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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靜悄悄的,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烏荷皺著眉頭想了想,心裡越發忐忑,是了,說不定師傅準備了棍子繩子在等著她呢!烏荷抓住哆嗦的小手,一咬牙,拖著發軟的雙腿捱到香堂門口,剛一靠近,就聽見裡邊有個師姐問道,“烏荷,你找誰呀?”
話音剛落,香堂裡所有的人便如同得了命令一般,齊刷刷的轉過頭,烏荷頓時呼吸一滯,呆愣愣的左右看了看,失望的發現並沒有旁人,不由得朝後退了一步,怯生生回答道,“我……找師傅……”
“找師傅?那趕緊進來呀,師傅一會兒就到了。”馬師姐笑嘻嘻的越出眾人來到她面前,道,“師姐們正想與你說說話呢!”說著,便擒住她一隻胳膊,將她拉到香堂中間。
周圍其他的師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坐或站,俱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顯然是正在說什麼被她給打攪了。烏荷抱歉的點點頭,卻不想對上一道冷漠犀利的目光,定睛一看,薛露露唇邊掛著道若有似無的冷笑,正拿看猴子的眼神看著她!烏荷驚的嘴巴微張,薛師姐既然在這裡,那就還沒來得及向師傅告狀,也就是說她還有機會對師傅講清楚了。
烏荷懸著的心鬆了鬆,這時迎她進來的馬師姐好奇的指了指她懷中的衣物問,“烏荷,你懷裡抱了誰的衣服呀?看起來好眼生,不像我們天香樓的東西。”
烏荷聞言,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趕緊將衣服死死捂住,不露出一隻角叫人看了去。這是她要給龔師傅看的證據,證明這是恒生的東西,不是別的不相干的人。與馬師姐交好的牛師姐瞧烏荷如此緊張,與馬師姐對對眼神,螞蟻。論。壇。首發便走到烏荷面前,伸手要去拿她的衣服,邊搶邊道,“師姐我剛剛丟了件裡衣,快給師姐看看,是不是我丟的那件。”
“不是,不是……”烏荷一邊否認,一邊笨拙的躲避牛師姐的雙手。馬師姐在一旁激將道:“既然不是,那是誰的?你若說不出來,便是你偷的!”
“我沒偷!師姐別冤枉人。”烏荷小臉緋紅著辯解道。
馬師姐本就是隨口說說,眼見她傻乎乎的當了真,便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既然你沒偷,那你說東西是誰的?”
“恒生,是恒生的……”
“恒生?”牛師姐頓住手,詫異的看了看薛露露,繼而問烏荷,“恒生又是誰?”
“對,你說,恒生是誰!”馬師姐也跟著附和。
烏荷抱著衣服朝後退了三步,遠遠避開力大無窮的牛師姐,隨後凝著小眉頭道,“恒生就是恒生。”
這是什麼話?等著聽她答案的眾位師姐面面相覷,懷疑這傻丫頭聽不懂她們的問話。這時一直坐在人群中冷眼旁觀的薛露露清清嗓子慢悠悠道,“恒生是她……‘哥哥~’”她將哥哥二字說的婉轉多情,意味深長,人群中有個慣會耍小聰明的張師姐聽到後,立時尖著聲音誇張笑道,“不會是……情哥哥吧,啊哈哈……”
其餘人本來沒想明白,一聽她的解釋,立即反應過來,隨後掩著嘴巴嘻嘻直笑。烏荷初時還不大明白什麼是情哥哥,可看他們一個個笑的前仰後伏,面色猙獰,便知那不是好話,不由得漲紅一張臉,認認真真辯解道,“恒生是恒生,也是哥哥,但,不是情哥哥……”她越辯解,大家笑的越歡樂,彷佛根本不在意她說什麼似的。只有那個挑起事端的張師姐收起笑顏,一臉嚴肅的衝眾位師姐道,“大家別笑了,別笑了,烏荷說的對,恒生是哥哥,不是情哥哥。”
烏荷感激的看了眼張師姐,心想她雖然說話不中聽,可關鍵時刻卻願意幫助她說話,這人是好人,自己不應該誤會她欺負自己。卻不想,那張師姐隨後一句話就叫烏荷氣的眼眶通紅,只見她眉眼兒一挑,一字一頓道,“恒生這個哥哥呀,是床上的哥哥,沒瞧見烏荷抱著他的貼身衣物不撒手嗎?”
“譁——”這一句比上一句厲害百倍,學徒中大多都是良家女子,哪裡聽過這等汙穢言語?個個在心裡斥責張師姐不愧是市井屠夫的女兒,言行惡俗口無遮攔,可是面上,大家都忍不住偷笑,就連薛露露都顧不得矜持笑出聲道,“瞎說什麼呀,床上的哥哥是香料庫房裡的小黃。”
馬牛二位師姐齊齊咋舌,“怎的又多了一個?”
薛露露便將烏荷與小黃如何花前月下親親我我,如何私相授受海誓山盟的話講了出來,內容多是她在畫本子中看來的橋段,如此添油加醋,愣是將烏荷說成了一個扮可憐裝柔弱遊走於兩個男人之間的狐媚子。
“不是你說的那樣,師姐怎麼可以撒謊呢……”烏荷紅著眼眶辯解著,奈何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