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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理智。姚漢寧粗魯的動作弄的她很疼,她被人虐待,被人挫敗,她的心裡卻開始產生一種心甘情願的臣服。羅琳這個異教徒在口中不停的喃喃著“基督救我”,從未有過的喜悅和興奮向她襲來,她不知不覺的開始回吻著姚漢寧,她終於屈服了,她就這麼一敗塗地了。
她覺得姚漢寧一把抱起了她,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抱進了臥室裡,四周是深淵一樣的黑暗,她如狂風中的一片枯葉一樣緊緊攀附著姚漢寧的身體,她隱隱約約的聽見遠處似乎有海潮的聲音,一浪一浪的把她帶往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他是誰,愛情終於明白了他就叫愛情。她聽見他一直在她耳邊呢喃著他愛她,她也不斷含糊的呢喃著,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語言,是英語、漢語、法語還是自己都不明白的語言。深不見底的黑暗漸漸退去,羅琳在自己泥濘的人生裡卻看到滿天的繁星散落下來,海潮的歌聲越來越大,她的眼裡終於湧出了喜悅的淚水。
☆、救贖
窗外的雨下了一整夜,羅琳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細雨,她覺得很疲倦,但內心深處卻十分平靜,她如躺在無垠的大海上一樣放鬆。她赤口裸的身體在夜色中泛著淡淡的光澤,上去宛如陶瓷一般無暇,在她右側的小腹上紋著一個纏著玫瑰藤的十字架,色彩濃烈的紋身在她雪白的面板上格外顯眼。姚漢寧的手輕撫過她的面板,最後停在了那個奇異的紋身上。
這是什麼?”姚漢寧問道。
“Rose of the Cross”羅琳看著窗外答道,“薔薇十字會的標誌,這是異教徒的標誌,在歐洲如果被教會發現了就會面臨火刑,所以只能紋在身體私密的部位。”
姚漢寧沒有對此發表任何評論,他把她金色捲曲的長髮繞在手指上說:“你的頭髮真的很美。”
羅琳轉過頭來直視著他的眼睛,她握緊了床單聲音微微發抖的說:“你為什麼不問我?現在,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
姚漢寧輕輕笑了下撫摸著她的臉說:“羅琳,我愛你,跟你是誰我又是誰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從來都不是為了從你嘴裡知道什麼才跟你靠的這麼近的,當我說愛你的時候,我眼中看到的僅僅是你這個人,你與眾不同,充滿魅力,但有時候卻像個撒野的孩子,既然我喜歡你,即便你從地獄來,我也不在乎。”
羅琳的綠眼睛深深的看著姚漢寧,她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她覺得除了地獄這世界上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再接納她,可是這個男人卻如此輕易的寬容了她。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她的身上就被烙上了異教徒的標誌,她以為自己早就做好了下地獄的準備,可事實上她一直害怕在末日審判的那一天被投入地獄的熊熊烈火中去,就像她現在每天都在害怕作為一個可恥的間諜被綁到火刑柱上去,不安和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她緊緊的抱住姚漢寧的脊背失聲痛哭起來,姚漢寧抱緊了她撫摸著她的頭髮任她哭個不停。
琳失控的情緒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把臉埋在姚漢寧的胸前抽抽噎噎的說:“我確實在為日本人做事,但這真的不是出於我的本意,我不願意做這種事情,真的不願意,可是我越陷越深,現在已經完全無法脫身,我每天都很害怕,我想我活著就會下地獄的,我一定會下地獄的!”說罷她又哭了起來。
姚漢寧撫摸著她的脊背問道:“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開始的?”
羅琳抽泣著回憶道:“我因為安文思的日記對張獻忠的秘密著了迷,所以就去了瀋陽,但是清朝人留下的所有資料全在瀋陽故宮裡,當時瀋陽已經在日本人的控制下,我根本沒機會碰到那些資料。後來有人建議我去找一個叫做泉鏡花的日本人,他們說他和日本軍隊關係不一般,透過他也許可以進到故宮裡去。於是我在日本軍官辦的一個酒會上認識了他,他美的簡直嚇人,看上去簡直就像一件藝術品。更讓我驚訝的是當時他竟然主動和我攀談,他關於日本巫術的認識令我非常的訝,我們當時談的很投機。現在想想,也許那次見面本身就是一個圈套,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我希望我從沒踏上過那片土地!
後來他帶我進了故宮的鳳凰閣,我們在那兒找到了想要的答案。說老實話,當時我對張獻忠已經失去興趣了,反而是泉鏡花這個人讓我興趣更大。我見過很多從事巫術活動的人,埃及的祭祀,蒙古的薩滿,非洲的巫師,或是形形色口色的女巫男巫,但我從沒見過有誰擁有像泉鏡花那樣的力量,他所擁有的力量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我和他的關係越來越親近,後來我開始跟隨他學習日本的巫術,在這個過程中我經常能感受到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