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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反手把紙團成一團塞進嘴裡,硬生生吞了下去。
“啊……”犯花既是驚訝又是著急,恨不得扒開鱗片的嘴把紙掏出來,“你幹嘛吃了呀,快吐出來……啊,別嚥下去啊。”
鱗片一雙眼睛暗淡無光,仍舊彆著臉擋著左臉,說出一句毫不相關的話:“白虎……是個很漂亮的人吧?”
白神物那張臉確實長得很漂亮,無論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個很漂亮的人。犯花自然實事求是的點點頭,心裡還暗暗嫉妒:那張臉啊,要是長在我臉上多好……唔,突然間好嫌棄自己這張臉啊。
鱗片閉上眼不再說話。
犯花心底裡還是挺想跟鱗片和好的——儘管不知道鱗片幹嘛要殺自己。不過,鱗片在地下好心好意的救自己出去,又差點被黑葫蘆殺掉,他是好人這個想法就開始在犯花心底生根發芽,再看見連道士都能欺負這可憐的娃,那顆好人種子徹底長成參天大樹。
好人就是好人,即使要殺自己,也只能說……唔,自己的問題嗎?
和對黑葫蘆的感覺完全不同,那傢伙即使救過小犯花一命,可她還是覺得,嗯,這傢伙是壞人,對,絕對是大壞蛋,還用劍差點殺掉自己呢。
傻乎乎的絲毫沒分辨出對她而言,黑葫蘆只是做做樣子,鱗片才是真的下手,更有殺傷力的鱗片啊鱗片。
可是之後,犯花無論再問鱗片什麼他都不予理睬,犯花蹲的累了,沒人理睬又很無聊,便捶捶麻掉的腿站起來,可憐巴巴道:“……那我走啦。”
鱗片還是沒理她,犯花不禁很洩氣,走兩步回頭瞅他一眼,說一句:“我真的走了。”
如此兩步一回頭,直到走到大門口鱗片還是沒理睬,犯花咬著嘴唇,忿恨的一跺腳,賭氣道:“我再也不來找你了!”仍舊盯著鱗片看他是什麼反應。
鱗片仍舊不理不睬。
犯花一怒這回二話不說的跑掉了。
鱗片終於重新睜開眼,呆滯的看著大門,想著紙上所寫,出神的喃喃自語:“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為什麼不肯死掉。”說著,倒在地上蜷成一團,瑟瑟發抖,“你不知道白虎有多可怕,活著……不如死了。”
犯花坐在蒲團上生悶氣,沒多久,道士風急火燎的衝進來,瞥見犯花甚至沒反應過來,直挺挺的要往後院走,犯花就那麼兇巴巴的瞪著他:“喂,你甩掉我很開心嗎,我回來你都看不見。”
道士猛地剎住腳步,僵硬的別過頭來看著犯花,猛地一掐自己的胳膊,疼得呲牙咧嘴,又是哭又是笑,嚇得犯花以為他被自己嚇瘋了直往門口逃要去找遊醫。沒等她出去,道士突然仰天大笑幾聲,飛也似的衝過去把犯花緊緊抱在懷裡,然後死抱著繼續傻笑。
“走開啊。”犯花羞得滿臉通紅的使勁推他。
“完了,瘋了。”含羞草連蹦帶跳的從他倆身邊走過,後面跟著一臉呆滯、遊魂似的遊醫。
“你倆……見死不救。”犯花欲哭無淚。貞節,人家要貞節啦,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有什麼關係啦。”含羞草爬上供桌盤膝而坐搖著小腦袋瓜,“小南找不到你,急得陰謀論,愣說是其他在苦丁鎮和我們一樣的族人給你拐走的逼他去死,差點沒和他們打起來,你就當可憐他,抱抱又不會少塊肉,隨便他抱個夠吧。”
含羞草說著,沒來由的瞪了遊醫一眼,故意道:“不知道我要是丟了,某人會不會這麼愛我也急吼吼的找我來。”
遊醫遲鈍的看他一眼:“不是你保護我嗎?”
含羞草氣呼呼的一甩頭:“我絕對不找你,隨你去死。”
“無所謂,反正有你陪葬。”遊醫漫不經心道。
氣的含羞草直咬桌子。
“有沒有少塊肉?有沒有被餓著,有沒有被虐待……”道士碎碎叨叨的念著,不時在犯花身上摸來摸去盡情的吃豆腐,犯花已經不爭氣的在道士暖洋洋的懷抱裡改變為消極抵抗。
含羞草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挑準這個時機醋生生、陰測測的對犯花道:“你娘讓道士告訴你趕緊回家,過年了。”
犯花“啊”了一聲:“對哦,要回家過年呢。”然後用力的推道士,兇悍的威脅:“你不放開我我就上吊、跳河、吃毒藥!”
道士只得不依不捨的放開她,卻一副可憐相,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你剛回來就要走嗎?不要拋棄我啊,我會很可憐、很可憐的。”
犯花眼皮一跳。
含羞草跳下地,不懷好意的拉著道士的袖子:“小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