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物件吧?”
犯花鼓著腮幫子瞪他,恨不得衝著道士的屁股來一腳。
道士掏出個毫不值錢的破花瓶隨手往地上一丟:“二十文錢一個的你也拿,沒眼光。”然後又扔出個八文錢的銅盆,十五文錢一對的倆花盆,兩百文的茶具……
七零八碎的這些破爛全被道士掏出來扔了滿地,居然還掏出一個枕頭來。犯花的包袱登時縮的只是道士的那個兩倍大。道士起身把這個縮水的包袱往自己肩上清清爽爽的一背,又撈起自己的包袱一起背在背上,對犯花道:“別人家的破爛你都揹走幹什麼,桃子呢,帶上它走了。”
犯花還在看一地的東西,有些捨不得:“我不就想著都搬走了,讓他們吃癟嗎。”
“你要真想就去把縣太爺的私房錢都摸走。”
犯花猶豫著踢著腳邊的廉價花盆:“那太缺德了吧……”
“那不就得了。”道士笑著招呼她,“桃子又讓你塞哪了,快找出來帶上,我們走了。”
這才知道桃子自己跑沒了。
上次在大牢桃子就自己跑沒了,後來還不是自己找回來?犯花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道士一聽這話,扼腕悲嘆直跺腳,這叫一個呼天搶地、怨聲載道、苦不堪言,簡直比壯士殉國還悲痛,一個勁兒的唸叨破白虎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時候走,這跟天上掉個大餡餅砸你嘴上,等你想吃的時候卻發現是泥糊的有什麼區別,簡直就是缺德帶冒煙。
犯花奇怪桃子怎麼就一下成了搶手的餡餅,以前桃子就是被耗子叼走了喂貓他都不見得挑挑眉,這次是怎麼了。可不管犯花怎麼問,就算是旁敲側擊,道士也是死咬牙不說,眼瞅著著憋著難受還是裝死硬派。
犯花憋氣的故意“哧”了一聲:“你就憋著吧,憋死你。”一拉扯過道士肩上自己的包袱自己揹著,甩頭一哼大步走出門去。
“你怎麼不把我的包袱也搶過去?”道士灑脫的笑道,拔腿追上去。
“我生你氣呢,你走開!”犯花腳步加快,想要甩開道士,耍小性兒的趕他道。
“生氣?你生什麼氣?”道士遲鈍的不明所以,還追問。
道士找這個地方絕了。
苦丁鎮南面有一座山,屬於深山老林,兔子、松鼠滿山跑,是個打獵的好地方,半山腰的位置有一間以前的獵戶為了方便建起來的小木屋,不過苦丁鎮現在基本也沒有獵戶了,現在顯然已經沒人很久沒人再來過。
這個小木屋外面看起來風吹雨淋的挺破舊,裡面卻好像剛剛被人打理過,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灰塵,靠門這面牆和靠裡面那面牆都擺著一張榻,連被褥都鋪好了,乾乾淨淨的還是新的。兩張榻裡裡面的那張看起來很新,靠外面那個已經有些掉顏色了,看上去應該是和屋裡窗戶下面的那套桌椅、屋外窗下的廢桌子是一起的。
犯花四下打量著,把包袱放在窗戶下面的桌子上,本來還以為這些都是以前的獵戶留下的,等看到兩張床的中間拉了個厚厚的布簾,斜楞著眼瞟著道士:“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我們得搬到這裡來,收拾都收拾好了。”
道士嫌犯花礙事兒,往前推推她,也把包袱放在桌上,睜著眼睛胡說八道:“我哪有那個本事……這個、這也許就是誰好人做好事……”
別逗樂了,誰會沒事閒的大老遠跑這山上來打掃屋子,吃撐了溜達消化食兒?犯花環視了一圈,過去按按裡面看起來褥子厚厚的那個榻上的褥子:“怎麼這麼薄,睡起來得多硬啊。”
犯花喜歡軟軟的床,為這事兒剛跟道士一起住道觀的時候還撲騰了好一陣,道士沒搭理她的小癖好,反倒嫌她嬌氣,結果犯花嫌硌,睡著實在是難受,一急之下差點兒強搶了道士的床褥抱回去自己鋪了。
自此,道士算是記住了犯花的這個喜好。
“我特意多鋪了兩層,挺軟的……”道士忙解釋,不相信的也去按按試試,還嘀咕著,“我明明試過了。”說著,莫名的抬頭看向犯花。
只見犯花抱著雙臂笑吟吟的看著他,一副詭計已經被她戳穿的得意表情:“你不是說不是你收拾的嗎?”
道士心裡嗚呼哀哉了一下,強裝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在門外伸了個懶腰:“喲,都這麼晚了,該燒飯了吧。對,我找柴火去。”說罷一溜煙逃到旁邊的樹林裡不見了蹤影。
犯花氣的抓起自己榻上的枕頭摔到道士榻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死道士,瞞我!你瞞我的事情不少啊。
灶臺搭在屋外,上面搭了個棚子以防雨淋。道士就蹲在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