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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犯花和老五根本就不理她,氣得她在婆家憋的一肚子火氣全在孃家發了:一指責爹孃瞎了眼沒給她挑個好人家;二是指責家裡不夠權勢,不然婆家那兩個老不死怎麼敢對她頤指氣使;三就是指責弟弟妹妹冷心肝沒親情落井下石……
即便是好脾氣的花爹,也已經臉色不怎麼好看,花娘根本是怒極反笑,“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老大臉上:“滾!老孃沒生過你這種白眼狼!”
老大仗著自己是女兒,乾脆撕破臉皮鬧起來,管花娘要家產,說是要是她手裡有了錢,保證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砸的砸死那兩個老不死,看還敢不敢這樣欺負自己。
花娘氣的幾乎抓狂:“你出嫁的時候給了你那麼多的嫁妝你還好意思要家產?再說,你一個閨女,你也好意思要家產?滾,滾出去,就當老孃沒生過你!”
老大若是稍稍懂得看人臉色的話,這架也不會吵成這個樣子,就因為她不會,還理直氣壯的指責爹孃和在場的老二、老三。
老二的女兒被老大嚇得直哭,老大嫌吵,連小孩子一起指著鼻子罵,罵老二打小沒禮數,養出的孩子一樣那麼討人厭。
哪個孩子的母親自家孩子被欺負了還能忍得住,即使是一時間頭腦發熱差點把孩子賣了的老二也不例外,忍無可忍的就要吵回去,被丈夫攔住。二姐夫很鎮定的搖搖頭,拉著媳婦孩子告辭,從這個是非之地逃走。
老大一見在沒外人,更是鬧得不可開交。
老五和犯花各自在自己房間哀悼自己慘烈的命運,犯花的更慘烈,哀悼的就特別出神,外面那麼大聲的爭吵一個字都沒飄進她的耳朵裡,直到老五來砸門。
老五一臉的興奮:“四姐,走,看好戲去。”
犯花兩眼無神,腳步飄忽,呆呆的回了一個字:“啥?”
老五不耐煩的雙手抱胸:“不是吧,外頭吵了很久了,你一個字都沒聽見啊?”
“別人吵架關你什麼事。”犯花無所謂的回道,反手就想關門回去繼續挺屍。
老五忙用小身體抵住門:“什麼不關我們的事,是娘在和人吵。”
“更別管。”犯花把老五往外一推,飛快的關上門,“小心殃及池魚。”
老五會怕殃及池魚?也不管犯花,自己自告奮勇、急不可待的跑去當池魚。
犯花被老五這麼一叫,終於意識到了外面吵架,厭煩的在房間裡捂著耳朵忍了不到一盞茶那吵鬧聲居然停下了,犯花驚訝的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娘每次吵架都要吵很久,分好幾輪,每次不鬧騰兩三天才不會安生,這次還真不正常啊。
實際上花娘只是被氣得過頭了。
因為花娘很生氣,氣的不想見人,晚飯就各自在自己房間吃了,犯花和老三熱了餃子又熬了些粥,兩人在犯花房裡開飯。都開始吃了,犯花突然想起來:“咦,今天怎麼一下午不見老五,吃飯也不來?”
老三用筷子一敲犯花的碗,小聲道:“那小子又溜出去玩了,鬼頭鬼腦的,不知道找誰家小閨女去了。”
犯花拿起小勺喝粥:“可別被娘知道,不然我們都要被罰……”
“你沒看見娘被老大氣的,估計十天之內是沒心思管我們了。”老三竊笑,“老五又不是個大姑娘,娘管的那麼嚴幹什麼,說不定這回能拐個漂亮的小弟媳回來。”
犯花用筷子一敲老三的手指:“讓你胡說。”
老三揉著手指,無辜的一指開著的窗子外:“你還不信,看,被未來的小弟媳打回來了不是。”
犯花剛剛抬眼望出去,一身泥土的老五就推門進來,大大的一個烏眼青無辜的對著這姐倆:“姐……我被欺負了。”
老三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翹著二郎腿咬著筷子:“誰家的小丫頭這麼厲害,把我們的寶貝弟弟欺負成這樣,說出來姐給你報仇去。”
犯花偷偷拉拉老三的袖子:“小孩子打架而已,你報什麼仇。”
老三奸笑,小聲回道:“噗,姐我找人說媒去。”
犯花翻個白眼不理她。老三仍舊慫恿老五快說說到底是被誰家的小丫頭打成這樣,河東獅啊,正宗的河東獅啊,想不到自家的小老弟還喜歡河東獅,敢情看娘欺負爹這麼多年沒看夠,還想自己試試。
老五鬱悶的分辯:“才不是,我就是扒著老大家的窗戶往裡瞅了一眼,就被個很美豔的大冰山打成這樣了。”
老三隻關心美豔這詞老五不學好從哪看來的,犯花則想知道那個大冰山是個什麼玩意。於是,老三偷了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