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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每一分心緒,無論是溫柔還是火爆,那些他不曾見過的風情,觸控到最真實的她。他的丫頭不再是七年前那個冷漠淡然的黑衣女孩,不再如冰山美人般優雅高貴,但他為這樣的變化單純地感到高興和欣慰。
上官昭璃夜視能力很強,此刻映在他眼底的人兒粉面含怒,眼角眉梢卻又有一股他不曾見過的瀲灩春色,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與羞澀,滿是小女兒的天真。
一身沒有任何花紋的雪白長裙勾勒出她的好身段,全身唯一的裝飾,不過在腰腹處的衣結上扣了一枚精緻的蓮形玉墜,下面繫著一小截銀鈴,響聲清脆。
雖然她穿衣仍然只有兩種顏色,非黑即白,但這好歹是她第一次主動嘗試別的顏色。
他愛她,包括她的全部。
既然這樣,他又怎會察覺不到她的鬱鬱寡歡?
她每一夜都在做噩夢,一晚上的冷汗能夠溼透整件寢衣的後背,十指陷進掌心,就是十個十個的血色印痕。她就像在和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搏鬥,那痛苦至猙獰的神情看得他恨不能以身相代。
然而,他不能。
百花殺長年累月的非人訓練,讓她的唇總是隱忍地閉緊,越痛苦越沉默,就算把自己的唇兒咬得血肉模糊也一個字不多說,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夢中到底是什麼。
代替不了心理的折磨,他只能替她承受一些肉體的疼痛。
他的手指、手臂上如今已遍佈她小小的牙印和抓痕,結成一道道暗紅的疤。這丫頭兇悍得像草原上的頭狼,一旦咬到抓到什麼東西就不鬆口不放手,有時恨不能扯下一塊皮肉來,上官昭璃只好自我安慰,雖然傷口深了些,好在數量不算多。
每次等到她終於安穩睡熟時,至少已經摺騰到了丑時,兩人都是一身溼汗。但累極睡去的只有她,他必須在寅時起來,為借宿的牧民做些簡單的活,再想辦法找來熱水,請位婦人為她擦身。
他們因此還被打趣成新婚的小夫妻,不時有淳樸的阿媽勸他注意節制,連眼睛都熬紅了還跟新娘子纏綿,小心日後傷了身體。他只一笑而過,並不辯解,心中道一句還好,第一次慶幸她的目盲。
看不見他的憔悴,她至少不會太擔心。
最詭異的是,那些屬於夜晚的夢魘,她都不知道,不記得。她留在自己身上的傷口都會在她醒來前自動癒合,頂多比較容易睏倦。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替她去受傷。就算沒有傷痕留下,任何的疼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