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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沈清婉伸手想摸摸她的臉。
柏穎吃痛地躲開了一下,剛上完藥還火辣辣地疼著呢,但見沈清婉關心,心裡不免有些激動,眼中閃著光彩,媽媽從來沒有主動問過她的事。
“伯母,柏穎剛上完藥。”莫軒攔住她,在沈清婉面前莫軒倒是還挺有成功人士的範,這種人的裝功那絕對是一切流的,該正人君子就正人君子,該嬉皮笑臉就嬉皮笑臉。
“到底怎麼受的傷,我瞧著怎麼像是被人打的。”這g市的治安到底差到何等境地了,怎麼她的子女到這邊來就沒一個是健康安全的。
“我們是遇到了小流氓,被他們打的。”柏穎說這話時竟不知為何多了一絲委屈味道,對著莫軒說時卻並無這樣的感覺,到底是親生媽媽,就像小孩子一樣到了媽媽面前總是會多生出一種不同的情感,這便是血緣之親的。
“什麼,小流氓?實在是太無法無天,我一定要問問這公安局長他是怎麼辦的事,現在連謀害阿軒的兇手都沒有找到,你就遇到有人襲擊,這g市還能住得下去嗎?”沈清婉想著要不還是讓他們全部搬回b市吧,那是首都,怎麼說都安全些。
“伯母,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一定把那幾個小混混找到,替柏穎出這一口氣。”莫軒道,雖然他爸是公安系統的,但莫軒做事喜歡照著自己的心意來,打人頂多不過就是關幾天,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落到他手裡,不脫幾層皮怎麼行?還有那個幕後黑手也別想好過。
“好,莫軒,這事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把那幾個人找到。”沈清婉對莫軒的能力還是行得過的,莫軒是跟柏亦謙一起長大的,也算是沈清婉看著長大的,情感自然深厚,可以說是把他當成半個兒子看待。
“是,伯母。”
沈清婉欣慰地看著莫軒,又將視線移到了柏穎身上,她怎麼覺著這莫軒對柏穎是特別地好,莫不是……沈清婉暗暗笑了笑,若是這樣倒真是不錯,莫軒除了花心一點,倒不失是一個有為青年啊。
劉貝貝自個躺在床上,牆面上有一面大大的鏡子,她看不到自己傷在哪裡,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替自己擦藥,她從小到大沒少捱打,就是跳舞也經常扭傷了腳,家裡最不缺的就是跌打傷藥。
透過鏡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後背上的傷,一棍子那麼長的淤青,還有點發腫,打的時候倒沒有這時上藥疼,劉貝貝嘴上咬著一塊布,她平時最怕痛了,被打怕了,她媽媽一賭輸了錢,一不順心就會拿東西打她,有時是酒瓶子,有時是衣架子,小時候不懂得反抗,任由著媽媽打,後來她長大,有反抗的能力了,媽就不敢再這樣打她,可是那種痛卻是深入到了骨髓裡去的。
劉貝貝沒有哭,只是忍著,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擺脫這種生活,她一定不要再住在這裡。
正擦著藥,忽聽到自己房門有輕微的聲響,劉貝貝馬上拿過衣服蓋住自己的身體,動作極快地穿上,猛地拉開房門,一個男人正是扶著房門的,被她這麼突然一開,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你在做什麼?”劉貝貝怒道。
“沒做什麼啊,就是路過,你媽媽在不在?”一個四十多歲,留著一撇小鬍子的男人說道。
“你少轉移話題,你躲在這裡鬼鬼崇崇是不是又在偷看?”劉貝貝目光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
“我偷看什麼,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偷看,再說了,一個妓/女,身子不早被人看光看遍了,我就是看了你還能告我不成,警察會信你?”男人不屑地說道,瞥了劉貝貝的胸脯一眼。
“我不是妓/女。”她不是!
“你媽是妓/女,你就是妓/女,還扮什麼清高,身子早就被人看遍了還矯情個什麼,我又不是不給錢,說,你要多少錢,大爺給你,你就陪大爺好好樂樂唄。”說著一把摟住了劉貝貝。
“你放開我。”劉貝貝踩住他的腳背,狠狠一碾,再往他最脆弱的部門踹去,男人痛得蹲在地上,再站不起來,更沒了攻擊的能力。
“這是做什麼?”王悅美開門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
男人站著起來,姿勢依然很怪,朝著劉母放狠話:“你給我記住,別指望我光顧你的生意。”說著就恨恨地離開。
“哎哎,你怎麼走了?說清楚點,你錢還沒給呢?”王悅美再喊也沒法將人喊回來了,只能把怒氣對著女兒發:“你怎麼又把我的客人趕走了,你再這麼趕,你叫我去吃西北風啊?”
“他偷看我。”劉貝貝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