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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華答道:“今天剛收到南京的電報,蔣介石侍從室第二處主任陳布雷來,他後天就到成都。”
“哦?”劉湘有些訝異的揚起眉毛說道,“咋個會是這個人?我聽說這個人是蔣光頭的御用筆桿子,老蔣的所有講話文稿全是這個人寫的,蔣光頭不讓他在南京給他寫文章,把這麼個書生派來做啥子?”
潘文華搖了搖頭說:“不曉得,不過據我所知,前幾天羅琳也回成都去了。”
“她啥子時候回去的?”劉湘追問道。
“三天前,程濤受傷的那個晚上。”潘文華答道。
劉湘聽了他的話來回摩挲著自己的頭頂自言自語道:“有意思,有意思。”他頓了一下問潘文華道:“”對了,那個程濤現在是啥子情況?”
“已經送回成都去了,在重慶給他做了手術,不過奇怪的是在他的心臟里居然沒有找到子彈。現在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醫生說他失血太多,腦細胞大量死亡,怕是醒不過來了,醫生說這叫啥子植物人。”潘文華答道。
劉湘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他醒不過來反而省去了很多麻煩。”
“可是軍長,他和林仲平到底是咋個回事?那林仲平為啥子要先殺程濤自己再自殺呢?”潘文華不解的說道。
“不曉得,不過現在該死的都死了,管他是咋個回事呢。”劉湘說道,他沉默了片刻後囑咐潘文華道,“仲三啊,重慶的事情就先拜託給你了,給我死死盯住紅軍,絕不許他們入川。”
“是!”潘文華說道,“那軍長你要去那裡呢?”
劉湘慢悠悠的說道:“老子今晚就回成都去,現在人都在成都聚齊了,看來好戲要上演了。”
☆、植物人程濤
成都最近雨水十分多,今夜的涼風裡又上帶了些雨的味道,看來是又要下雨了。清爽的晚風從病房虛掩的窗子裡吹進來,把雪白的窗簾吹的一陣陣飄動,病房裡的消毒水味也被吹的淡了些。
一身病號服的程濤毫無意識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他的臉色像床單一樣慘白,看上去就像冰雕成的一樣,罩在他臉上的氧氣罩勉強維繫著他微弱的呼吸。他原本結實的身材明顯的削瘦了,無力的垂在被子外的修長的手瘦的幾乎只剩一層皮了,手背上遍佈針眼,這些日子以來他只能靠輸葡萄糖和鹽水維持生命,他一動不動低垂的眼簾看上去似乎永遠不會再睜開了。程濤僥倖從林仲平的槍口下撿回了一條命,但他的心臟嚴重受損,治療延誤導致他失血過多,這一切徹底毀了他的健康,他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植物人,醫生認為他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突然窗外響起一陣劇烈的撲扇翅膀的聲音,聽上去彷彿一隻巨鳥從窗前掠過,雪白的窗簾被吹的如千頃波濤般起伏,一個長髮的人影從視窗跳了進來。那個人伸出一隻雪白纖細的手撩開了窗簾,窗簾後現出的正是泉鏡花的臉。他穿著一件繪著海浪的藏藍色和服,柔順的長髮如山間的小溪般一直蜿蜒到腰際,美麗的臉上掛著沒有任何感情口色彩的笑容,他抬起纖長的睫毛看著躺在床上如死人般的程濤。
泉鏡花向病床走了過去,他在床邊停下低下頭俯視著程濤被昏暗的床頭燈照亮的蒼白的臉,他昏迷的臉龐沒有了清醒時的警惕和冷酷,看上去是那麼的不設防。泉鏡花看了他片刻後伸手摘掉了他臉上的氧氣罩,程濤立刻急促又微弱的喘息起來,泉鏡花面帶笑容審視著程濤的反應,對他的痛苦完全視而不見。程濤的嘴唇很快變成了青紫色,他看上去馬上就要窒息了。
“很痛苦麼?”泉鏡花絲毫不為所動的微笑著輕聲問道,他伸出自己水蔥一樣的手指描著程濤斜飛的濃眉,高挺的鼻樑,並順著他的鼻樑按在了他不停翕動的冰涼的嘴唇上,接著那美麗的手指經過他削瘦的下巴和凸起的喉結,最終在病號服的領口上停了下來。泉鏡花解開他胸口的紐扣,然後輕輕的扯開他的上衣,程濤蒼白的胸口袒露了出來,在他白淨的面板上手術留下的如蜈蚣般長長的傷疤看上去觸目驚心。
泉鏡花用自己的手指來回摩挲著那道傷疤,突然她白嫩的手指一用力就完全插入了程濤的胸口裡,毫無意識的程濤口中立刻逸出了一聲呻口吟。泉鏡花一邊把自己的手在他的胸口裡來回攪動,一邊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的反應,但從泉鏡花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殘忍。攪動了片刻後他一把把程濤的心臟從他的胸口裡扯了出來,程濤猛烈的弓起身子後就癱在床上徹底沒了反應。
泉鏡花把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捧在手裡審視著,鮮血順著他的手腕不停的流下來。這顆心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