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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離傻眼了,當她什麼都沒說行嗎?
買完柏亦謙的衣服,手裡也沒提著,直接給人地址,讓人送貨到家,本來是沒這項業務,但是做生意嘛,凡是得變通,柏亦謙自己買完還念念不忘給夏小離買。
小離不知道電視裡那些遇到王子後的灰姑娘被男主丟進豪麗的宮殿時是什麼心情,總歸是不太好就是了,一大堆人圍著你轉,眾星拱月,所有人都在奉承你,說著好話,把你贊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但是事實呢,她們眼裡藏著的是對你的鄙視,麻雀再偽裝,也成不了鳳凰,夏小離方才那一身衣服進來,眼尖的店員就已經在心裡估量她的身價,這社會笑貧不笑娼,但是她們在恭維你的同時,卻同樣在心裡深深地唾棄你。
傷害多了會麻木,夏小離卻發現自己還沒到那個功力,慘淡一笑,柏亦謙把她丟在這裡,像個傀儡一樣任人擺弄,也許他是覺得女人都喜歡當公主,他給她這個機會,她就該感恩戴德地謝主隆恩,可是他不知道偽裝公主的平民,尤其是在所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卻假裝不知道才是最可悲的。
人靠衣裝馬靠鞍,夏小離本就是個美人胚子,衣服一換,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連身的大衣,公主連帽邊是奢華濃密兔毛,整體設計,修身大氣,紐扣採用大顆亮鑽修飾,袖口是復古的馬蹄袖,整件外套的剪裁,修身,精細,配上白色的長靴,低調的奢華中帶著清新甜美。
“還不錯。”柏亦謙很滿意地點點頭,夏小離是塊璞玉,由他親手打磨,一點點,綻放光芒。
剛買完東西,柏亦謙的電話就響起,這個大忙人,哪怕在放假也得為公司的事忙著,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報,別人只看到得到柏亦謙的風光,誰知他背後付出的辛苦,沒有哪種收穫是平白無故的。
趁著柏亦謙在打電話,夏小離走下樓去,樓下的東西比較平民化,適合平遍民眾,小離停留在毛線區,她突然想到天冷了,該給叔叔和伊宸織件毛衣,伊宸從小的小手套,小帽子都是她給織的,後來她學會了織毛衣,叔叔捨不得買衣服,她就年年給叔叔和伊宸織,記得第一年時,叔叔可寶貝她織的毛衣,逢人就炫耀,至於嬸嬸和伊晴都是屬於比較時髦的,沒瞧上她的手藝。
伊宸喜歡白色,但白色不耐髒,他又喜歡打球,很容易就會弄髒,不實用,還是買深藍的吧,至於叔叔,最簡單了,永遠的灰色就好。
夏小離在這邊入神地挑選顏色,沒注意到柏亦謙早已結束通話了電話,正站在後面看著她,眼睛劃過一絲光亮。
女人廚藝不怎麼樣,織毛衣的手藝他倒是可以期待,雖然他不一定會穿。
其實吧,您老人家是真想多了。
柏亦謙方才的電話是一個朋友的約,別以為柏亦謙就沒朋友了,大院裡的發小,生意上的朋友,應酬就沒少過,他一回來,立刻就有人找上來了。
夏小離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她以為就是跟參加柏穎的生日會那樣吃吃喝喝,人們至少都會裝出個正人君人的模樣,再放肆也就是大膽了點,去了之後,她才知道上流社會中有她永遠想象不到的糜爛。
當著眾人的面,他們甚至就可以脫光衣服親吻,糾纏,她看見了在媒體上清麗脫俗,被人奉為玉女的女明星被此刻正被男人壓身下,獻媚討好,甚至不忌諱有其他人在場。
所有人似乎也是見怪不怪,自個玩自個的,幾個男人西裝筆挺地談事情,談公事,互相調侃著,女人也乖乖順順地坐一邊,用好奇的眼神看向新加入者夏小離,能帶來這邊玩肯定不是正牌女朋友或未婚妻。
“小姐,你是哪裡的,廣美學院?舞蹈學院?”有個女人坐過來問道,這社會上的人都精著呢,一看夏小離就知道是學生,柏亦謙喜歡女大學生,也不是新聞了,以前就有個小明星為了迎合他這個趣味,以二十二歲的高齡重新去入讀大學,美其名曰充實自己,其實大家都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可惜最後柏亦謙還是沒看上她,原裝的跟後天的到底是有本質上的差別。
廣美多出美人,舞蹈學院女孩肢體柔軟,歷來是這些人尋花問柳的兩大去處,甚至在暗私底下被人稱為情婦集中營,夏小離不知道其實在座中還有是她校友的呢。
她無法理解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為什麼所有人都能當作沒看見,甚至能過來跟能聊天,她覺得十幾年來的信念似乎在一點一點崩塌,瓦解,她們能夠忍受了,夏小離卻受不了,站起身就想走,柏亦謙拉住她不讓她起來,她忍著噁心的感覺,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要去衛生間。”
這次柏亦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