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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來找碴的。
“飯不會做,衣服也不會洗,養你做什麼用?”他就是故意的怎麼樣,他不說停,她居然敢提出要離開,誰給她的膽子,見一回舊情人,膽子就大了哈。
小離覺得無奈,衣服她一向這麼洗的,知道柏亦謙衣服高貴,她都沒敢用洗衣機,用手洗,可搓著搓著就成這樣了,她能有什麼辦法,果然人變態,衣服也跟著主人變態。
柏亦謙是真把夏小離當傭人看待了,讓她給全家大掃除,而且他還不走,坐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監督著。
“我昨天剛打掃完。”以前她都是三天打掃一次,也沒見屋子有多亂啊。
“你昨天也吃飯了,今天要不要吃?”說罷,看似很隨性地翻看手裡一大疊紙,在她面前揚了揚。
“我的畫……”怎麼會到了他的手裡?
‘嘶……’一張撕成兩半。
“喂,你別撕,掃就掃。”
柏亦謙微微笑,用很欣賞的口氣說道:“畫得還真不錯,要是全撕了真是可惜。”
卑鄙!小離除了這個詞再想不出別的了。
柏亦謙就像惡毒而喜歡欺負可憐兒媳婦的惡婆婆一樣,故意拿了包瓜子在她面前嗑,而且殼不丟在垃圾桶裡直往邊地上丟,天知道他是從來不吃零食的,那些零食是夏小離買著自己吃的。
瓜子殼又黏又小,掃起來最不容易,尤其是每當她掃完,他就立刻丟。
小離握著掃把,忍了又忍,最後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就不能往垃圾桶裡丟嗎?”
“不能,這是我家,我想丟哪就丟哪。”語氣囂張得欠扁。
丟吧丟吧,看他把瓜子全啃完還能丟什麼,祝他明天上火長泡,見不了人。對於他這種行為,夏小離只能贈送他兩個字:幼稚,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老闆做這種事不是幼稚是什麼,以為在演浪漫滿屋啊,可惜他不是李英宰,rain比他可愛多了。
柏亦謙顯然是有備而來的,丟完垃圾他就不再糾結於地上了,他往吹毛求疵上面發展,不是這邊沒擦,就是擦得不乾淨,重擦重擦再重擦,夏小離被他折磨得快累癱了。
饒是夏小離好脾氣,也被磨得心情暴躁,因為不爽,所以見他正在看書,故意使勁踩地板,走得咚咚作響。
“腳不想要的話就使勁踩吧。”連頭都沒抬,陰惻惻地說道。
小離很沒骨氣地立刻收斂。
“去給我煮杯咖啡。”
小離走到廚房,開啟水龍頭,嘩啦啦的水流得很大聲,幼稚鬼柏亦謙就是一神經病,給他下巴豆,拉死他,拉死他。
“你要是敢放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不介意你的寶貝變成灰燼。”
見鬼了,她想什麼,他怎麼知道的?
最後還是柏穎的電話解救了她,在夏小離心裡千喚萬求中,柏穎終於踏上了g市的土地,柏亦謙對這個妹妹還是很給面子的,大發慈悲地放夏小離出去。
這邊夏小離飽受柏亦謙的折磨,方家也好不到哪去。
方母以為兒子終於死心了,可以安心了,以後好好復健,一切重新開始,夏小離這個禍害將永遠淡出他們的生活,等兒子腿好了之後,就讓兒子好好跟柏家小姐培養培養感情,柏家小姐她見到,長得漂亮不說,還知書達禮,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教出來的,不知比夏小離勝出多少倍,她相信兒子見了也一定會喜歡的。
方母想像是很美好,現實卻給了她狠狠一擊,方曄從夏小離走後,就開始喝酒,讓人買了各種各樣的酒,他也不顧什麼牌子,什麼酒精度,抄起來就喝,混在一起喝,有人進來就摔瓶子,病房被他弄得成廢墟似的,可沒人敢趕他走啊,人家老子是當官的,一句話就能把醫院給封了,誰敢說話,護士醫生都避得遠遠的,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等到方母進來的時候,方曄已經醉死了,方母心裡那個氣啊,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這是她的兒子嗎?
走過去將方曄拍醒點:“你給我清醒點,為了那麼一個女人,你至於嗎你,要什麼女人沒有。”
方曄睜開眼睛看她,嘴一張,一口血就噴出來,昏厥過去。
方母呆住了,瞳孔不斷放大,心似乎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樣,方曄這是在剜她的心,她的肝啊。
“醫生,趕緊叫醫生,醫生……”方母不顧儀態地大叫,兒子病這一遭,她都是用來練喉嚨的。
結果是胃出血,過多的乙醇直接對胃黏膜造成損傷,從而引發胃出血。
方母幾欲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