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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回來一邊給老五敷眼睛,一邊套他詞,看他到底是心甘情願被哪個大美人打成這樣的。
老五再次鍥而不捨的強調自己是無辜的,根本不是心甘情願的,是偷看到大姐夫和冰山大美人偷情被發現,才被冰山惱羞成怒打一頓的。
老三一用力,差點把雞蛋戳進老五眼睛裡,興奮的招呼犯花:“你聽,你聽,你快聽,大姐夫出牆了,噗哈哈,終於爬牆了!”
比自己爬牆出去都興奮。
老五搶了雞蛋自己敷眼睛,老三乾脆抓著犯花使勁搖:“走,開走,咱現在去看,說不定還能趕上家花、野花大吵架,說不定還能打起來,快走。”
“大姐看見你一定會哭……”犯花還沒說完,就被老三無視著硬拉走。
就好像大姐夫家知道她倆要來一樣,院門大開著,尋常的農家院隨意的放著任何牛鬼蛇神出入,老三環視一圈,確定院子裡沒人,踮著腳真的往裡去。犯花扯住她,拉的老三不穩的一個踉蹌,用眼神責備犯花。犯花小聲對老三嘀咕道:“別去了,要是被抓到多丟人啊。”
老三一掐小蠻腰:“沒膽子就門口給姐望風,姐非看這場不可。”說罷,不顧犯花一個勁的擺手,又踮著腳摸到窗根地下認真的聽了聽,不是這屋,又挪了幾步去聽另一個牆角,似乎還是不對,又往前挪幾步過去……
犯花無奈的唉聲嘆氣,只得扒著院門望著那一排幾間的屋子望風。
當老三終於摸到一個窗戶下面,激動的向犯花擺手狂指那扇窗的同時,遠在院門的犯花也聽見了老大如同晴天打雷一樣的大吼大叫。
可憐的老三離得太近,還要捂耳朵。犯花不由自主的得意的衝老三扭動著擠眉弄眼,老三似乎是氣著了,對著犯花一頓狂比劃,犯花不禁更得意的扭動。老三已經不捂耳朵,仍舊手忙腳亂的狂比劃什麼,連臉色都變了。
犯花不扭了,遲鈍的望望天、望望地,又望望左右,什麼都沒有啊。正懷疑是不是老三耍自己,突然,一個什麼東西搭在她肩膀上,嚇得犯花心底一毛、渾身僵硬,腦袋都不敢轉,斜著眼睛去瞥肩膀上是什麼東西。
老三已經不爭氣的背過身去,臉貼在牆上裝空氣。
驚慌之下也沒看清,只覺得是個白花花的鬼東西。犯花恐懼的實在受不了,張口就要叫,硬生生被背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壓了回去。
“你是誰?在別人家門口做什麼?”
犯花只得默默祈禱別是撞鬼了,千萬別是撞鬼了,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用一種看詐屍的屍體一樣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後說話的這個……白白的……人?還是鬼啊?犯花直想哭,心裡想著再也不跟三姐出來了,太倒黴了,以後再怎麼樣都不天黑出家門了。
這個白白的……人形物體,一副容貌雖然是豔若桃李,可冰天雪地的看見她,總覺得是冰雪成精了……咦?等等,冰雪成精?難道,這是老五說的那個冰山美人?
犯花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你是和大姐夫偷情的那個?”眼見冰山的眼神又冷了幾分,犯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還是老三講情義,這時已經摸到犯花身邊作勢掐她一把,急吼吼的壓低聲音糾正:“舌頭咋長的,救命恩人,這是救命恩人……”然後乾笑著拉犯花示意她快溜,“那個……大恩人啊,大恩不言謝,我們就先走了哈,謝禮什麼的,你拼命宰他們沒關係。”說罷,姐倆飛快的開溜。
還沒溜出去三尺遠,冰山突然叫住她們,看著犯花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是花犯花?”
犯花忙討好似的點點頭,嘴欠的忍不住多問一句:“你認識我?”
“不。”冰山淡漠道,“只是你的名字是所有搭檔裡最奇怪的。”
犯花一瞬間想飆淚:爹、娘,聽見沒有,連大冰山都說我的名字奇怪,改名字,一定要改名字,哪怕叫我花小草我都不叫花犯花。
當時的犯花光顧著哀悼自己的名字,完全沒意識到這座冰山,是和道士一樣的人。而此冰山看向她的那雙冰冷的眼睛裡正透著隱忍的殺氣。
這才叫英雄救美(二)
老三不喜歡吃餃子,每次一到過年花娘就再懶得做飯,除了煮餃子就是煎餃子,反正除了餃子就是餃子,如果不是特別愛吃,沒幾天就受不了了,更何況老三還不愛吃,每年都偷溜出來找別的吃的,今年不知怎麼的就盯上魚了。
冬天的湖雖然面上都被凍上了,但只是一層而已,只要砸開一個洞,底下活水裡那些缺氧的魚就會連蹦帶跳的自己竄上冰面。老三扛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