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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忘不掉呢？
“總經理，總經理，總——經——理！”“什麼事？”錢凡沒有轉身，“董事長的電話。”“知道了，你出去吧。”林歡退了出去，關上門，但又悄悄地開了一點縫，這時錢凡剛轉身，林歡睜大了眼睛，用手捂住嘴，又悄悄地關上門，總經理哭了，他眼裡竟有淚水，難道我把他罵哭了，想什麼呢！他又不是小孩。他怎麼會哭呢？林歡正驚疑不定時，錢凡走了出來，“董事長讓我和你去見她。”“是，那，那我們快走，不然董事長會不高興的。”“你怎麼了？”“沒事，沒事。”“去董事長那注意點。”“知道了。”“走吧。”電梯內林歡看著一如既往的冷酷背影，真懷疑是自己眼睛花了，不過那一刻確實看到了總經理臉上的淚痕和眼裡的淚光，林歡對自己的眼睛有充分的信任，林歡現在感覺心裡怪怪的，她似乎在不經意間發現了冰山的裂縫，那裡面有什麼？是什麼讓一個冰冷至此的男人融化出液體的淚水呢？叮，電梯到了，林歡跟著錢凡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這有座更冰冷的冰山。
“董事長。”“董事長。”“這個月的業績增長很快，幾個新顧客加入我們，董事們很高興。”“這不是我的功勞，是我秘書的功勞。”“我知道，幾個新顧客向董事會投訴了你，還特別誇讚了林秘書，林秘書你做的很好，這個月你的獎金翻兩倍。”“謝謝，董事長。”“總經理，我希望你引以為鑑，這個月你的獎金沒有了。”“知道了，董事長。”“你先下去，林秘書留下。”“是”“是”錢凡退了出去，林歡留在原地，“你是叫林歡嗎？”“是，董事長。”“你知道總經理是我兒子吧。”“是。”“我希望你接近我兒子。”……
“喂，丫頭，下班後你先走，我還有事。”“知道了。”林歡現在是坐立不安，不時看向裡面那扇閉著的門，好像那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即將出來。——“我可以讓你成為我兒子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能將你瞭解到的告訴我，雖然這聽起來可能很奇怪，但我想了解這些年我兒子發生了什麼。”“我可以給你額外的工資作為酬勞。”“你答應嗎？”……“要拒絕嗎？那……”“我，答，答應。”“好，今天晚上我會邀請你共進晚餐。”——呀！你個大花痴！怎麼就這麼答應了！呀！怎麼見人啊！那個冰人怎麼可能接近嘛！不可能的嘛！做他女朋友，怎麼做嘛！他如果真喜歡上我怎麼辦？他會不會真的愛上我吧？呀！不行！不行！
“你瘋了嗎？”“什麼？怎麼了？總經理，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林歡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心裡暗自嘀咕著，死人啊！出來都不會發生聲音的啊！看到人家的樣子肯定笑死了，還裝一副死人樣，哼！“董事長和你說了什麼嗎？”“啊，董事長，董事長就誇了我幾句，要我繼續努力。”“是嗎？”錢凡仔細看著眼前的女人，靜靜地，只是看著。林歡低著頭，不時用眼睛偷瞄錢凡，臉色也越來越紅，兩隻手緊緊地攥著衣角。
“跟我來。”“嗯？”錢凡盡直走出門，林歡一跺腳，咬咬牙，跟了上去。“給她找一件連衣裙併為她化個淡裝，再找雙鞋。”“是，總經理。林秘書請這邊來。”錢凡又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拿來兩個黑盒子，錢凡接過盒子，揮了揮手，來人便退走了。“福伯，今晚我媽要請人在家吃飯。”“已經通知你了？”“沒事，不用多準備，就一個人。”“等會你就能看到她了。”錢凡掛掉電話，看著林歡進去的化妝間，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門開了，紅色的高跟鞋，纖細的腳踝，白皙的小腿，淡藍色連衣裙下若隱若現的膝蓋，裸露的粉臂，互扣著的纖瘦玉蔥，纖長的鎖骨，緊繃的鵝頸，兩片薄唇，一點鼻尖，黑色的披肩長髮，低垂的眼瞼，眨動的睫毛，轉動的眼珠，嬌紅的臉龐。
“總經理滿意嗎？”“這兩樣給她戴上。”女化妝師接過兩個盒子，開啟一個，“這，這，這是——！”“給她戴上。”“是，是，總經理。”化妝師小心翼翼地將兩個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顫顫巍巍地將剛才看的盒子開啟，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對鑽石耳墜，S形的銀墜兩端各有一個璀璨的鑽石，化妝師呆滯了，這真的是未央。錢凡輕咳了一聲，化妝師才轉身為林歡戴上未央耳墜，化妝師退後幾步，她真的很羨慕林歡，戴上未央耳墜的林歡好像在閃閃星光裡的仙女，淡雅出塵。“繼續。”“是。”化妝師慢慢地開啟剩下的黑盒子，她的嘴在看到第一眼後就合不上了，“總經理，這，我，這，是，”“給她戴上。”化妝師深吸了口氣，淚滴，竟然是淚滴。回頭看了林歡一眼，然後捧出一串鑽石項鍊，深深地看了一眼，項鍊很簡單，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