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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離條件反射地伸欲去扶她。
“這位小姐,你別扶她。”正當小離伸出手時,一道驕橫的女聲喝住了她。
一個身穿淺綠色禮服的女孩跟柏雪出現在她面前,兩人同時亮相,乍一看就猶如碧葉襯著高潔的白荷。
穿淺綠色衣服女孩面色不悅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孩:“在柏雪家裡你也敢偷東西,你嫌命長是不是,果然是窮人家出來的,想錢想瘋了吧,想丟人現眼也別在這地丟,想膈應誰呢,柏雪好好的生日派對,真晦氣。”
這備動靜很快引起眾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停下跳舞、講話,往事發地點圍了過來,不管什麼身分,八卦是人類的本性。
倒在地上的女孩瞪著淺綠色女孩,神情倔強:“我沒偷。”
淺綠色女孩冷哼一聲,神情不悅,蹲下身子,很嫌棄地用兩根手根從凌亂的地面上夾出一條項鍊:“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的?tiffany限量版就憑你買得起?”
女孩驚慌地看著項鍊,急辯道:“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在我這裡,我真的不知道。”
“做賊的被抓到永遠是喊冤枉,你想要這項鍊是不是?”淺綠色女孩吊著項鍊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想要也不看看自己襯不襯得起,有些人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我就是把它扔了,也不想讓你玷汙它的高貴,我可不想哪天發現撞衫。”說罷,將項鍊丟進一個酒杯裡。
眾人紛紛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有些甚至不客氣嗤笑起來,眼裡無不流露出鄙視,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地上的女孩,尤其以那些千金為勝,她們追求名牌,享受生活的精緻,以常人不敢想像的價格訂製獨一無二的東西,就是為了保持自己那份獨特性,一個平民女孩穿跟她們相同的衣服,戴她們相同的首飾,那是她們不能接受,就好像自己因為她而被拉低了檔次。
女孩在眾人鄙視的眼視中無所適從,狼狽地坐在地上,如同闖進了天鵝圈中的醜小鴨,用自己小丑的面貌去供他們娛樂,這個時候沒有出現王子,她亦不是等待救贖的灰姑娘,童話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上演的。
不管女孩偷東西與否,這樣對待一個女孩終歸太殘忍了,就算她有罪,有警察,也輪不到他們來審判。
小離不知為何竟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她本也不屬於這個圈子,跟地上的女孩一樣同樣是個闖入者,只是她比女孩幸運罷了。
腳剛動了下,有人從後面拉了她一下,柏亦謙越過她,走到女孩面前,向女孩伸出手。
女孩眼中流露著不可思議,怯怯地伸出手遞給柏亦謙,柏亦謙一拉就將她提起來,向著眾人說道:“各位,今天發生這件事,柏家身為東道主一定會查個明白,各位都散了吧,該玩的玩,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心情。”
“是啊,只是一個誤會而已,今天是我生日,大家可要給我面子喲。”柏雪馬上補充,嬌俏地用玩笑的語氣說道。
眾人的確很給面子地一笑,紛紛散開,主人家都出來講話了,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看戲,人柏亦謙是什麼人,會親自去扶一個女孩起來,指不定就是看上人家女孩了,柏家的面子必須得給滴,再說事情跟他們也沒多大關係不是。
女孩跑了,是哭著跑著離開的,在眾人散開後,柏亦謙也沒去管,他很忙的,根本不待到宴會結束,就坐飛機飛往日本去了,女孩清白與否關他什麼事,也不會真有人要個答應的。
小離很鬱悶,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在廁所講秘密,而且事先不檢查一遍廁所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她真不想聽秘密的。
來人說話的聲音很耳熟,正是方才大堂上講得最大聲那位趾高氣昂的女孩:“柏雪,你別生氣嘛,我也只是想為你出氣。”
“出什麼氣?技不如人,我認輸就是,樂淇是我們同學,你怎麼可以故意冤枉她?我看到是你把項鍊放到樂淇身上的。”柏雪明顯很氣憤的聲音,好像被冤枉的人是她。
“我就是故意要冤枉她的,誰讓她那麼得瑟,才不是技不如人,我看你就是跳得比她好嘛,憑什麼領舞那個位置是她的,明明應該是你的,還敢舔不知恥地來參加你的生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這裡是什麼場合,也是她能來的?”女孩一如地氣焰囂張,理直氣壯。
柏雪所在的學校是全國最好的舞蹈學院,同時也是最貴的學院,能進入那讀書的大多非富則貴,但正如每個家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不和諧的人物存在,每個學校總也會有些特殊的存在,魏樂淇就是其中的一個,她是特招生,家裡其實也不是特別窮,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