘭大學畢業就去了美國,之後錢風每個星期都會到這陪方雪吃飯,他覺得方雪一個人太孤單了。第一次敲門,方雪透過貓眼詢問了好久才開門,一見到錢風她就哭了,錢風摟著她直到她停止哭泣。
方雪端著沙鍋從廚房走了出來,“小風,昨天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全市最年輕有為的總經理,你還真能幹。”錢風站起來,從方雪手中接過沙鍋,“好香,雪姨電視上說的不能全信。”“你這孩子跟我還謙虛,小風現在有很多女孩子追你吧。”
方雪在錢風對面坐下,她幾乎不怎麼吃,她要抓緊時間和錢風聊天,錢風開啟鍋蓋,“老鴨湯,清熱去暑,雪姨你真好。”“快嚐嚐,看爛了沒有。”“爛了,一撕就開了,雪姨這鴨腿我們一人一個,這個給你。”錢風撕下一個鴨腿,“我不要,你吃。”“雪姨你不吃我就不吃了。”“好,我吃,臭小子,雪姨變胖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