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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艾汐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到他臉上,白皙的臉頰上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她卻只冷冷重複:“理由。”

“屬下——沒有理由。”

艾汐又是一耳光將他打得偏過臉去:“作為屬下,你應當做什麼?”

“服從上級。”

“我要的答案。”

“抱歉,屬下沒有可以說的。”

艾汐冷笑一聲,站起來:“你很好。”

司辰語調不變:“但憑小姐責罰。”

還真是傲骨。艾汐冷哼一聲。莫不是以為她不敢罰他?

艾汐走到書架旁邊,開啟一扇櫥窗,取出一根藤枝曲捲纏繞而成的藤杖。這是她最滿意的刑具,長,直,堅硬卻不乏韌性。“按照團規你該受五十杖,加上你沒有使我滿意,共計一百杖,可有意見?”

司辰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沒有。”

“那麼該怎麼做不用我教吧。”艾汐冷眼看著。

司辰起身,走到桌前,伏下身子撐著桌沿,保持著標準的受罰姿勢一動不動。

很上道麼,艾汐挑眉。

他們已經不是新人,到了這種程度,連她都有一年多沒有因為未完成任務而受罰了,他就更不必說。如今因為這種理由被責罰,他也不怕說出去讓人恥笑?

艾汐走上前,手起杖落,“啪”地一聲,七分的力道,他卻分毫不動。

艾汐揚眉,並未急著打,而是停下來,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除了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他的五官也無可挑剔,而更讓艾汐讚賞的是他完美的身材。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勁瘦的腰,修長筆直的雙腿,挺翹的臀……嘖嘖,簡直是堪比艾修的尤物。

唯一讓艾汐不滿意的是他的性格。看似溫和實則張狂,這種傢伙,就應該打服他。

“褲子脫了。”艾汐淡淡地命令道。

面前的人只停頓了一秒,起身,利落地解下皮帶,對摺放在一旁,然後脫下長褲,摺疊整齊,連白色的底褲也一併脫下整齊擺放。

雪白的臀上橫著一道青色猙獰的杖痕,可真叫人心疼。艾汐重新走到他身旁,淡淡地說:“報數。”

“是——”他的話音還未落,艾汐的藤杖就已經咬上了他的臀,他卻只收聲了一瞬,便平靜地報出了第一個數字。

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乾乾淨淨,帶著與世無爭的寧靜。只是他說話的語氣,雖然狀似謙恭,艾汐卻總聽著不是滋味。

揚起手,第二下,毫無憐惜地落下。

“二。”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甚至他連手指都沒有屈伸,好像捱打的不是他,他只是在替別人報數。

艾汐不開心了。

連續三下,又快又狠地落在同一個地方。

“三,四,五。”一個數字也沒有漏。艾汐看著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沒有一絲贅肉,漂亮得讓人嫉妒。此刻似乎只是隨意擱在桌上,完全不受任何打擾。

嘁,她倒想知道他有多能忍。

連續十下不帶停頓的重擊,落在最重的那道傷痕上,而那個人只是平靜地報著數字,連節奏都沒有亂。

艾汐皺起眉,抬手又是十下,還是同一道傷痕。那一道鞭痕已經腫脹破裂,青紫色的傷口下滲出血液,凝結成珠,從傷處滑落。

而他的聲音聽不出一絲錯亂。

艾汐忍不住了,上前掰過他的下巴。

這個人沒有痛覺的嗎?!

漆黑的眼眸一瞬間的怔忡,然而很快又恢復平靜,隨即微斂,捲翹而濃密的長睫遮住了眼睛。額頭上布了一層細汗,蒼白的臉色昭示了他的痛楚。

明明是疼的麼,卻偏要逞強。

艾汐將手裡的藤杖換了一種握法,在指尖轉了兩圈,淡淡地開口:“司辰,沒錯吧?”

在沒有得到異議後,艾汐倚在桌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向我求饒,所有責罰一併勾銷;二,我會打到你承受的極限。”

終於看到他的手指捏緊了桌沿,然而幾乎是瞬間又放開,淡淡地說:“小姐儘管打就是了。”

這個答案讓艾汐錯愕,不過她的情緒並沒有寫在臉上。她直起身子,冷冷地看著他:“你確定?”

漂亮的人兒誰都會心疼,然而他這種脾氣,艾汐只覺得抽死他都是活該。

司辰並未答話。

“你是白痴?一句話可以讓你免責不說,你甚至可以去向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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