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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進了燦爛的陽光裡,劉月如看著他披著陽光的背影心裡暗想,他笑起來真好看。
程濤站定腳步偏過頭來等著劉月如,明亮的陽光閃在他薄薄的唇瓣上,他的嘴唇看上去是那麼柔軟。“快跟上來啊。”他說道。
“嗯。”劉月如開心的應著追了上去。
從那天起她一直都在努力地追著他的腳步,但她終究還是沒有追上他,他的腳步從來就不曾為她停留過。想到這裡,她的鼻子一酸,一滴眼淚滴在了手中的玫瑰花上,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嘴角浮上了一絲苦澀的微笑。
程濤哥哥,你以後可不要再招惹別人哭了。
☆、程濤被捕
陳布雷在成都暫住在一座獨門獨院的小平房裡,此處是劉湘安排給他的住處,今晚他本來也要去參加程濤的婚禮,但臨時身體有恙未能成行,程濤和梁九鳳一到那裡遠遠就看見他的小院裡亮著燈。
“我們到了,”程濤對梁九鳳說道,“這就是我說的那位陳先生的住處。”說罷他就要敲門。
“唉,你等等,”梁九鳳不放心的拉住了程濤,“他畢竟是蔣介石的秘書,現在一個劉湘已經夠難對付的了,要是再把他攪進來。。。”
“你放心吧,”程濤笑笑說道,“這位陳先生和他們不一樣的,他深明大義,人品高尚,在所有人心中都很有威望,如果說現在有誰能說服劉湘的話,也只有這位陳先生了。”
梁九鳳看上去似乎仍不太信任陳布雷,程濤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說: “沒事的,相信我。”說罷就舉手輕輕叩了叩門。
敲過三四次門後臉色不太好看的陳布雷來開了門,他一見程濤不由的大吃一驚:“你怎麼在這裡?今晚不是你的婚禮麼?”他打量了眼一旁的梁九鳳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我叫梁九鳳。”梁九鳳恭恭敬敬的應道,她一看陳布雷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立刻久對他產生了信任感。
程濤說道:“陳先生,我來是有要緊事要告訴你,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
陳布雷點了點頭讓到一邊說:“那先進來再說吧。”
程濤被陳布雷請進了書房說話,梁九鳳一個人規規矩矩坐在外屋的沙發上,她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就東瞅瞅西瞅瞅,她的目光掃過書架上那一排洋文書心裡暗歎道,這位先生真是有大學問啊。這時她瞥見桌上的果盤裡恰好放著桂圓、榛子和花生,她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什麼。
梁九鳳把桂圓、榛子和花生從果盤裡取出來分三堆放好,又找了張紙在上面畫了個小人擺在茶几的中央,準備妥當後她跪在茶几前雙手合十口中祝道:“任你文章高八斗,只怕硃筆不點頭,錦繡肝腸五千卷,魁星點鬥佔鰲頭,請魁星爺出來一見。”她話音剛落屋子的正中央隱隱現出一個身材高大的惡鬼,他青面獠牙,赤睛耀目,筋肉暴脹,滿頭紅髮,他右腿單腿站立,左腳向後翹起,右手高舉著一支硃筆指著陳布雷的書房,這惡鬼只一閃就不見了,茶几上那張畫著小人的紙也立刻化成了灰。梁九鳳站起身來暗想,這裡果然有魁鬼。
常言道,魁星點鬥,獨佔鰲頭,所謂魁星就是剛才那赤發青面的惡鬼,不要看他長相兇惡,他手裡那隻硃筆可主宰著天下讀書人的文運和官運,能被他手中那支硃筆點中的必然是能口吐蓮花、筆捲千軍的刀筆之吏,陳布雷作為國民黨第一支筆,也難怪他屋裡會有魁鬼。
梁九鳳心想,這位魁星點中的陳先生一定和別人不一樣,他肯定會幫著去說服劉湘吧。她重新規規矩矩坐回了沙發上,她一邊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一邊打量著牆上的座鐘,心想他們怎麼還談不完呀。
儘管只是臨時住處,但陳布雷的書房裡堆滿了這幾日借來的本地地方誌等資料,書桌上攤著的筆記本也是記得是密密麻麻,陳布雷坐在書桌前,腰桿挺直的程濤坐在他對面的一把椅子上。程濤將來到四川后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沒有絲毫隱瞞的告訴了陳布雷,陳布雷默不作聲的聽著,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等程濤講完一切,兩個人面前的茶水已經涼透了,這個過程中誰也沒動過一口。
程濤最後說道:“現在事情已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還請陳先生能說服劉湘放棄令牌,還天下太平。”
陳布雷額角的青筋跳動了一下,他突然一拍桌子喝道:“真是荒唐! ”
“我知道我在這件事的處理上多有不妥,先生想怎麼處置我我都別無怨言,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說服劉湘放棄令牌,先生飽讀詩書不會不知道當年張獻忠屠城之禍,而這禍事的起源就是那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