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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撒著閃光的金粉在花叢中翩飛著,陰長生晃著腦袋說道:“美人勝花,解語也,花勝美人,生香也,我今夜既得生香又得解語,生而為人,此生足矣。”
泉鏡花在百花從中向他嫣然一笑,她向陰長生低□子微微福了福說道:“願為公子歌一曲。”她皓腕翻轉,纖指輕挑,分唇啟齒唱起了《牡丹亭》裡那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曲子,她且歌且舞驚為天人,陰長生輕輕拍著膝蓋,如痴如醉的應和著她的節奏。
窗外的瓢潑大雨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來,成都在雨中沉沉入睡,沉睡中的成都會不會知道,這世上最美的女人,最美的鮮花,曾經在一個雨夜裡來過這座錦繡之城?
☆、德陽的四季蔥
“你個龜兒子往哪裡跑!老子今天不抓住你對不住黨國!”
省政府大院裡,焦陽舉著一把掃帚橫眉怒目的瞪著前方,就在他面前兩米處正臥著一隻大黑貓,大黑貓微閉著雙眼舔著爪子,根本沒把焦陽放在眼裡。這隻大貓今天一大早就跑進政府大院裡來亂竄,還想鑽程序長官辦公室裡,簡直是反了它了!焦陽和這隻貓鬥智鬥勇了半天,卻連它一根毛都沒碰著。
焦陽壓低身子躡手躡腳的靠近它,然後猛地舉起掃帚向它砸去,誰料大黑貓竟輕巧的跳到了他的頭頂上,這隻貓可真是不輕,焦陽被它踩的險些摔個狗吃口屎。
焦陽舞著雙手哇哇大叫著:“欺負政府工作人員你是不想活了嗦!你曉不曉得你這個罪名都夠拉去槍斃五分鐘的!”大黑貓卻一臉漠然的站在他頭頂,任焦陽氣的腦袋冒煙。
焦陽正吱哇亂叫,程濤辦公室的門被從裡面一把拉開了,程濤雙手抱在胸前皺著眉頭看著焦陽。焦陽看見他趕緊一個立正敬了個軍禮喊道:“程長官好!” 這時那隻黑貓還坐在他的腦袋頂上,就像一頂印度人的帽子。
程濤皺著眉說:“你大呼小叫什麼呢?”
焦陽說道:“報告長官,我在為黨國抓貓!”說著指了指自己頭頂上那隻大黑貓。
程濤嘆了口氣從門邊微微讓開說:“進來吧。”
“唉?”焦陽愣愣的說道,“長官,我是站崗的,我進去做啥子?”
誰料此時他頭頂上那隻大黑貓一躍而下,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了辦公室裡,而程濤居然也不趕它,而是在它身後關上了門。焦陽愣愣的盯著關上的門看了半晌終於仰頭大叫一聲:“媽媽的!哪個能告訴老子這到底是為啥子!這是為啥子!”
大黑貓在辦公室裡踱了一圈後一縱身就跳上了程濤的辦公桌,它斜眼看著程濤說:“你怎麼找了那麼個瓜娃子站崗?”
程濤笑了笑說:“他還小,當兵沒多久。”
大黑貓舔了舔爪子說:“貓之所以平時不說話就是因為這個世界上瓜西西的人太多了,跟白痴講話實在是累。”
程濤輕輕笑了下沒有回答,他問道:“四季蔥的事情你們已經查出來了嗎?”
大黑貓揚起頭閉上眼沒有說話,程濤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態度不敬,趕緊向他抱了抱拳說:“還沒請教閣下大名。”
“在下江海侯爺。”大黑貓閉著眼睛傲氣的答道。
程濤聽了這名字心中不由失笑:不過是一群貓,見過了少爺、長老,如今又來了位侯爺,哪天他碰見個貓天子都不會驚訝了。程濤恭敬的喚道:“那敢問江海侯爺,在下勞煩您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大黑貓睜開眼睛緩緩說道:“這本不是什麼難事,城裡這位美人四季蔥是什麼來歷我們沒有查到,不過接到線報,在離成都不遠的德陽倒是有個四季蔥。”
“哦?”程濤聽了他的話不由挑了下眉毛說道,“願聞其詳。”
江海侯爺踱著貓步說:“昨天德陽的一隻灰貓來報,德陽有個專教人唱清音的老人叫陳子莊,這四川裡的清音名角大抵都是他的徒弟,前兩年他收了個小姑娘做徒弟,兩個月前他帶著小姑娘在一個茶館登臺獻唱,並給她賜了個藝名叫四季蔥,可是說來也怪,這小姑娘當天唱完回去就說不出話來了,剛開始陳子莊還以為是得了喉疾,誰料後來竟真的啞了,沒辦法只能給她找個人家草草嫁了。說來也巧,德陽的那個四季蔥失聲兩天以後,就有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來找望江樓的老闆,說要在望江樓賣唱,這個女人就是成都的四季蔥。”
程濤聽了他的話眼中不由閃過警覺的光,他問道:“那德陽的那個四季蔥登臺獻唱的那天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大黑貓壓低聲音說道:“要真說異常,也不能說沒有,距現場一隻八哥說,當天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