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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哪那麼多授受不親,不過是姑娘家害羞的託詞。
尷尬呀尷尬的,道士就習慣了,厚著臉皮道:“嗯……再給你講個什麼呢?”
雪天一隻雪娃娃
犯花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不過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兩層被子,擋簾也已經拉開了,明亮的陽光從窗子撒進來,而道士人卻不在。
犯花只當他做飯去了,沒多管,徑自起來洗臉梳頭。洗臉水道士已經打好了,銅盆放在桌上,盆邊放著擦臉的巾帕,盆裡的水還微微泛著熱氣,犯花伸手試了試,卻已經不怎麼熱乎了,也不知道道士走了多久。
犯花洗完臉便從自己的包袱裡找了鏡子和梳子出來,對鏡梳頭,沒一會兒便聽見外面有聲音,犯花好奇的起身來到窗前推開一看,只見道士披著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牽著兩匹馬,每匹馬馬背上都馱著很多東西。
四周一片雪白。
昨晚下雪了,怪不得那麼冷。
道士遠遠的看見窗戶後面探頭的犯花,冷的縮手縮腳的衝她擺手,犯花還披散著頭髮,不好意思被道士看見,一閃身躲了回去,關上了窗戶。
道士大條的只當犯花嫌冷才躲回去,繼續牽著兩匹馬深一腳淺一腳的悶頭往小木屋走,把馬拴在屋子旁邊的樹上就開始拆東西往屋裡搬。
道士第一波抱著兩張厚厚的被子,沒手開門,就用腳踹,豈料犯花在裡面鎖了門,道士又不能把門踹掉,只得喊道:“命犯桃花,開門。”
叫了好幾聲也不沒聽見開門的聲音,道士又叫道:“你快開門,凍死了,再不開我就要爬窗了。”
就聽屋裡細碎的腳步聲,然後是門閂被拿掉的聲音,道士仍舊是用腳開門,哆哆嗦嗦的抱著被子進了屋裡,見擋簾拉著,犯花躲在裡面,便先把被子放在他的榻上,問道:“你換衣服嗎?”
“不……”犯花很尷尬的回答。
道士一聽,立刻抱起一張被子大大方方的掀簾過去,往她榻上一放:“不換衣服大白天的拉什麼簾。”說著,一把把擋簾拉開,沒在意犯花手足無措的抓著自己還沒來得起挽起的長長的頭髮,意氣風發的又馬上去搬馬背上其他的東西。
道士搬個銅製鳥獸花紋的暖爐進來的時候還兀自唸叨:“我說怎麼這麼冷,來的時候忘了帶這個。”說罷,又去拿了幾塊煤扔在暖爐裡先燒了,蓋上蓋子烤著暖手,轉頭對犯花笑道:“過來烤烤,暖和多了。”
犯花正手忙腳亂的挽著髮髻,聞言手一鬆,前功盡棄,鬱悶又尷尬的看了道士一眼,抓著頭髮別過臉去。道士搓搓手,過去問道:“怎麼,餓得沒力氣梳頭?”
犯花鬱悶的垂著頭,手指無意識的繞著髮絲:“你別看我……”
道士大大咧咧的拿起梳子直接梳在犯花的頭髮上:“為師幫你。”
犯花一下子跳起來,奪過梳子握在手裡,一連退開幾步,臉頰微微泛紅,顯得淡淡的羞澀:“你別管我。”
道士莫名其妙的撓撓頭,只得又回去烤火。
犯花又坐了回去對鏡挽髻,卻忍不住不時瞟上道士兩眼,手一抖,又要重新來過。
屋裡就一把椅子,犯花坐著道士就得站著。道士站了半天有些累了,看看犯花——犯花已經挽好頭髮,挑了一些胭脂在手心用水化開,不禁問道:“那是什麼?”
犯花垂著頭,偷偷的瞥他一眼,沒回答,只是用指尖蘸了一些化好的胭脂抹在臉頰上。道士捱過去近看看那半盒胭脂,又看看犯花的手心,新奇的感慨一聲,也把指尖在她手心的胭脂上蘸了蘸,往自己手心抹了兩下,看著掌心微微變紅,眼睛一亮,一手挑了犯花的下巴,另一隻手的指尖又在犯花手心蘸了一下,抹在她的臉頰上,笑起來:“好看。”
犯花驚愕的仰望著他,臉上已經不是胭脂的紅了,而是徹底的紅透,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道士一愣,恍然明瞭,忙收回手更尷尬的撓撓頭,眼神飄忽了兩下,放下手的時候無意掃掉了那盒胭脂。道士驚慌的伸手老了一下,沒能接住,胭脂倒扣在地上,犯花垂下眼,默默無言的彎下身去撿,道士趁此忙後退兩步,直逃到屋外去了:“那個……餓了吧,我燒飯……”
其實,道士是買了吃的掛在馬背上一起帶上來的,此時蹲在灶臺前柴火也不填的臉紅,指尖細膩的觸感還殘留著,道士猛地一把握緊手,開始頹唐的嘆息。
“我……很餓……”屋裡的犯花隔著窗戶小聲催促道。
道士這才緩過神來,去馬背上找出那包吃食,開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