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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話,所以才有了捷思,不是嗎?”她眼底有著不甘願,手卻微松,他又道:“試著對我透露你的心事,一點也好,我會努力,讓我們都過得更好。”
寧真說得沒錯,他們已不是十年前的他們。他可以說更多的承諾,更多的保證,但他失信過,話說出口,只是令人灰心;那麼,不如不說吧,他有接下來的半輩子耒慢慢取信於她。
太狡猾。先給了試吃期,溫柔餐、鴨霸餐樣樣都來,然後再附上保證卡要她埋單,這讓她是埋還是不埋?方寧真開始想當個奧客,吃吃霸王餐就好。
寧真真要把愛收回,任誰都阻止不了,但……她十分動搖。馬廷亨鬆開了支撐半邊身體的柺杖,寧真一驚,只能將他攬近。雙手將她抱滿懷,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他輕聲說著:“過去五年,你就當成另一個惡劣的考驗吧。”
“究竟還有多少個惡劣的考驗?”被困在他懷中,方寧真分心伸腳勾著落在一旁的柺杖。
他沒有回答,因為人生大難預測。馬廷亨彎身靠近她髮間,道:“寧真,我希望你留在我身邊。不是理性的判斷,不是因為孩子……你從不爭取我,是不是我不值?”
爭取?方寧真頓然,她怎麼沒有想過?
……是她沒有自信吧。沒自信超越早她太多的相識點,和那麼多那麼多她來不及參與的事,也沒有自信在下一個變數來臨時能一個人硬撐;並不是廷亨不值。不是。
“請你爭取我,寧真,就像我爭取你那樣,當你需要我,就告訴我,就像我會不斷找尋你、親近你那樣,而不是逕自退出,留下我一人孤軍奮戰。”馬廷亨吻著她的發,髮尾隨風掃過頰邊。
當宇霏頭髮漸長,寧真便剪了長髮……為什麼寧真會以為他會將兩人搞混?寧真是對她自己沒信心,還是對他不信任?
寧真想離開他的念頭,是從那時開始的吧……她受傷,不說,他只能一點一滴去發現,他又怎麼會比較好過?從今以後,若寧真不說,就讓他來問吧,直到她慣了身邊有個人會不斷問起,不斷關心著她快樂與否。那麼,有一天,她真心的笑容,會再度回到臉上,為他綻放。
閉上眼,他聲音輕輕地、涼涼地,道:“寧真,不要生我的氣,不要埋怨我太久,不要把心關起來……”
多數時候,廷亨擅長用聲音感染情緒,慣性用字句、用語調吸引聽者注意,那是一種職業病;他也總是笑臉迎人,製造能將一切打理得好的假象。而這一刻,方寧明白了,廷亨的脆弱,他真實的心意,只對自己透露。這麼想的話,她善妒的心,確實得到一些平衡,再說……
真的……太暖了,他的懷抱。
所以,車來車往,偶爾也有人經過,甚至停步觀望,可她已視而不見,只是貪圖片刻相擁。
“真,不要不愛我,”
貼在耳邊的低喃,很輕,也很重。
外界的紛擾,仍令她有些分心,但,廷亨的低語字字敲入心裡。
未來如何,沒人能保證,可此刻開始擔心太甚,最終,只能將自己關進孤獨的角落。人總是不斷相互傷害,然後再不斷找尋治癒傷痛的方法,如果……如果他們能為彼此分擔,如果廷亨願意為她努力,那麼,她為何不能再點一次頭?
微風輕拂,短髮融進了他髮間,糾結著。
過了很久,方寧真收緊了回擁他的力道。
這是她給廷亨的答覆。她還是心有不甘,所以不願付諸言語,至於是否能傳達……
孕婦的腳痠了,氣累了,她已經不想理了。
尾聲
豔陽高照,鳥兒歌唱。
純白兩層樓屋宇的後院裡,青青草地上幾抹人影交錯。
今天是捷思一年一度的茶會,兩位老總從策畫安排到實際的活動執行,不假手他人,親自挑選本土好茶與小點,票選一日午後,整個辦公室一起偷閒。原本只為慰勞員工而設的茶會,今年邀請了額外的賓客,大多是認同捷思新方向的新約客戶,也有幾位馬總請來幫忙的幫手。
慰勞茶會請幫手,似乎有違過去的傳統,不過……上半年度,公司內部發生了很多轉變,包括服務內容的調整、高雄辦事處的擴大、香港案子的增加,以及……在公司裡打混長達五年、馬總的小三終於自覺性離職,和方總懷孕幾件大事。
孕婦不宜勞累奔波;高雄有事馬總去,香港有事馬總飛,小三離職,馬總腿痛沒空挽留。
馬總太忙了。所以請幾個幫手來幫忙茶會的準備及現場堡作,也是無可厚非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