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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食也讓他瘦了一圈。
我看著他不知道能說什麼,他看著我,讓我跑到樓下超市給他買了兩張電影光碟。
他放在DVD裡看得哈哈大笑,後來把片子塞給了我,說,“我知道我該幹啥。”
韓程麟說的時候,真像個小孩子,所以我覺得他是在說胡話。
我給他切了水果,說,“知道就行了。”
後來韓程麟就離開了學校,我聽說他父親不肯他踏進家門,聽說他母親氣進了醫院。
我特意有一陣子沒去聯絡韓程麟,過了一年多才給他去了電話,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幾乎聽不見,只聽見鍋鏟交錯在一起的混響。
我扯著嗓門問,“你現在幹啥呢?”
“賣豬食!”韓程麟一字一頓的吼給我。
後來又斷了一段時間。
我不去聯絡韓程麟,不是因為我不敢面對他,也不是因為我不想面對他。
韓程麟和我就像兩條曲線,本以為我們會越走越近,實際上卻越走越遠。
大四的時候,我被保了研。
我告訴了韓程麟,沒問他現在怎麼樣。
韓程麟也沒跟我說,我們變得有點客套,我說,“我回家了請你吃飯。”
他慢吞吞的回我,“我請好啦。你還在啃老。”
我算算,韓程麟都已經脫離這個行列好幾年了。我真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
我還是不敢問他現在怎麼樣,怕得到不怎麼樣的答案。
人就是自己過得好了,總是嘗試去知道別人不好的訊息,這樣才能更襯托得自己過得不錯。
對我來說,韓程麟例外,我希望他一直好好的,順風順水,我怕問。
期間,我的生活開始忙了起來,有兩三年沒有回到我熟悉的地方。
我和韓程麟就有兩三年沒見到,聯絡也不多。
直到我們都初中畢業十週年的時候,曾經的老班長說,“我們聚聚吧?”
我和韓程麟,時隔這麼多年,才又碰到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NO。009
聚會定在了一箇中檔的酒樓。
統計的人數只有三十幾個,四桌坐不滿。
當天我和韓程麟先約了個地方見的面,我和他這麼熟了,不願讓他有什麼難堪,總希望能有什麼可以幫幫他。
事先我們聯絡過,他還沒有定下來,我也不用避嫌。
韓程麟說,“你先來找我吧。我就不用拄拐了。”
我說,“能行麼?”
他說,“行。我有數。自己走不遠,你攙著我放心點。”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能這麼靠譜呢?
雖然沒什麼重要的,我還是仔細裝扮了一下才過去。
有幾年沒見,韓程麟又黑了點,沒高,剩下除了左手也裝了假肢外沒有什麼變化。
我卻習慣性的套了高跟鞋。
韓程麟似乎忽略了我對他有逼視效果的身高問題,看看我笑道,“漂亮多了。”
我說,“嘴也滑溜多了。”
韓程麟笑笑,“練的。”
我和他敘舊,問了近況,我說,“你怎麼連個女朋友都沒混到。”
韓程麟不假思索的說,“條件不好唄。”
我看看他,穿著一身正裝也不顯得多拘束,如果不走不動看著還挺好的。
我說,“看著還行吧?”
韓程麟看著我,把手遞了過來,“讓你扶著我呢。自己走難受。”
“要是我沒來呢?”我邊笑他像慈禧太后邊問。
“那我也懶得去。”
好吧,韓程麟出席初中同學聚會純粹是賣我面子了。
我應該感到榮幸。
對麼?
雖說腹誹我還是緊緊的抓住了韓程麟的手。
韓程麟說不踏實這一點都沒扯謊,他差不多是把自己懸在半空的,假肢再好再靠譜也不會比自己的腿腳強。
我一直抓著他走到了訂好的飯廳裡,這是個不錯的地方,不算華麗卻十分雅緻,招牌是連鎖的,這店才開了不到一年年,口碑卻不錯,主打的淮揚菜也做得十分地道。
我倒覺得最出彩是大門右邊可以走輪椅的小坡和走廊裡一水的防滑地磚,細節見真彰是我一貫的信念,和韓程麟認識久了,毛病就是走哪兒都看特殊設施,有時候會想想他是不是需要。
我揪著韓程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