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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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賢嬪姐姐,你是不是、是不是瞧不上阿妃?是不是嫌棄阿妃出身南梁小國,人微言輕,所以同阿妃說過的話都可以不作數……”
文子衿被她這一手弄得方寸大亂,又氣又急又厭惡又慌亂,想伸手去安撫她,可一下子便撈了個空。
因為趙妃子已經被心疼得不得了的宇文堂給摟進懷裡,柔聲好氣地輕輕哄慰了起來。
“莫哭莫哭,有孤在這兒,誰敢瞧不上你?”他明知是懷中小人兒仗著年紀小,又得自己的愛寵,故意以稚弱遭欺的模樣堵得文子衿束手無策,可理智清楚是一回事,親眼見著她委屈無聲落淚又是另一回事。
宇文堂緊擁著懷裡軟嫩嫩小東西,感到胸膛的衣襟被溫熱淚水漸漸濡溼了,只覺心痛難禁,有股衝動直想把這世上所有膽敢弄哭她的人全砍了了事!
--真真瘋魔了。
“君、君上……臣妾並非有意……”文子衿做夢都沒想到趙妃子竟然耍出這等村婦愚娃的賤招,偏偏精明睿智的君上還吃她這一套,清麗臉龐氣得煞白煞白,胸口劇烈起伏,簡直幾欲暈去。
“住口!”宇文堂回過神來,看著她的眼神冰冷銳利如寒刃,“枉費賢嬪飽讀詩書,人稱大周第一才女,又是太傅親授學問,卻不知今日都把教養學識禮儀拋到哪去了?”
“君上--”文子衿臉色慘白得更加難看,骨子裡的驕傲再也按捺不住,高高抬起頭,傲然地道:“您一心偏袒旁人,眼裡心中又哪有臣妾的好?若是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嬌嬌兒便要責罰於臣妾,臣妾不服!”
“你、不、服?”他忽地笑了,宛若冰雪乍融,春色燦爛若驕陽,可文子衿卻沒來由地一陣膽寒心顏。“看來,是孤近來好性子太久,竟讓某些人渾忘“死”字怎生寫得了?!”
“不、不……臣妾不是……臣妾萬萬不敢……”文子衿登時腿軟了,汗出如漿,猶如爛泥地癱跪在地,哆嗦著唇瓣,哪裡還有半點清傲才女的氣質?
趙妃子不知幾時已從他懷裡鑽出頭來,淚痕斑斑的臉上露出了詫異又微微懊惱之色。
哎哎哎,不是說今日是給她練練手,考驗她的宮鬥技能嗎?怎麼沒三兩下他大爺就親身上陣--英明神武的君上,咱們這樣以多勝少以大欺小近乎群毆的行為真的好嗎?
不過,原來仗勢欺人的滋味這麼爽啊……
她臉色紅紅的,止不住咧嘴傻笑,方才軟弱遭欺、淚灑君王懷中所營造出的氛圍早跑光光了。
宇文堂低頭一看,差點被懷裡小肉球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逗笑,嘴角微抽,霸王之氣險些早洩了。
“咳。”他強迫自己板起臉來,皺眉輕斥道:“窩回去,要見風病了,看孤怎麼整治你!”
“噯!”趙妃子趕緊縮回他懷裡,乖乖做好她“魅惑君王”的寵妃姿態,還不忘假意抽噎兩下……作戲總得作全套。
癱跪在地的文子衿頭低低的,眸底卻掠過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
“起去吧。”宇文堂縱然難掩厭惡,終究得顧及文太傅的面子,語氣淡淡道:“孤看在太傅及你進獻兵書的功勞上,便饒了你這一回。回去後好好想一想,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莫丟了你文家的百年清譽。”
“諾,諾。”文子衿心下一鬆,餘悸猶存地忙跪伏了下去,然後在侍女攙扶下,腳步虛浮地踉蹌離去。
宇文堂眼神晦暗莫測地望著那一行人遠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君上,阿妃可以出來了嗎?”
他回過神來,幽暗的鳳陣望進她乾淨如初的眼裡,心下頓暖,沙啞地低低笑了起來。
“孤替你撐的腰,小肉球打算怎麼報答孤?”
趙妃子笑咪咪地瞅奢他,“阿妃最近鞋底納得不錯喲。”
“只有鞋底,鞋面呢?”
“咳。”她眸光心虛地飄了飄,小臉悄悄紅了。“還在學,還在學,臣妾努力在明年開春完整繡好一對鴛鴦戲水。”
“確定是鴛鴦,不是肥鵝?”他眼露懷疑,想起曾經在她練手的繡籃裡看見的那條手絹。
“臣妾……儘量做到。”她尷尬地乾笑。“哈,哈。”
唉,誰讓她邊做女紅活兒的時候,邊想起了南梁皮脆肉嫩焦香的燒鵝,想著想著,繡著繡著,就……那樣了。
所以她後來死活也不肯把那條手絹送給他當定情物--丟人哪!
“餓了嗎?!”
“欸?”她眨了眨眼。
“最近北夷進貢,孤曾聽說北夷宮中有一庖丁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