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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唇邊綻開了一個美麗的微笑,“只要能找到那筆銀子把五通的真身放出來,我什麼都願意做。”
羅琳覺得自己簡直難以理解他的思維,她不明白為什麼泉鏡花就那麼想開啟地府大門。劉湘笑眯眯的看著羅琳說道:“羅琳女公爵,從今天起你就要為我辦事,我要是過的不巴適,你也沒得好果子吃。”
一股深深的絕望攏住了羅琳的心,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她喉頭顫抖了一下後終於微微屈膝在劉湘面前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我願意完成您的吩咐。”
“巴適的很。”劉湘笑呵呵的說,他轉過頭對泉鏡花說道:“你這個徒弟還真是聽話,既然事情都談妥了,不如晚上我們一次吃個飯,好好慶祝慶祝我們的合作。”
“不。”泉鏡花後退了一步說道。
“唉,一起嘛。”劉湘說著想去拉扯泉鏡花和服的袖子,但泉鏡花卻警惕的退到了窗邊,他一雙絕美的眸子盯著劉湘冷冷的說道:“我們說好的,我幫你找到銀子,你庇護我的安全,但是你沒有權利軟禁我。”說罷他縱身從視窗跳了出去。
劉湘急急的追到窗邊向外看去,泉鏡花已不見蹤影,他只能隱隱看到天上一隻奇怪的大鳥的影子。劉湘眯著眼看著那隻大鳥自言自語道:“這個人,留不得。”想到這裡他緩緩的轉過身來向羅琳走去,他的臉上又掛上了和藹慈善的笑容,但羅琳看著他就像看著一條毒蛇一樣的恐懼,她的臉頰依舊火辣辣的疼,她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去。
劉湘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臉還疼嗎?”
羅琳死死盯著他沒有說話,劉湘繼續笑呵呵的說道:“我剛才脾氣急了點,你莫要怕我噻,你真正該怕的是那個泉鏡花,他給你下的咒可要比我的錄音帶兇的多了吧?”
羅琳聽了他的話臉上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劉湘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怕那個人,你剛才說你有他的資料,不如拿給我看看,其實我沒的啥子惡意,我只是想要那筆銀子又不想擔風險,我想要的很簡單,你想要的也很簡單,但是剛才那個人究竟想要啥子,我們卻誰都不曉得,如果最後他突然翻臉了,可能我們誰也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羅琳警惕的看著劉湘,她已經知道了劉湘真正的嘴臉,他說的話她一句也不想信,但她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實話。
“所以,把你掌握的關於他的東西都給我,其實我們才是一夥的,因為我們都是人,而那個人卻是個怪物。”劉湘笑眯眯的說道。
羅琳別過臉看著窗外,她貓一樣的綠眼睛裡神色變幻不定,沉默了片刻後她終於說道:“我有一個關於他的檔案,裡面有關於他的全部資料,我願意給你,我可以幫你找出銀子,但你要答應我幫我對付泉鏡花。 ”
劉湘聽了她的話臉上浮起了滿意的笑容,他點了點頭說:“沒的問題。 ”
羅琳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她憎恨陰謀,可如今她終於也變成了一個熟練的陰謀家,她覺得自己離那乾淨寒冷的英格蘭高原越來越遠了,她如陷入沼澤中一般,永身永世都擺脫不掉這一身的汙泥。
☆、探病
柔和的清風從窗外吹進病房裡,程濤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鬱鬱蔥蔥的盛夏,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他覺得自己就像做了場春秋大夢一樣。雖然他精神體力還未完全恢復,但他畢竟年輕,現在他的臉色已經好看多了。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程濤的思緒,他看著窗外應道:“請進。”
病房門應聲而開,穿著長衫的陳布雷走了進來,他在身後輕輕把門帶上,看著程濤的背影說道:“你看上去是好多了。”
程濤聽見陳布雷的聲音趕忙轉過身迎上去,他微微欠身說道:“原來是陳先生,程濤剛才失禮了,還請先生原諒。”
陳布雷和藹的笑笑說:“沒事,沒事,你身體有恙,不必拘泥禮數。”
程濤趕緊搬來把凳子請陳布雷坐下,他自己另搬了一把坐在陳布雷對面,他雖穿著病號服,卻坐的端端正正,神情中充滿了對陳布雷的景仰。
陳布雷任上海商報主筆時,程濤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那時他便對這位筆掃千軍敢於直言的報業精英敬佩不已,他黃埔軍校畢業後被調到南京工作時,陳布雷已經開始追隨蔣介石,他由於工作的關係得以結識陳布雷。在人人都忙著以權謀私的南京政府中,陳布雷高尚的人品和勤勉的工作態度另程濤景仰不已。他多次向陳布雷討教做人修身的道理和對當前時局的看法,他不像別人一樣稱他為陳主任,而是稱他為陳先生。在程濤的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