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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小了,扭頭看著我說話,“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
“怎麼這麼說。”
韓程麟努努嘴,“差不多了。這活兒挺累的。”
是的,不過幾分鐘,我手就有點酸了。
韓程麟倒沒動,就把被子拉到了腰上蓋著,我給他理好了他才說,“你困麼?”
“不困。”
“我也是。”韓程麟示意讓我坐在了床空出來的大半邊,“我有分寸,你沒同意之前我不會強人所難。”
我心裡想的卻不是這樣,真要他有什麼壞心思,我估計兩隻手就能拎著他甩出去,有什麼好怕的。
我坐的那側剛剛好是韓程麟的左邊,我剛剛就在這邊給他按了半天。韓程麟左邊殘端上面板是植皮移過來的,有疤,肌肉也少,坐著不舒服,脫了衣服也會發現一大一小的屁股特難看。
這些也就算了,反正也沒人會在大街上扒開別人褲子看屁股醜不醜,最重要的是,這些造成了他走路的問題。
這麼多年,還是走成這副醜樣。
韓程麟跟我一直抱怨這些,跟我說做手術那個醫生是個混蛋。
我就附和著說,“技術是挺糟的。”
他跟我說他在相同狀況的一群人中練習的成果還算是數一數二的。
我就在旁邊誇他確實模樣比上學的時候好了百倍。
後來他說到了現在更新的那些技術力量,我就插不上嘴了。
我明白韓程麟就想找個人聽聽,所以我老實的閉嘴,聽他說話。
最後我才說,“怎麼樣都行。反正一樣難看。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能不能走好我無所謂。”
和韓程麟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更像我自己一點。
我不去裝父母面前的優秀女兒,也不用像在同事面前那樣謙虛謹慎。
韓程麟從沒有跟我說過,你這樣不好和那樣不對。
起先我以為他有點自卑,他巴著我,哄著我,時間久了我知道他實際上並沒有那樣。
他相信自己能讓我喜歡上他,所以並不需要對我任何強求和壓制。
我,是該說他自信好呢,還是自大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NO。015
之後有段時間我思考了一個問題:一切自然事物的演變都會有一個結果。
我的,韓程麟的,我們的生活。
無論韓程麟用什麼方式在跟我說,告訴我,跟我表現,都明確的給了我一個意思:他想要我們在一起。
當然,這是個沒那麼容易實現的想法。
韓程麟知道麼?
當然知道。
我跟他提及這個話題的時候他說,“你就當你是個蝸牛就好。”
我說,“你呢?”
他用筆敲敲桌子笑,“我不行。你躲起來了,我得去擋槍子。”
和韓程麟在一起就是這樣,哪怕我知道他在吹牛,知道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還是很高興。
就算這樣,後來這樣的話題卻被我避開了。
我不太確信我們一定會擁有好的結果,所以寧願及時行樂。
事實上我也正是這麼做的。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韓程麟處在:“我家又變成了什麼樣?”這樣的猜測遊戲之中。
當然,由於遊戲之中的不可控因素太多,我和韓程麟之間還是有了不少小意外發生。
好不容易等到他生日,我興致勃勃想給他點驚喜什麼的。
別笑,想法就是這麼一過性的傻冒。
為難的是我都沒想到韓程麟缺什麼。
結果到了最後一天也沒想出來,最後持續性毫無創意的去給他訂了一個蛋糕,要了十八歲的數字蠟燭。
也許,能張羅幾個好菜,我這麼安慰自己。
事情的變故是,也許由於我為了驚喜的效果沒有通知韓程麟,他大概也忘了日子。
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後來在沙發上睡著了。
電視開著,燈沒有開。
後來我覺得韓程麟回來的時候一定以為是上演了一部鬼片,忽明忽暗的電視前沒有看它的人,甚至呼之不應。
既定的驚喜由此大概演變成了驚。
而我,在睡足之後看到韓程麟坐在我身邊,電視換成了他喜歡的足球,關了聲音依然看得一臉興奮。
“幾點了?”
“十點半。剛開