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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燈光都拿不出好,要是把人砸出個好歹,你賠得起嗎?”
燈光師被吼得很無辜,自己好好在這邊站著,哪曉得這女孩會沒頭沒腦撞過來。
所有人都往這邊看過來,詫異傅珩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傅珩脾氣一向都挺好的,偶爾會有點大少爺脾氣,但也沒過他這樣罵過人的。
柏雪拉拉傅珩的手,她並不想鬧大,片場裡沒有狗仔,所以她並不擔心會被拍到,拉拉傅珩的手:“傅珩,你別這樣,我沒事的。”
傅珩一把抱起柏雪往外走。
導演叫住他:“傅珩,戲還沒拍完呢。”
“今天不拍了。”說完抱著人就走。
把導演一頓好氣,有沒搞錯,他是男主角,說走就走,剩下的人怎麼辦,怎麼拍下去,租場地不用錢啊?請群眾演員不用錢啊?他的時間不是錢啊?傅珩不能罵,導演只能罵魏樂淇,沒事帶什麼同學來,要是她帶個莫名其妙的同學來,傅珩會走人嗎?
魏樂淇算是無妄之災了,她是看明白了,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傅珩她自然是知道的,傅珩明面上的女朋友大家在報導上也看過,根本不是柏雪,他的女朋友似乎也是姓柏,柏雪這是想撬姐妹的牆角了?魏樂淇覺得自己太有先見之明瞭,早早知道柏雪不是純善的小綿羊,剛才她可看得清楚,分明是柏雪故意去撞燈光師的,這苦肉計使得真是恰如其分,就連她看著也覺得楚楚可憐得很呢,不禁為另一位柏小姐默哀。
傅珩把柏雪放到車上,找出醫藥箱給她擦藥,一抬頭卻見柏雪紅了眼眶的模樣,心一軟,柔聲問道:“怎麼了?很疼嗎?”
柏雪眼眶裡瀰漫了水霧,清澈的水眸脈脈地看著他,看得他心幾乎軟成一癱春水。
“你別哭啊,我輕點好不好?”他像哄小孩子一般地哄著她。
柏雪把頭慢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淚水透過他的衣衫,滴在他的面板上,像滾燙的熱水一樣灼痛了他的心,他聽見她帶著濃重的鼻音:“傅珩,如果連你都不要我,那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從小叫到大的爸爸媽媽不是我的親生爸爸媽媽,哥哥也不是親哥哥,我不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無助,柏穎那麼可愛,那麼好,我怕你們都會喜歡柏穎,不喜歡我,那我該怎麼辦?”
“不會的,你那麼善良美好,不會有人不喜歡你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她是他們親手養大的,你就是柏家的大小姐,沒人能改變的,柏穎也不能。”傅珩輕柔地拍著她的背,他的公主如水晶一般剔透卻又脆弱,誰捨得忍心傷害。
“已經改變了,你知道嗎,已經改變了,以前你從來不會掛我電話的,無論你有多忙,都會來陪我,可是現在柏穎在心中才是第一位對不對?傅珩,不要改變好不好,你可以去愛柏穎,但不要忘了我好不好?”她不貪心,她並不是想阻止他們在一起,她只是,只是想維持現狀而已,傅珩可以去愛柏穎,但最重要的人必須是她。
傅珩撫著她的秀髮,他怎麼捨得讓她如此傷心?
“不會改變,你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曾經堅決的心在見到她的眼淚時徹底土崩瓦解。
張愛玲曾經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柏雪現在是他的明月光,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柏穎卻成了他心口上的硃砂痣,明月光掛在天上遙不可及,便是被一日被烏雲蓋住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刻在他心口上的硃砂痣,時時刻刻見著,卻成了永遠的痛。
又是新一年,夏小離跟柏亦謙現在的關係幾乎已經是半透明化,柏亦謙並無避諱地帶著小離出席各種公眾場合,所有人都猜,柏亦謙什麼時候會厭倦夏小離,有人甚至開賭起來,當然不敢明目張膽地賭,但出乎所有人預料,將近兩年過去了,柏亦謙一點動靜也沒有,小離當然有時候也會猜想,可她是柏亦謙的枕邊人,有誰能比她更清楚,詭異的是她半點沒察覺出有放手的打算,甚至可以說,他們現在除了少一張紙之外,幾乎同普通夫妻沒啥兩樣。
柏亦謙除了出差,幾乎天天回來吃飯,晚歸會打電話,有時候會帶她出去外面吃飯,有一次居然陪她去超市買日用品,差點沒把她嚇到,一度懷疑他吃錯藥了。
不過和柏亦謙去超市絕對不是什麼幸福的事,是折磨,你看中的東西,他永遠看不上,確切來說是他一件沒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